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床上有了動靜。

葉穗整個人都被人手腳並用的禁錮在懷裡,她動不了,便也就繼續安心的躺著睡懶覺,但猛然之間,她想到了什麼,一把將人推開,從床上坐起來,“我又得去藥店買藥了!”

昨天晚上情難自禁,玩的太過火,他們怎麼盡興怎麼來,完全沒有考慮到可能會有孩子這回事。

少年長髮如瀑披散,他雙眼睏倦的睜開了一條縫,光滑的手臂從被子裡伸出來,又把坐起來的女孩給撈進了懷裡。

他纏著她,懶洋洋的說:“不用擔心,我吃過藥了。”

葉穗盯著他白花花的胸膛,問:“你吃過什麼藥了?”

“大夫說那是不會讓女子懷孕的藥。”薛伏的嗓音裡還帶著倦意,他把女孩往自己懷裡按進,慵懶的說道:“所以穗穗可以不要吃藥了。”

葉穗還是第一次知道這件事,她問:“你什麼時候吃的這種藥?”

“上次去藥店時,大夫說你喝避子湯對身體不好,所以我就向他要了男子喝的藥。”

“……藥效有多久?”

薛伏閉著眼,漫不經心的說:“好像是一輩子吧。”

葉穗:“……”

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吃下那種藥代表的是什麼?

聽他那毫不在乎的語氣,他其實根本就沒想過傳宗接代這回事吧。

葉穗也還是頭一次知道,居然會有男人在生孩子這回事上做的這麼絕,她把頭埋進他的懷裡,悶聲說:“薛伏。”

他輕輕的摸了摸她的頭頂,“嗯,我在呢。”

“我不喜歡你和別的女人有說有笑。”其實她所說的別的女人,就是雲蘇蘇。

葉穗又不是聖人,當然也會吃醋。

薛伏睜開了眼,他黑色的眸子裡還有著睡意,有些霧濛濛的,藏了點溫柔,“穗穗,再給我一點時間。”

被子裡,他的手緩慢的撫著她的背脊,動作溫和又充滿了情人間的繾綣,不斷的透露著他們的關係已經更進一步的事實。

薛伏低著頭,下頜抵在了她的頭頂,輕聲說:“我很快就會把事情處理好,穗穗,我只想和你一起玩,不想和其他女人說話。”

葉穗知道每個人身上都有些小秘密,就像是她也不可能告訴別人說這裡其實只是一本書的世界,而很多人存在的意義只是為了凸顯三界大佬對雲蘇蘇愛得深沉罷了。

當然,葉穗也從來都不會覺得自己拿了一個女配的身份,那麼之後就得按照劇情來走,從她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天起,她就只會走自己想走的路。

她微微從床上爬了起來,改為坐在了他的腰間,一直盯著他看。

薛伏乖乖躺平,還伸出一隻手扶著她的腰,以防她坐不穩而摔倒,他另一隻手抓住了她的手腕,輕輕的在她手臂上還有著咬痕的地方落下了一個親親。

少年彎著眉眼,笑意盈盈,“穗穗。”

他毫不吝嗇的透露了心底裡的歡喜,因為他喜歡被她這樣專注的看著,就好像是他是她的整個世界。

這種歡喜的情感,簡直比他得到了那些會發光的小東西時,還要讓他覺得高興。

其實他很容易滿足。

葉穗抿了抿唇,還是沒忍住,低頭親了他一口,又惡狠狠的帶著警告的咬了一口,“你說的,等你處理完事情,你就不許和別的女人有說有笑,賣乖討巧。”

薛伏被她咬著唇角有點痛,可是這種痛感反而是讓他更加愉悅,他笑出了聲,甚至是還湊上去,想要她多咬幾下。

葉穗卻往後躲了,她捏著他的臉,“你不怕痛嗎?”

薛伏雙眼明亮,洋溢著雀躍,“不怕,穗穗,我喜歡這種感覺。”

葉穗覺得他又變態了。

薛伏也不求葉穗能理解他的愛好,他伸出手,指尖勾著她的一縷黑髮,笑彎了眼睛。

他喜歡疼痛感,這會讓他更加的愉悅,因為這種感覺能夠提醒他,他還活著。

只要他還活著,他就能有機會做很多很多的事情。

他說喜歡這種疼痛感,可是葉穗卻不喜歡,她看了眼他身上的咬痕,心裡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咬的重了,她又伸出手,用指腹輕輕的揉著,他脖子上的那道傷痕已經結疤了,大概很快就會好。

她的動作很輕柔,薛伏有種自己是易碎的琉璃的錯覺。

這對於他而言,是一種很陌生的感覺,會讓他的胸口變得沉甸甸的,但這種奇怪的感覺,卻不會讓人討厭。

過了許久,薛伏不確定的問:“穗穗,你在心疼我嗎?”

葉穗“哼”了一聲,“我才不會心疼你。”

他懵懂的“哦”了一聲,眼眸裡似乎有失落。

薛伏對人的情感很陌生,她說什麼,他就信什麼,如果她稍微口是心非一點,他肯定都很難發覺她真實的心意。

葉穗又不自在的說了句:“只是有點心疼而已!”

薛伏眼眸裡一亮,他唇角輕揚,純粹的笑意裡都是滿足。

被子裡,葉穗能感覺又有隻手在她的腳踝上小心的試探,他沒有說話,只是用一雙有著笑意的眸子期待的看著她。

少年在暗示:“我還可以再來一次嗎?”

葉穗抓住了他的手,她冷漠臉,“趕緊起床,我們要去做早課了。”

他垂著眼眸,眉眼間都是遺憾。

如果她一個人缺課還好,但是如果他們兩個人都缺課了,那還不知道外面的傳言會演變成什麼樣,雖然她心底裡已經做了一番建設,她談個戀愛,睡個男人,挺正常,可是這不代表她想外人都用八卦的眼神來看她。

就和上次一樣,葉穗讓薛伏先溜走,還特別強調了,不許他坐在芙蓉樹上等他,他必須走遠,薛伏乖乖的點頭。

葉穗梳妝打扮了好一會兒,見沒什麼問題了,才離開房間,出了院子,沒有見到薛伏忽然出現,她鬆了口氣。

薛伏已經溜去廚房偷了兩個饅頭,前往演武場的路上,有人喊道:“薛師弟!”

薛伏當做不知道那個薛師弟喊的是自己。

卻聽那人又叫:“薛伏,薛師弟!”

薛伏眉間浮現出了不耐之色,可是等到那人跑過來時,他臉上又是天真單純,“伏波師兄。”

這位跑過來的年輕弟子,正是薛伏的鄰居伏波。

伏波好奇的問:“薛師弟,你昨天晚上不在房間嗎?我從山下回來帶了好吃的呢,敲你門卻沒有反應。”

薛伏面有愧疚,“對不起,伏波師兄,我睡的太死了,沒有聽到動靜。”

伏波也沒有介意,他不過是隨口一問,他看了眼四周,見沒有其他人,他小聲的問:“薛師弟,你和葉師姐發展到哪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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