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哥,您這怎麼回事兒啊。”向洲看著從楷一瓶接著一瓶喝,眼皮子直跳。

要不是他知道從楷身邊沒女人,他還以為從楷失戀了呢。

從楷漫不經心的打了個酒隔,修長的手中拿著一瓶酒,倒進杯子裡,狹長的眸子沾染上微醺的邪氣。

“向洲。”從楷半眯著眼,突然開口。

向洲下意識的應了聲,後背有些發涼。

一般從哥叫他名字的時候,準沒什麼好事兒。

“從哥您有啥指示,我聽著呢。”

從楷側過頭看他,嗓音有些含糊,“你是不是談過很多次戀愛?”

包間裡不止他們兩人,有些吵,但向洲還是聽的清楚。

談戀愛?

“也不是很多,也就二十七八九十次吧。”向洲見從楷這副樣子,延伸移動,“從哥你問這個幹什麼?”

從楷頓了下,有些煩躁的抬手扯了扯衣領,露出一片黑色的圖騰紋身,與一側古銅色的肌膚相映襯,莫名的色氣。

“我看到一個女的。”向洲眼睛噌的一亮。

“我好像有心臟病,但是醫院查不出來。”從楷悶了一杯酒,繼續道,“一群庸醫。”

向洲:“......”行吧,你帥你有理。

不過根據從哥的描述,怎麼看都像是春心萌動啊。

向洲摩挲著下巴,死死的盯著從楷看。

根據他對從哥的瞭解,這裡頭絕對有貓膩。

從楷咣的一聲把杯子放到桌上,曜石般的眸子黑沉沉一片,“我......晚上還夢見她了。”說著,從楷忽然覺得耳根有些發燙,伸手一摸,操,真的燙。

向洲差點笑的從沙發上滑下去,從哥這是什麼樣兒的純情美少年啊,特麼的這個梗足夠他笑到進棺材了。

向洲見從楷似乎喝醉了,湊上前問,“從哥,你夢裡的女人是誰?”讓他知道那女人是誰,他起碼要給那女人刻個雕像,每天燒香跪拜。

從楷眼神晃了晃,忽的清醒過來,漆黑的眸子看向離他很近的向洲,意味不明,“老子不搞基。”

向洲:“!!!”

向洲乾笑了兩聲,坐了回去,“這不是我害怕你喝醉了,等回頭阿姨還要找我麻煩。”

從楷抬手按了按眉心,指腹在玻璃杯上緩緩摩挲著,腦海裡出現幾個零碎的片段,轉頭看向向洲,“剛才我有沒有說什麼?”

向洲想都沒想,當機立斷道,“沒有,剛才從哥你都快要睡著了。”

從楷盯著向洲看了一會兒,直看得向洲寒毛直豎,才慢慢收回視線。

看了眼桌上的酒瓶子,有讓人送了幾瓶過來。

“從哥你不能再喝了。”向洲連忙道,喝多了別再進了醫院。

從楷推開向洲,徑自開了瓶酒,“有句話不是這麼說的嗎,今朝有酒今朝醉,好像是李白說的對吧?”

向洲:“......”他怎麼知道,他高考語文七十二分。

等幾瓶酒喝完,從楷眼神已經徹底迷離了。

看了眼時間,從楷站起身,“回去了。”

向洲從手機上移開眼,“從哥我送你回去吧。”

從楷看了眼向洲,點頭。

“從哥你先等下,我去跟他們幾個說一聲。”

等向洲說完了衝出包廂,就看到走廊上高大的他從哥的背影,懷裡還抱著個女人。

女人?

向洲:“???”

被袁娉拖過來瀟灑一次,美其名曰最後一次放縱的姜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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