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鬱面無表情的推開袁娉,壓著老子胸了。

“姜鬱,咱們要付給黑心良三千萬,是不是要把這房子也給賣了啊。”

姜鬱手指勾了勾項鍊,坐起身,“先聯絡公司控評,澄清......”

哦不對,這事兒多半是秦依乾的,讓柏帆控制輿論甚至澄清都是沒用的。

制杖三人組跟沒腦子的一樣,看到秦依跟看到邪教頭子一樣,無腦跟隨。

“我覺得柏帆不會管這事兒了,多半會讓我們自己解決。”袁娉從姜鬱旁邊的糖罐子裡順了顆糖。

姜鬱想了下,沒多說什麼,“你的那個新藝人下午不是有一場綜藝,你去瞧瞧。”

說完,也不等袁娉反對,拎起平板慢吞吞的上了二樓。

袁娉哼了一聲,從韓姨那裡打包了一份泡芙,罵罵咧咧的離開了。

-

“小楷,你看看這張,漂亮嗎?”從母手裡拿著一疊照片,問從楷。

從楷吃飯的動作一頓,沒有理會從母,看向從父,“爸,你管管你女人,天天催著我結婚,煩不煩。”

從父放下筷子,一臉嚴肅,“你媽媽也是為你好,一大把年紀了,也該娶個女人回來了。”

對於妻子的話,從父是百分百支援的。

這叫盲目服從。

從楷端著碗離從母遠了一點,“媽,我不急,不想結婚。”

從母瞪了從楷一眼,溫聲細語道,“這怎麼行,小楷你過來,媽媽給你看,這些都是媽媽精挑細選的大家閨秀,很適合你。”

從楷最討厭的就是大家閨秀,一隻手就能捏死了,脆弱的不行。

他更喜歡強一點的女人。

忽的,從楷的腦海裡浮現出一張臉。

精緻昳豔,透著十分的冷意,彷彿沒有什麼能夠融化得了她。

幾天過去了,他仍舊記得那晚上她一拳打在二狗子臉上的從容果斷。

像一朵豔麗、光芒萬丈的玫瑰。

從楷戳著碗裡的小排,漫不經心的想著。

等回過神來,從楷再次黑了臉。

想那個女人做什麼?

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從那天以後,每晚上他都能夢見那女人,夢裡一片馬賽克。、

每次從楷醒來只想爆粗口。

媽的一定是那個女人搞了什麼鬼,他去做了全身檢查也沒有查出什麼,反而較一般人更為健康。

一想到夢裡女人纖細的腰肢和修長白皙的雙腿,從楷感覺渾身都在冒熱氣,似乎下一秒鐘就會咕嚕咕嚕的沸騰了。

從楷眸色微深,喉結滾了滾,聽到從母鍥而不捨的聲音,“小楷你在想什麼呢?媽媽在跟你說話呢。”

從楷纖長捲翹的眼睫顫了下。

想什麼?

想女人唄。

從楷咬著小排,咬牙切齒的想著。

這特麼還是頭一回夢見一個女的,簡直不堪入目,不堪回首。

從楷清了清嗓子,嗓音較先前沙啞了些許,似乎在壓抑著什麼。

三下五除二的吃完,從楷放下碗筷,起身,“我吃好了。”

“誒小楷你先別走,把這些照片帶上,看看有沒有閤眼緣的。”從母說著,就要把那一沓照片塞給從楷。

從楷腳下生風,走的更快了。

“你別管那麼多了,兒孫自有兒孫福,等過兩天我帶你出國轉悠轉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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