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人解決了晚飯,回到小木屋,姜鬱就察覺到有人觸碰到了外面的禁制。

姜鬱出門看了下,是賁宏盛。

姜鬱把跟著也想出來的南煥塞了回去,抬手收了禁制。

猛不丁被推進門裡的南煥:“???”感覺像是被金屋藏嬌了?

賁宏盛眼神複雜的看著姜鬱,笑了笑,“師父很開心你如今有此成就。”

姜鬱差點沒忍住讓小黑龍撒泡尿把他給滋醒,你想啥呢,老子是本來就這麼厲害,往自己臉上貼金真的好嗎?

小黑龍:“???”

“有事?”姜鬱懶得跟他嘮嗑,大白還等著老子呢。

賁宏盛看著姜鬱冷顏冷麵的樣子,心口突然一窒,他發現姜鬱是真的不一樣了,“你現在有事嗎?”

“天要黑了,該睡覺了。”

天黑了,該和大白睡......啊呸,和大白睡什麼覺,男女授受不親,就算要親也得再過兩天。

賁宏盛張了張嘴,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

以往他每次找上姜鬱,姜鬱都會滿臉羞澀的看著他,而不像現在這樣。

不對。

不對。

“你是姜鬱嗎?”賁宏盛突然沒頭沒尾的問。

姜鬱不動如山,眼睛都沒眨一下,“我是姜鬱。”

賁宏盛還想說什麼,就被姜鬱下了逐客令。

看著姜鬱頭也不回的離開,賁宏盛的心情不是一點點的複雜。

他找了很久,除了姜鬱這個爐鼎,他沒再發現其他的爐鼎,這讓賁宏盛內心無比焦躁。

按照姜鬱如今的修為,還有她冷淡的態度,他無論如何也是近不了她的身的,更不要說做些更深入的事情。

賁宏盛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樣,這和他所預想的完全不同。

賁宏盛掩在寬袖中的手握成拳狀,深吸一口氣,一道靈光閃過,不遠處的一棵樹劈成兩半。

-

姜鬱打發了賁宏盛,進到屋子裡就看到捂著鼻子,滿手滿臉血的南煥,“???”

姜鬱上前抬起南煥的下巴,面色淡淡的問,“怎麼回事?”

南煥仰著腦袋看著姜鬱,任由姜鬱給他擦拭著臉上的血,“許是之前丹藥吃多了的緣故。”

姜鬱頓了下,很是無情的甩鍋,“和丹藥沒關係,是天太熱了。”

就算是老子的丹藥的錯,老子也不會承認的。

南煥:“......”行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擦完了臉,姜鬱又讓南煥淨了手。

好一會兒之後,南煥止了血,身子有些懶洋洋的靠在窗沿邊上,從窗外的蘭草上移開視線,轉而看向屋裡的姜鬱。

姜鬱抱了床被子,在床邊停下,然後將被子鋪在了地上,末了還很貼心的加了個枕頭。

南煥:“你這是作何?”

“今晚你就睡這兒。”姜鬱站起身,拍了拍手說道。

“這兒?”打地鋪?

姜鬱一本正經的點頭,“對,男女授受不親。”

南煥噎了下,原本想說他可以睡在外面的樹上,可是接收到姜鬱冷冷淡淡的眼神,到了嘴邊的話硬是嚥了下去,“好的,男女授受不親,我知道的,我睡就是了。”

姜鬱看了眼南煥沾上血跡的衣袍,扔給他一件,“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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