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蘭也在後罩房她和春竹住的地方,和春竹說著話。

"春竹,咱倆有福,賣到了高家,和別的被賣的比一下,咱們可是掉進福窩裡了,我當初在家都沒過過這麼好的日子,不捱打還能吃飽飯,有肉吃,在家一年都吃不上一次肉,我家裡不爭氣,我就怕主家不要我,但姚師傅路上交代我,讓我以後跟著大娘子,第一就是要忠心,不能有壞心思,我哪敢有什麼心思?主家不趕我走,我這輩子就跟定大娘子了,春竹,你沒遇到惡事,家裡窮才賣了你,但你以後要記得,除了主家和大娘子,誰的話也別聽,就是你家裡要是讓你對主家做什麼也別聽,那不是幫你家裡,那是要把你和你家都往死路上推。"

春竹動動嘴唇,想說什麼又沒說,香蘭知道她心裡肯定是想著家裡,肯定想家人不會害她。

香蘭嘆口氣,她在牙婆那就多個耳朵,聽到了一些事情,"我雖然也不懂,但是在牙婆那兩個月,我可是聽說過一件事,當丫鬟的家裡人被人收買還是威脅了,那丫鬟就偷拿了伺候的小娘子的裡衣給了家人,然後有人拿著裡衣上門誣衊主家,害的那個小娘子上了吊,後來主家查清後,把她賣到礦上,想想,去礦上,十幾歲的女娃還能活幾個月?她家裡人也都沒了,害的主家小娘子沒了,那主家能放過她一家人?"

春竹眼裡露出恐懼,半天才說了句:"我家人不會做這事。"

"我也是給你提個醒,你家人是不會主動做這事,萬一人家拿你弟弟來要挾哪?你娘會為了別人就舍了你弟弟?所以既然賣給了高家,你月錢給家人就算幫爹孃了,但除了這個,任何都不能答應,還得告訴大娘子,放心,大娘子會幫你的,你要一定記得,大娘子也說了,只要大娘子發話,其他人的話就別聽,春竹,你膽小,但這個一定要記住,不然將來別說過好日子,命都會沒了還連累家人。"

香蘭雖然只比春竹大一歲,可是因為家裡事,自小就成熟,那就比春竹顯得大,說話也不像小兒那麼天真,來高家也處處小心,時時提點春竹,春竹也把她當主心骨。

春竹點頭:"香蘭姐,我聽你的,以後我有做的不對的,香蘭姐一定要告訴我,我也不想犯錯被主家退回去,牙婆說了要是退回去就賣到私窯子裡去,我怕,香蘭姐。"

春竹說著就哭開了,香蘭攬過她,"所以說你誰的話也不聽,就聽大娘子的,誰讓你幹什麼都要告訴大娘子,明白嗎?"

春竹抹了眼淚,使勁點頭,猶豫的看了下香蘭,可香蘭抿嘴衝著她使勁點下頭,春竹就放心了,她明白這意思,就是在主家也得什麼都聽大娘子的,要是太太和高大姑讓她揹著大娘子做什麼,那也得先告訴大娘子再說。

"趕緊去給大娘子打熱水去吧,你可要學好了按摩,大娘子看中這方面,你學好了就是大娘子跟前得用的了,你可要抱住這個手藝,得空就給大娘子說,你去薛家醫館請教,多學才能留在大娘子跟前,以後要是再買了丫鬟,要是有個心思手都巧的,就顯不出咱們了,別說咱們是最早來的,可是主家要能幹的,咱是什麼份面的人,只能靠得用才能站住腳。"

這也是香蘭去看她娘時,她娘交代她的,叮囑她一定好好幹活,不要偷巧懶惰,不然再被賣就自己倒黴。

香蘭在家是老大,爹不爭氣,有啥她娘都給她說,小小的人兒就跟大人似得說話,只不過在主子面前她說話謹慎罷了。

倆人出屋,香蘭進屋見了大娘子,先是跪地磕頭,別的也沒多說,就問主子是否要打水洗漱。

高兆和表妹正比劃今天吳迎春的拳腳哪,看見香蘭倆人,心裡一動,這倆年齡小,又肯學東西,當初教她們認字,個個都勤力學,到如今都認得好些字了,有空蹲在地上寫寫畫畫的,如果教她們學功夫,那以後,要是夫婿不聽話,不用自己動手,一揮手,倆個惡丫鬟撲上去,哈哈!場面不要太美妙。

香蘭就看到大娘子眼睛咕嚕的轉,一臉憋笑,就知大娘子又要有新主意了,心裡是欣喜,只要大娘子吩咐,上刀山她也敢去。

高兆就把炕桌挪開,在炕上就來了個一字馬,起來後又趴下做了幾個俯臥撐,然後下炕,耍了一套拳,得先誘惑下才行。

江琥珀拍巴掌交好,香蘭和春竹也跟著小聲拍巴掌,屋外高翠問道:"兆姐兒,又要鬧什麼?不睡呀。"

高兆推開窗子,笑道:"這就睡,給她們講了個故事。"

高翠說了句早點睡明天還要去趕廟會就回了屋,江琥珀是吐了吐舌頭,小聲道:"怪我,不該拍巴掌,以後夜裡就要小聲,不然姑母該說表姐了。"

高兆對著倆丫鬟說道:"看到了嗎?你們要是會了這個,那誰也不用怕了,過兩天我就教你們,將來嫁人也不用怕,敢動手,你幾下就把他打趴下。"

說完,高兆自己都無語,怎麼就是總拿出不被家暴的理由來說,看來是見了香蘭她爹那次的後遺症了。

香蘭兩眼放光,她自小就見他爹打她娘,她大了護著娘也被打,她娘要拼命也打不過她爹不說,娘又總是要護著她和妹妹,要是她學了拳腳,將來就能護著自己的孩子了。

香蘭又跪下磕頭,"大娘子,奴婢願意學,奴婢學好了,會護著大娘子。"

春竹也跟著跪下,江琥珀卻對錶姐說道:"表姐,我就不學了,不過將來我嫁的人不好,表姐可得替我出頭,帶上香蘭她們,打的他爹孃都不認識,哈哈!"

剛笑就趕緊捂嘴,這個話是這次她來後,總聽表弟高興說,也學會了。

高兆讓倆丫鬟起來,轉身點點表妹額頭,小聲說道:"表妹咋不自己學?"

"我怕疼,嘿嘿,我有表姐就好,反正表姐說過,你罩著我,有事我肯定找表姐。"

"我是打手?"

江琥珀捂嘴樂,然後指了指香蘭她們,說道:"香蘭可要好好學,將來我可指望你倆了。"

說完自己笑倒,高兆咯吱表妹,倆人在炕上打滾,香蘭見狀悄聲出屋去打熱水。(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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