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那個位置刺激了他們,南蠻最近勢頭很猛,饒是十四,也隱隱有了吃力的感覺。

偏生在這時……

“報!”來報計程車兵臉上帶著極具的恐懼和慌張。

書房內的林妙齡心中一沉,下意識的就往十四那邊瞧去。

接連幾天沒有好好休息的十四眼底青黑,他沉聲道,“發生了什麼。”

士兵手微微顫抖,盔甲上還染著鮮血,“我們中了蠻子的圈套,白將軍重傷,兄弟們也折損了一半!”

林妙齡聽的心中一顫,扶著桌邊的手越攥越緊,白樺重傷?

“人在哪裡?”十四感覺到眼前一片暈眩,他穩了穩心神,保持冷靜。

士兵一撩袍子起來,小跑著在前面帶路,眼眶通紅。

在白將軍來之前,他們過得那是什麼日子,自從白將軍來了之後,他們才被當做人看。

可如今……

十四疾步過去,一把推開半開的門,腳步瞬時頓在那裡。

一路小跑著跟在後面的林妙齡暗道不好,從人縫中擠過去,心瞬間涼了半截。

不為別的,實在是白樺傷的太重。

南蠻如今用的武器都是倒三角,如果硬拔出來的話,不僅傷口不宜恢復,而且很容易造成出血多。

一旦止血不成,在這個時代,就是個大問題!

一旁伺候的邵大夫見她一來,眼前一亮,快步過來,拉著她就往那邊走。

提前到這邊的三四位都是普通的江湖郎中,看些小病小痛不是問題,但對於這種傷口,還是感覺頗為棘手。

“林大夫,你快來瞧瞧。”

圍在床邊的幾人紛紛讓開道路,騰開地方讓她檢視。

林妙齡上前按按還在流血不止的傷口,手往後一伸,小旬立馬將銀針包遞到了她的手上。

十四站在一邊冷冷的注視著這一幕,良久,他冷哼一聲,轉身走了出去,眼中染著極致的怒火。

南蠻那就是一班子瘋狗,逮誰咬誰,既然這樣的話,那就速戰速決吧!

不說十四在前如何浴血奮戰,林妙齡在後方也絲毫不敢鬆懈。

白樺的傷勢極其嚴重,她也是搏了一把,先將箭柄剪斷,又吩咐人慢慢將剪頭從裡面一點點的拔了出來。

那人得手還沒有完全撤走,林妙齡的銀針瞬間就落到了白樺身上止血。

邵大夫起初來了之後,也不過勉強將血變得小了些,但時間久了,就是白樺的身子也頂不住。

林妙齡忙活了好久,直到肉眼可見的血慢慢被止住後,她才長長的鬆了口氣。

從她來時,不說十四,就是白樺也屢次幫過她不少,她自然要拼盡全力將他從那鬼門關給拉回來!

本以為她最近會比較清閒,可誰知十四不知跟打了什麼興奮劑一樣,將南蠻攆的跟落水狗一般四處逃竄。

雖中體看來,還是他們佔著便宜,可每日的傷亡卻也是不可忽視的。

其中重傷計程車兵也不乏,以邵大夫等人的醫術,根本不足以應對這些,無奈之下,林妙齡只好兩頭跑。

一邊盯著白樺這裡的動靜,林妙齡又要抽時間一邊幫重傷員療傷。

可是辛苦了不少。

“最近戰事如何?”白樺捂著胸口靠在床頭,問著殷勤伺候他的崔公公。

崔公公替他端著藥碗,笑意盈盈,“大將軍的能力,將軍還有何不放心的?”

白樺點頭,帶著無可奈何,“若不是這傷的話……”

若不是南蠻詭計多端,他現在應該在戰場上奮勇殺敵才是!

林妙齡推門而入,手裡還拿著傷藥,“你最近可消停點吧,要不是剛好研製出來消炎藥,你的命如今還不知道得去哪兒撿呢!”

不是她脾氣不好,實在是白樺太活泛了些。

傷口就被他掙裂了一次,若是再來一次的話,她都要罷手了。

白樺哪兒能不知道這個,但十四帶人在前方奮勇殺敵,他卻在後方躺在床上無所事事?

“林大夫,我這還需要多久才能下床?”白樺皺著眉,耐不住煩躁。

林妙齡俯身,掀開紗布看了眼,毫不留情的打破了他的幻想,“傷筋動骨還一百天呢,就算你在怎麼樣,沒有半個月,下不來。”

“半個月!”白樺驚叫一聲,現在戰事那幾乎是一天一個樣,半個月後,誰還記得他這個將軍!

林妙齡點頭,利索的幫他換了藥,對崔公公禮貌性的笑笑,這才離開房間。

崔公公眼眸半眯著,心思流轉,試探性的打探道,“將軍,這位林大夫瞧著在軍營中的地位挺高的。”

他先前一直被十四安置在後院,對林妙齡的接觸也不多,最近才被拉出來做事,導致他對裡面的水也摸不清。

“林大夫啊,怎麼了?”白樺正心煩氣躁,也沒注意到他話裡的試探。

崔公公縷縷浮沉,笑的和藹,“無甚,只是奴才瞧得這位林大夫和大將軍的關係似乎挺親近的,這才好奇多問了句。”

白樺作為十四的左右手,對崔公公的身份自然一清二楚,聞言到也沒多加防備,只當他是關心主子。

“親近?是挺親近的,畢竟十四哥的命都是她救的。”

“救命?”崔公公的臉色一下變得極為難看,他拖了把椅子坐在床邊,又揮揮手讓郭生出去看著,這才低聲問道。

“將軍,娘娘臨走前囑咐奴才要好好看顧著大將軍,奴才無能,竟不知曉還有這班事,實在愧對於娘娘,您能不能為奴才說上一二?”

白樺嘆息,將當年的事兒簡單略過一遍,瞧著崔公公的臉色不好,安慰道,“這倒跟你沒什麼關係。”

關硯再怎麼說那也是權傾朝野的攝政王,當年新皇登基,朝中上下那幾乎遍佈了他的人。

崔公公一直在後宮待著,被瞞著這種事也是正常的。

崔公公心中大動,當年娘娘遭遇劫難,他無奈之下,只好遵從娘娘的吩咐遮掩自身。

待到關硯將視線從後宮移開後,他就已經完全失去了十四的下落。

虧他還自詡衷心,辛苦的找尋了主子這麼多年,沒曾想主子的日子竟過得如此,讓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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