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小事根本不用元虎去做,他本來就是白樺身邊的一個副將,也是完全能夠信任的心腹。所以白樺才會把林妙齡交給他照看。

不多時,便有人將林妙齡所需要的藥材送到了府上。拿了藥材,她便準備出府,卻恰好碰到了剛起床的十四。

“我要去治療瘟疫。”林妙齡臉上掛著溫和的笑意,向十四解釋道。

後者眼底閃過一絲驚訝,隨後又瞭然的點點頭,眼角染了笑意。

元虎跟在白樺身邊多年了,對十四也很是熟悉。當下見他竟對一個女子如此溫柔,臉上佈滿了詫異之色,頓時對林妙齡的身份充滿了好奇。

“我與你一同去吧。”

十四加入了他們的隊伍,一同來到了放置著染病士兵的屋外。

林妙齡的原意是自己一人進去便是,可十四執意要進去,元虎也跟了上來。

見兩人之間氣氛有些不對勁,身為大老粗的元虎也識趣的攬下了煎藥的任務,給兩人留足了空間。

給眾人喂下湯藥,又把了把脈,林妙齡神色自若,一點也不避諱。這種傳染病是透過消化道傳染的,普通的接觸是安全的。

忙活了好一陣,林妙齡才收拾東西回府了,將先前那張藥方子又塗塗改改,最後拍板,才交給元虎。

“他們所用的炊具以及生活物品,都要和別人隔離開。這藥每日定時喝一次,我會抽時間過去複診。”

林妙齡對元虎交代著,神情認真目光誠懇。見她對病患都親力親為,元虎對她增添了不少好感,立即下去辦了。

“十四。”林妙齡又轉過頭看向十四,從懷裡掏出另一張方子,遞給他:“這個方子你轉交給白樺,讓所有士兵每日喝一次,連續喝三日,便可防禦這個瘟疫。”

接過藥房的十四低頭掃視一眼,忍不住皺起眉頭。雖說這個藥方上的藥材,都是常見的,價格也不貴。

可現下的情況是,糧草遲遲供應不上,這藥別說喝三天了,能否供應全部士兵一次都是問題。他不想讓林妙齡擔憂,便抬頭應了。

林妙齡不疑有他,見十四收了方子便不再想這些了,轉身回房繼續研究瘟疫的事情。

經過林妙齡數日的不懈努力,染了瘟疫計程車兵都恢復了健康,對她感恩戴德。而元虎也因為這件事,對她態度變得很是恭敬。

可另一邊的白樺和十四卻是頭疼不止,兩人在駐紮城外的軍營裡商討著。

“倉庫裡的藥材幾乎用盡了,這批送來的糧草還沒有上次的一半!”

白樺一拳打在桌子上,咬牙切齒的說著,眼裡像是要冒出火。

而坐在一旁的十四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裡去,外敵好除,內患難平。這糧草問題一日不解決,那他縱使有天大的本事,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我記得,這糧草是從慶安縣城運過來的吧?”十四冷不丁冒出這麼一句,白樺怔愣一秒,隨即點點頭。

這慶安縣縣令似乎還是關硯一個遠房親戚,糧草從那兒過來,可不就是他安排的嗎?其中不知剋扣了多少。

一想到這兒,白樺就恨的牙癢癢。上次他對押送糧草的人大鬧一通後,關硯就學聰明瞭,讓一些無足輕重的小官員運送。

他剋扣糧草,那些小官員也不敢吱聲。等送到,白樺對著這些普通的倒黴蛋也發不出火來,只得憋著。

“那便是了。”十四眼裡閃過一絲兇狠,他嘴角輕扯,冷笑道:“帶上三十名精兵,隨我去那慶安縣城要糧草!”

冤有頭債有主,他當下對付不了關硯這個老奸巨猾的狐狸,就治一治那些爪牙好了。反正都一樣是從他身上刮下來的,有什麼區別呢?

“好!”聞言白樺舉雙手贊同,面帶激動的大喊道:“這回我可得好好敲他們一筆!”

現下,南蠻幾次騷擾都被十四帶兵狠狠懲治一番,暫時不敢有所動作。他們來這一出,也不會有什麼後顧之憂。

事不宜遲,他們立即招了心腹,組成一支軍隊往後方的安慶縣城趕去。

解決了瘟疫這件麻煩事,林妙齡呆在府裡著實無趣,外面又兵荒馬亂的,她也不敢亂跑。

恰好這日她閒得無聊,想看一看十四身上的毒勢如何了,便問身邊那個小廝他的動向。

“小旬,你可知十四在哪裡?”

林妙齡在府裡逛了一圈都沒看見他們二人,想來應當是出去了。

小旬微微躬著身子,恭敬的回答道:“大將軍與白將軍今日一大早便去軍營了,想來此時應當還在那裡。”

“軍營?”林妙齡眼中迸發出好奇的光芒,她還沒見過古代軍營呢,是不是和電視裡一模一樣?

左右現在還未開戰,軍營裡應當是安全的,林妙齡便動了心思,想去這軍營裡來趟一日遊:“那你便陪我去找他吧。”

剛要提步的林妙齡卻被小旬一把拉住,只見他滿臉擔憂,說道:“可是姑娘,這軍營不是女子能進的啊。”

也對,林妙齡洩了氣,古代封建思想很嚴重,女子不被允許進去軍營的。

她突然靈機一動,對小旬眨了眨眼睛,神秘的說道:“你等我一下。”

說著,便跑沒影了,剩小旬一個人呆在院子裡摸不著頭腦。

半晌過後,一個略微有些臃腫的矮胖男人走到小旬面前。看清對方的臉後,他睜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

“姑娘,你…你…”

“怎麼樣?還行吧?”林妙齡笑嘻嘻的看著自己鼓起來的肚子,眼裡滿是狡黠。既然女子進不去,那她就化身男子,女扮男裝經常在電視裡出現,她也就借鑑借鑑。

如此這般,兩人就上了路。

在軍營門口被擋住時,小旬便稱林妙齡是白樺的貴客,那士兵是認識小旬的,便將兩人帶進白樺的營帳。

“咦,人呢?”

到了營帳,林妙齡卻發現裡面空無一人。她有些懊惱,衣服裡塞的棉花又讓她熱的不行,見狀便脫了偽裝。

與此同時,一道身影走進營帳,怒喝聲響起:“哪來的女子,竟敢擅闖軍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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