“想哪裡去了!”他饜足地抬起頭,敲了下我的額頭,一邊幫我整理好衣服,一邊淡然笑道,“溫暖,你總是嫌我不能隨意道破天機,很多時候我自己都在悟。”

“和那些大尊神比,我還是道行太淺薄……這次去往天界拜見某位尊神,之前一些令我迷惑的事,突然想通了。”他輕輕幫我梳好頭髮。

“比如呢?”我坐在他的膝頭,和他相擁,低聲私語。

“比如……老頭點化你成為我妻子的真正用意,還有為什麼莊慕白一直沒有被斬殺……”他眼含笑意,與我耳鬢廝磨,慢慢地親吻。

“為什麼呀?”我抱著他的脖頸,趁著他心情好,打算套點話。

他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看來這心情不是一般好啊!

“剝絲抽繭,你馬上就會知道。”他用手一點點描繪我的唇邊,低聲輕笑,然後重重吻了一口。

吻到頭暈目眩,嘴唇紅腫,呼吸紊亂,直到被大寶的電話打斷。

“暖妹子,無巧不成書,你那前男友要解決的事和咱們的一樣!死的那個假道士就是他之前請的大師,結果半途失蹤了!”大寶的大嗓門,不用按擴音,離著三米遠都能聽的清。

空氣驟然凝滯,我想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不等他再嘰裡呱啦亂叫,我就窘迫地把電話掛掉,準備接受王之審視。

“老公……你,你聽我解釋。”我心臟緊縮,根本不敢和明塵對視,下巴恨不得扎進胸口,手指絞著他的衣襟。

——我能感覺一雙炙熱的眼神要將我燃燒。

“解釋什麼?本尊的妻子五年前差點被人迷惑走,有什麼好解釋的,這不怪你。”明塵捏著我得下巴,令我抬起頭,語氣平靜道。

“啊?你,你原來知道啊……”我剛才嚇得手心出了一身薄汗,與他四目相對,見他眼裡沒有怒火,暗暗鬆了一口氣。

“你什麼事我不知道?你命中無天喜紅鸞,不會對任何人心動,除了,本尊……”他得意地眯了眯眼。

我就說我談的戀愛怎麼那麼稀裡糊塗,很多細節都記不清楚。

“你剛才說的被人迷惑是什麼意思?是顧自清做的嗎?”我不解道。

“當時恰逢冥府最忙之時,本尊接連五日未得空去看你,結果小娘娘差點被人鑽了空子,哼!”他曲起兩根手指夾住我的臉,那個疼啊。

嘴上說不怪我,手下可一點都不留情!

“當時我懷疑是蔣老賊那些人用狌狌將你蠱惑,可我替你解除施法後,發現是有人用巫術暫時控制了你的神識,一次祝由施法可讓人三到七日神志飄忽,本尊去的時候你已經中招,查不到是誰對你下的手。”他清冷地睨著我,語氣平淡。

“至於你說的那個男人,我令判官查詢後得知他只是普通人,並未習得祝由術,後來他也沒有逾矩之舉,本尊也就懶得管他。”

沒有逾矩之舉?看來府君大人挺大度……

我假裝不在意地哼了哼:“哦,牽手不算嗎?”

他危險得眯著眼,臉湊到我面前,鼻尖相碰,笑的有點邪惡:“小娘娘不想下床了,是嗎?”

“才不是!”我只是想看你吃點小醋的樣子啊,嘿嘿。

結果我還沒得意幾秒,就看他化出法門的光暈。

我抓住沙發靠背不敢撒手,頭上直冒汗,心裡警鈴大作:“你,你,你要幹嘛!我一會兒還要出遠門!”

“當然是要小娘娘欲、仙、欲、死……”明塵俯身貼著我的耳畔低聲,不等我再反抗,就被他拎著後脖頸進了法門。

我錯了,什麼小醋!簡直是陳年老醋!一句玩笑話差點讓我趕不上下午的高鐵!

“這要出遠門了,確實應該交一下公糧……“大寶賤兮兮補充道,“我說的是你。”

我直接給了他一拳:“早不打晚不打,偏偏那時候打電話!”

“這事府君大人早晚知道,接的委託還是你那前男友的,咱們會和錢過不去?所以只能小小犧牲一下你了。”大寶縮在商務座上,嘿嘿笑道,“再說了,這哪叫犧牲,是吧……”

“不是前男友!我和他沒關係!”我實在納悶,當時是誰對我施的法。

上大學的時候,我的交際圈很小,除了同寢室的幾人,基本上沒怎麼和其他人接觸過,更沒和人結仇。

既然不是顧自清和蔣老賊他們乾的,那會是誰啊……

又想到中午明塵說的話,我摸著下巴側目認真端詳大寶,他今天出門穿的是我給他搭配的一套灰色休閒西裝外套和黑色羊毛打底衫,頭髮是乾乾爽爽的小毛碎,臉上雖然圓滾滾,但有點小帥。

果然人靠衣裳馬靠鞍。

他上一世到底是個什麼小仙,還讓明塵禮讓三分?

“你,你這麼看著我幹嘛?”大寶風捲殘雲的動作滯住了,嚼著漢堡皺眉道,“我臉上有花嗎?暖妹子你眼睛都在冒綠光。”

我撐著下巴,幽幽道:“你這幾天還做噩夢嗎?腦子裡有沒有一些奇怪的畫面突然蹦出來?”

他偏頭想了想,一本正經道:“噩夢倒沒有,春夢算不算。”

“……”你大爺的!

經歷了七個小時的高鐵,晚上十點鐘,我和大寶到達華南某省會城市,路上大寶向我說明這次無巧不成書的委託。

顧自清四年前因為他父親工作調動,舉家南遷,在現在的城市紮了根,兩年前他接手了家酒吧,一開始生意很不錯,直到半年前酒吧接連出事,出了好幾條人命。

要麼是酒吧裡有鬥毆事件,要麼是有人無緣無故死在廁所,還有幾個從二樓墜下。

這事鬧得沸沸揚揚,顧自清想轉卻轉不出去,只好停業了半年。

期間找很多大師處理過,好多都直接拒絕,最後影片裡那個死掉的假道士接了單子,但人卻無緣無故失蹤,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死的人全部是腦袋開瓢,臉上血肉模糊,李阿姨不也一樣嗎。”大寶冷哼一聲,“那女鬼臉被毀,估計這麼折磨人,她心裡才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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