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開張大吉

換回自己的衣服，張振國結束了第一天的工人生活。

總體來說，並沒有什麼不適應的，除了味道大一點外，工作起來還算輕鬆。

另外，這個年頭管理也沒有那麼嚴格，相對來說還是挺寬鬆的。

告別掏糞工的同事們，向著家的方向走去。

再次回到四合院，依舊可以看到三大爺的身影，張振國不得不感嘆三大爺閆埠貴的幸福生活呀！

說實話，別看三大爺在四合院裡，不是工資最高的那一個，但是卻是工作最輕鬆的那一個。

這天天的有課就上課，沒課說一聲就回來了，至於開除，別想了這個時候沒有犯大錯誤的情況下，誰也開除不了。

這不眼看著沒幾天這就要放暑假了，現在基本上已經沒什麼課，而且就算是放假也不耽誤人家領工資。

“我說，三大爺您這日子過的可真滋潤啊！”

你這小子說的是什麼話，別看工作輕鬆，但是這日子一眼就能看到頭咯。

那像工廠裡的工人，只要你夠努力學習技術，下次就一定能夠得到回報，那像我們老師評級，可不一定下一次就能夠評得上，這裡的彎彎繞繞你個小孩子懂什麼？

“是是是，我小孩子我不懂，我就不打擾您老伺候花草了。”

“回見了您嘞，說著繞過前院向著後院走去。”

經過中院，穿過過堂，可以看到坐在門口的賈張氏，手裡拿著大頭針，捧著鞋底有一針沒一針的鈉著鞋底。

聽到聲音的賈張氏，抬起頭來看見進來的張振國後，之前還面無表情的臉，立刻垮了下來。

只見賈張氏撇了撇嘴，然後盯著張振國，滿眼厭惡的嘀咕著話語。

而他也不用聽見賈張氏說什麼，從這一系列的表現就可以看出賈張氏嘴裡沒什麼好話。

“對於賈張氏的為人，他也算是瞭解一二了，這是一個人人為我，我不為人人的這麼一個人。”

眼裡只有自己的個人利益，至於別人過得好不好跟她完全沒有關係。

現如今的賈張氏，或者說現在的四合院，還沒有發展成65年劇情開始的那麼狗血。

主要原因，第一個：如今是58年六月份，農民的日子剛剛好過起來，雖說大家吃的不算飽腹，但是最起碼還過得去了。

但是58年八月開始，大公社進入農村開始，為了所謂的年產量翻一番的目標，搞得農村農民們苦不堪言。

而這還不是最嚴重的，從59年下半年開始，中原地區開始減少降雨，這個時候張振國覺得相關專業領域的專家應該已經察覺出問題了。

後面三年自然災害降臨，從中原地區開始，然後波及全國各省份，為了支援中原地區災民，全國開始縮衣節食，定量開始減少大家日子開始過的怨聲載道。

他估計這也是導致後來四合院，那麼多狗屁倒灶的事情來源之一。

現在賈家，除了賈張氏之外，也就賈東旭秦淮如，另外賈梗（棒梗）和一個即將出生的賈當（小當），日子過得還算過得去。

畢竟賈東旭，現在27歲，31年生人。

賈東旭從16歲進廠接班，三年學徒轉正在師傅易中海的幫助教導下，19歲成為正式工。

之後22歲考上了二級工，現在27歲已經是軋鋼廠一名三級工了，每月工資42元算是絕對的高工資了，對於一家吃喝那是絕對沒問題的。

不過張振國聽說，賈東旭最近似乎經常晚歸，聽鄰居的議論似乎常常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打牌喝酒。

可能是以前賈東旭還是二級工，一個月35元，除了每月給賈張氏五元養老錢，另外一家三個成年人按照最低標準五元每月就是15元，再加上五元額外支出。

每個月賈東旭工資，就有25元支出，而剩下的10元賈張氏又以保管的名義，替賈東旭存起來了，這導致賈東旭之前根本就沒有錢出去瞎混。

但是現在不同了，自從今年開春考核透過三級工後，工資在之前的基礎上多出來7元錢，賈東旭以自己需要交際為由，總算是從賈張氏那裡扣留了下來。

這一下賈東旭算是真正的財務自由了，而對於賈張氏來說反正一切都沒有變化，該是自己的一份沒少，家裡也不用自己支出，另外她也覺得兒子確實也應該有一些自己的小金庫了，畢竟她也不能逼的太狠，雖然自己的兒子他了解，但是過猶不及的道理賈張氏還是明白的。

張振國只是撇了一眼賈張氏，就繼續朝著後院走去，在經過賈張氏家門口的時候，張振國看見了裡屋一道身影。

雖然裡屋有點黑，但是張振國還是看見了裡屋那人的身形，此人就是四合院未來的女主角秦淮如了。

此時的秦淮如，才剛剛26歲，生過一個孩子，多了一種成熟女人的韻味。

再加上已經七八個月大的肚子，更新增了一絲母性光環。

如今正在裡屋忙著做午飯，這一段時間張振國也不是沒有見過秦淮如，現如今的秦淮如還沒有黑化，家裡日子也還過得去，所以自然不會和傻柱眉來眼去的。

至於說秦淮如的長相，首先身材方面，秦淮如就是標準的梨型身材，屬於豐腴型的女人。

再說臉蛋，在張振國看來如果100分的話，秦淮如絕對超過80分，再加上秦淮如有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起來眼睛裡好像有光一樣。

如果你單看秦淮如的眼睛，你會不由自主的想要關心呵護她，再加上不錯的臉蛋以及誘人的身材，絕對足夠吸引人眼球了。

而且這個年頭，人人都喜歡秦淮如這樣的身材，尤其是大屁股這一點，對於尋常百姓來說就是個好生養的，如此也難怪傻柱被迷得五迷三道的。

“別說傻柱了，就他也很喜歡這種豐腴型的身材，抱著睡覺覺肯定一級棒。”

“唉，還是少想這些有的沒的事情！”

趕緊回家做飯去吧！

不然，一會兒小妹就該回來了。

隨著張振國在小世界中炒好菜，十一點半左右小妹也挎著單肩包回來了。

接著，張振國吩咐小妹趕緊洗手吃。

中午的時間，吃完飯後兄妹倆就進入午休時間。

小妹張靜萱倒是想出去玩耍，但是被他要求強制午休。

沒辦法，中午這段時間實在是太熱了。

尤其是小孩子，很容易熱出痱子，這一點跟成年人粗糙的面板不能比。

時間過得很快，晚上院裡大夥吃完飯後都會聚集在院中扯閒天。

如今的四合院，沒有易中海的偏袒，沒有賈張氏的撒潑，沒有秦淮茹的吸血。

賈家的日子過得比絕大部分四合院鄰居過的好。

易中海的養老人，如今表現的也還可以。

雖然，易中海有傻柱這個備胎，但是暫時還不需要更換養老人。

雖然最近賈東旭有點不著家，但是在易中海看來還算正常，畢竟之前賈東旭一直沒有錢，如今有了點零花錢，稍微打打牌喝喝酒都還過得去。

當然，現在四合院還能算是出個點的事，就是傻柱和許大茂之間的矛盾了。

不過這一點，在院裡人看來就是家常便飯，因為這倆人就是從小打到大，大家都已經習以為常了。

說實話，四合院雖然偶爾會因為一些狗屁倒灶的事，鄰里之間會發生一些口角，但是總得來說還算和睦。

生活還在繼續，大家還要為生計忙碌。

晚上的茶話會也到了結束的時間。

回到家中，張振國進行了一番基礎鍛體功法修煉，又來到小世界處理了一波農作物生產資料的收集播種工作。

出了小世界，看了眼時間才剛過十二點，距離黑市開市時間，還有兩個小時。

如此他又迷瞪了一會兒，在一點四十左右，他才收拾了一下準備出門。

這會兒院裡的人都進入深度睡眠中了。

張振國稍微傾聽了一下院裡的情況，這下開門出了四合院。

如昨天一樣，沒有發生任何意外的來到了院外衚衕中。

輕車熟路的，很快他就來到了飛魚幫副幫主欒連所掌控的黑市所在。

不過他沒有第一時間過去，畢竟今天他是來出售物資的。

而出手物資，他總不可能空手進去吧！

但是他也沒有板車，所以只好借道檢視一下附近誰家有板車，他準備借用一下。

很快他就發現一個大院裡，停放著一個板車，估計是這個院哪個窩脖拉貨用的，正好他先借用一下。

在院牆上觀察了一下院裡的情況，確定沒有起夜的人，這下跳了下去然後立刻將板車收進了小世界中。

出了院牆，拐了個彎來到另一條衚衕，這才放出板車。

接下來他推著板車來到黑市必經的這條衚衕附近。

然後將今晚需要出售的物資放在了板車上。

至於袋子，這倒不用擔心，他家以前就是幹米麵糧油鋪子的。

之前搬家的時候，他就在雜物房裡把這些空置下來的袋子收進了小世界中。

雖然，鋪子中用到的袋子都是百斤大的袋子。

但是對於在小世界中，利用意識操控的張振國來說，想要裁剪然後重新縫合還是比較容易的。

接著開始擺放物資，這樣的板車並排擺放，最少可以放下五袋白麵。

高度摞個五袋同樣也沒問題。

如此緊挨著放，板車前半部分四摞這就是一百袋了。

板車後半部分，今晚主要主打豬肉，一共準備了三百斤左右的豬肉。

裝完之後，他又用黑布給板車罩了起來，省得一目瞭然的看了惹人眼。

如此準備妥當之後，他才向著黑市進發。

當然，遮頭蓋臉的防護措施還是要有的。

來到昨天的位置，一如之前一樣，是買是賣，然後根據需求發放不同形狀的木牌給你。

在繳納了一塊錢管理費後，看守人員才放行進入黑市。

由於推著車，不太好直接穿過樹林，他只好繞過樹林，從柏林寺院牆跟處一條小土路進入黑市。

這個時候黑市還沒有上人，來黑市消費的有錢人基本上會在兩點半和三點這個時間段陸續進入黑市。

而現在時間才剛剛凌晨兩點過幾分。

現在黑市裡，大部分都是和他一樣準備出售物資的商人。

大家也都是剛到沒多久，都在忙著整理今晚要出售的貨物，除此之外就算整理好貨物的商人，彼此之間也都默默端坐在自己的攤位前，很少見大家交流意見或建議。

畢竟，這年頭不允許個人經商，再者貨物來源也是一個秘密，如此大家都心照不宣，自顧自的就可以了。

張振國也選好位置，然後將要賣的物資拿了一些放在攤位前面，至於價格就不用寫了，來黑市消費的，誰會不打聽清楚各類物資的價格，所以就算是黑市，沒有朝廷管控物價，但是黑市依舊有一套自己的物價制定標準。

不然全自己亂定價，那不是全亂套了，如此黑市背後的掌控者也不會允許你再進入他所掌控的黑市的。

總之，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規矩，如果你非要特立獨行，那麼最後的結果就是成為孤家寡人一個。

在他整理完要出售的物資後，沒多一會兒黑市開始上人了。

在有人經過他所在地攤位時，張振國立刻開啟手電，對著攤位上的豬肉照了一下。

他沒有照白麵，因為豬肉才是最吸引人的。

果然，當這名購買者看見張振國所照亮的位置擺放著幾十斤豬肉時，立刻停下繼續前進的腳步。

然後蹲下身來，自己將隨身的手電開啟照看了一下。

發現這些豬肉都是新鮮豬肉，不像以往購買的豬肉看起來成色不是那麼好。

然後就見這位蒙面男，低語問道。

“朋友，你這豬肉怎麼賣呀！”

“嘿嘿，那個不二價，市價溢價一毛，要的話就趕緊，杜絕砍價謝謝。”

蒙面男聽到張振國的話，明顯頓了下，雖然天色太黑，但是張振國好似知道似的，說道。

這位大哥，我這豬肉你也看到了，成色如何你也知道。

以往你買的豬肉，哪一個不是存貨，豬肉看起來都是乾巴巴的，一看就知道放了很久了。

而你在看看我賣的豬肉，絕對的現宰現賣，抬頭看著門面大哥說道。

“大哥，你應該明白一分錢一分貨的道理吧！”

如何，說著張振國還不忘把旁邊的白麵袋子開啟，用手電照了一下。

而蒙面男看見袋子裡的白麵，眼睛又是一亮，如此精製白麵，估計吃起來口感一定很好。

這也不怪蒙面男眼饞，市面上精製白麵，需要精製白麵票，而這些白麵票又基本上掌握在朝廷官員手裡，流到市面上的很少。

就算有，百姓們也受不得吃，然後會到鴿子市或票販子那換成粗糧票。

最終張振國在聽到蒙面男咽口水的聲音後，達成了今晚第一筆交易。

蒙面男直接買了一袋三十斤的精緻白麵，和五斤豬肉，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攤位。

接下來的時間裡，像是開啟了團購模式，隨著兩三個人聚集商討價格，也許是因為聲音大了些，吸引了旁邊購物的蒙面男們。

如此張振國在此後的一個半小時裡，清空了板車。

最後由於來的晚的蒙面男，沒有買到成色上好的豬肉的懊悔聲中，張振國結束了黑市開張大吉的頭一天。

出了黑市，歸還了手牌後，張振國加快速度消失在了衚衕中。

等歸還了借來的板車，張振國這才放下心來。

此時時間已經來到凌晨三點半左右了，想到馬上就要去掃公廁去了，剛剛輸錢的快感立馬就消淡了。

走在前往交道口環衛所的路上，張振國心裡算了一下賬。

今晚賣出三十斤裝白麵一百袋，一斤白麵黑市價元一斤，比市價溢價六分錢。

一共所得960元。

而豬肉三百來斤，市價豬肉/斤，黑市價/斤。

共賣得258元。

如此今晚一共收入1218元。

“臥草，這麼賺錢的嘛？”

一開始以為豬肉很貴，三百斤應該會賣很多錢吧！

但是一算，豬肉三百斤也沒有想象中賣的多啊！

看來最賺錢的還是白麵，大米這類看起來便宜，但是走起量來嚇死個人。

“我得意的笑，得意的笑。”

果然，賺錢會上癮的，之前的自己還不以為意，看來還是太高估自己這顆世俗的心咯。

走在路上，時不時的他就會笑一下。

這大半夜的，要是被人遇到還不把對方嚇個半死。

好在這個時間點，基本不會遇到閒逛的人。

一路也沒有遇到巡邏捕快，順利來到環衛所，準備開啟新一天的清掃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