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少謙一想到謝忱,就氣得齜牙咧嘴。

“他還沒有回來嗎?”

宗璽點頭,“沒有。”

“這就奇怪了,他不回來,能去哪裡?你說,他不會也被人打了吧,被扔在哪個犄角旮旯裡面,現在想想,他喝了那麼多酒,會不會吐血啊?”

這倒是杞人憂天了。

“他不會有事的。”

宗璽說完,蘭少謙和司焱同時抬頭看著她,前者一臉八卦,後者一臉不爽。

“你很瞭解他嘛,反正現在縉頤不在,你和我說說,那個謝忱,是不是追過你?”

宗璽瞥了眼司焱,挑了挑眉,“你覺得呢?”

“我哪裡知道,這不是問你嘛,你說吧,我就是好奇。你放一百二十個心,我不會告訴縉頤的。”

宗璽呵呵,“你和他都好到可以穿一條褲子了,你保證不會告訴他?”

蘭少謙點頭,“當然不會,我要顧及他的面子嘛。”

宗璽一揮手,蘭少謙立刻疼得哇哇大叫,“宗璽,你輕點。”

“你在教我做事?”

宗璽手上的動作越來越重,蘭少謙只覺得越來越痛,他實在受不住,急忙求饒。

“我錯了,我不打聽了。”

宗璽看向司焱,含笑問道,“要不要饒了他?”

司焱傲嬌地甩了甩尾巴,嚶了一聲,宗璽立刻明瞭。

“嗯,下次他再胡說八道,就割了他的舌頭。”

蘭少謙急忙捂嘴,不敢置信地看著宗璽。

“好殘暴。”他說話含糊不清,宗璽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不要在心裡說我的壞話,那樣只會讓你更痛。”

“怎麼可能,我不是那種小人,宗璽,你雖然毒舌,但我知道你是個好人。”

被髮了一張好人卡,宗璽沒再說什麼,收回手,撩了撩衣襬,拉了一把椅子過來,直接坐下。

大傷已經被治癒,小傷宗璽並沒有管。

蘭少謙艱難地起身,一瘸一拐地進入洗漱間,當他看到腫成豬頭的臉,一陣晴天霹靂,差點沒有站穩。

哆哆嗦嗦出來,語氣顫抖地指著自己的臉,眼裡滿是驚恐。

“我是不是毀容了?我的臉皮怎麼感覺被剝了?”

宗璽和司焱對視一眼,同時看向蘭少謙目光有些一言難盡。

“剝皮?想象力很豐富嘛。”

蘭少謙抖著手,“不是嗎?可我的臉很疼啊,而且面目全非了。”

“被揍的,慶幸你的臉沒有整過,所以還能恢復。”

聽到這句話,蘭少謙總算放心了。

“嚇死我,我以為我成無臉怪了。”

宗璽……

“就算你成了無臉怪,我也可以給你換張臉,所以不用擔心。”

蘭少謙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他退後一步,防備地看著宗璽。

“換成什麼臉?”

“陰曹地府借一張吧,需要嗎?”

蘭少謙倒吸一口涼氣,他急忙擺手,“不了不了,我不需要。”

宗璽摸了摸狐狸的尾巴,“待會還是找個醫生過來給你看下臉吧,包紮一下,我們走了。”

抱著狐狸出門,蘭少謙叫住宗璽,“我住在縉頤的房間嗎?他最近是不是都不回來?”

宗璽點頭,“嗯。”

“可是他有點潔癖,知道我睡他的床,會不會氣死?”

“應該不會吧,他不至於和一個病人計較。”

蘭少謙嘿嘿一笑,又覺得宗璽這句話有些怪怪的,他雖然被揍了一頓,但他不是病人啊。

“我沒生病。”

宗璽笑了笑,“大腦的病也是病。”

——

門外,王叔還在焦急等待,看到宗璽出來,他急忙上前,“宗小姐,蘭先生怎麼樣?”

“還活著,還是叫一個醫生過來,給他弄一下臉吧。”

王叔鬆了一口氣,聞言又有些不解,“要什麼醫生?整容醫生嗎?”

宗璽忍不住笑了,“也可以。”

回到房間,宗璽開啟一個黑色的檀木盒子,從裡面取出一份新的薰香,開始點燃。

司焱聞了一下,立刻就察覺到不一樣了。

“這種香,能夠疏散你體內的……慾望,湊過去,好好聞。”

司焱……

宗璽接了水,到陽臺上準備澆花,司焱跟了出來,蹲在她腳邊。

蘭花沒有開,又長出一個花苞,旁邊的香檳玫瑰倒是開了好幾朵,宗璽垂眸看著司焱,想到那晚,她喝醉了之後,無理取鬧著讓他去給她拔玫瑰花的場景。

“我有個辦法,可以讓你和我一起出門。”

司焱期待地看著她,宗璽不懷好意地勾起唇角,她張開手掌,原本該掛在司焱脖子上的玉牌,正躺在她手心。

“把你收在這玉牌裡面,就可以和我一起出門了。”

她只是隨口一說,可沒想到,司焱立刻就同意了。

看他迫不及待的模樣,宗璽扶額,失策了。

把他收進玉牌,宗璽拿著扇子,準備出門。

將玉牌繞在手腕上,宗璽下樓,剛好碰到王叔帶著醫生上樓。

“宗小姐,這位是餘醫生,之前是六爺的私人醫生。”

宗璽微微頷首,對方是個清瘦的中年男人,朝著宗璽點點頭,就上去了。

“宗小姐,餘醫生不喜歡說話,你不要介意。”

宗璽點點頭,“無妨,我現在要去老宅了。”

王叔想到什麼,看了眼宗璽的臉色,斟酌再三,還是開了口,“宗小姐,臨溪的房子已經裝修結束,吳正也回來了,小李昨天回了家,今天您出門,讓吳正開車可以嗎?”

“可以,我正好有事找吳正。”

王叔小心翼翼問道,“是因為吳月的事情嗎?”

“吳月?關她什麼事?”

看來宗璽還不知道,王叔暗暗怪自己嘴快,可宗璽問了,他又不能不說。

“吳月懷孕了。”

宗璽有些驚訝,“懷孕?”

“是的,宗小姐,您別誤會,這件事和六爺沒關係。”

宗璽有些好笑,“我知道,不過,吳月還沒有結婚啊。”

“所以才說可憐,那兩個孩子相依為命長大,吳月這下出了事,吳正是又心疼又生氣,關鍵是,吳月還不說那個男人是誰。”

宗璽抓住了重點。

“上次她來這裡,是為了這件事?”

王叔點頭,“她來找吳正,正好遇到六爺,這件事,六爺並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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