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也沒有失落,反而有些興致勃勃地盯著宗璽。

“那你會如何誇現在的我?誇誇我,我要聽別的詞。”

宗璽看著他的眼睛,思索了許久,誇他的詞,在這一瞬間,好像都遜色極了,世間的語言,都不足以形容這樣的絕色。

“你是理想,剛剛好。”

兩人四目相對,氣氛有些燥熱起來,而這個時候,一陣暴躁的敲門聲響起,隨之而來的,是王叔驚慌失措的聲音,宗璽和司焱對視一眼,旖旎的氣氛瞬間破滅。

“蘭少謙出事了。”

司焱點點頭,正準備起來,而這個時候,他再一次變身,一隻懵圈又無辜的狐狸,傻傻的看著宗璽。

宗璽愣了一下,隨即忍不住笑出聲,“你的確不適合出門,若是在外面,你這樣變身,會嚇到別人的。”

司焱有些著急,他想趁宗璽不注意,借一個吻變回來。

可宗璽並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進去衣帽間,宗璽換了一身黑色長裙,不急不緩地梳妝,才去開門。

門外,王叔看到宗璽出來,鬆了一口氣,“宗小姐,蘭先生出事了。”

宗璽點頭,“他在哪裡?”

“樓下,我已經打電話給醫生,很快就會到,要不要送去醫院?”

兩人下樓,路過謝忱的房間,宗璽頓了一下,王叔立刻說道,“謝先生沒有回來,他的手機關機,暫時聯絡不到他。”

想到宗璽昨晚說,兩個人可能是去打架,王叔眼皮一跳。

“蘭先生,不會是被謝先生打的吧?”

宗璽搖了搖頭,“不是,謝忱不會打人。”

王叔提起的心瞬間放鬆不少,可一想到客廳裡的蘭少謙,他又笑不出來了。

來到樓下,看到蘭少謙的時候,宗璽都沒有認出他來,被打得血肉模糊,若不是還有微弱的氣息,不敢相信眼前的人還活著。

“蘭先生應該是自己開車回來的,我早上聽到按喇叭的聲音,才起來去看,他已經暈在車裡了。”

宗璽點點頭,昨天見蘭少謙,並沒有血光之災的跡象,不知道他和謝忱怎樣回事,兩人居然一起出門了。

晚上的行程,和謝忱有關,所以宗璽算不出來。

“把他抬到傅縉頤的房間,我有辦法給他治療,這個情況,你叫醫生並沒有用。”

王叔沒有反應過來,“您治療?他的肋骨好像斷了,宗小姐,這個情況,我覺得送醫院吧,傅家有個私人醫院,蘭先生不是一般人,他若出事,蘭家不會善罷甘休。”

宗璽扯了扯嘴角,“我知道,我會保住他一條命的,按我說的做,後果我能承擔。”

莫名地,王叔被宗璽的這段話說服了,他叫了幾個保鏢進來,把蘭少謙抬到樓上,宗璽交代他不許任何人打擾,就關上門。

而這時,陽臺上“砰”的一聲巨響,宗璽抬眸看過去,只見一隻狐狸從隔壁竄過來,直接摔在陽臺上。

宗璽出去,把他抱了起來。

“情況有點嚴重,對於人類來講。”

看到蘭少謙的傷勢,司焱有些著急,“放心吧,我會保住他的命。”

把司焱放了下去,宗璽來到床前,認真地打量著蘭少謙。

這樣的傷,是被圍毆造成的,看來對方是不想留他的命,打算在混亂中弄死他。

肋骨兩根骨折,脾胃受傷,腹部中了一刀,還好並不深,也避開了危險區域。

頭部受傷嚴重,可能造成腦震盪和短暫性失憶,頭上被砸,一塊頭皮撕裂,鼻樑骨折,臉上已經面目全非。

“是蘭家人做的,應該是蘭少遠的父親。”

宗璽想到幼年期的蘭少謙,遭遇過一次綁架。

“他小時候,被人綁架過,這件事,也是他的心理陰影,而那個綁架他的人,也是蘭少遠的父親。”

司焱眸光一暗,頭頂烏雲蓋頂,怒氣值已經快要衝天。

宗璽雙手合十,一道金光籠罩在蘭少謙身上,他彷彿死了一般,靜靜地躺在那裡,毫無生機。

先要修復他受傷的五臟六腑,宗璽想到什麼,伸出手,手裡多出一個瓷瓶,從裡面倒出一粒丹藥,丟進蘭少謙嘴裡,繼續治療。

嚥下藥,他有了一些知覺,開始皺起眉頭,過了一會,開始慢慢掙扎,微弱的聲音喊著痛。

宗璽並沒有停手,反而出手越來越凌厲,到了後面,蘭少謙開始怒吼,疼痛讓他咬破嘴唇,求饒著讓宗璽住手。

過了一會,蘭少謙吐出一口鮮血,宗璽才停下手。

“淤血吐出,後面會好一點,你的肋骨斷裂,我幫你修復,依舊這麼疼,你要是想讓醫生給你治療,我現在就讓人送你去醫院。”

三天兩頭去醫院,蘭少謙也是要面子的人,沒有任何考慮,他咬緊牙關,發了狠說道,“沒事,來吧,我能忍住。”

他手臂上,額頭上青筋暴起,司焱在一旁安靜地看著他,蘭少謙扯了扯嘴角,伸出右手,摸了摸狐狸腦袋。

可能是看他受傷嚴重,這一次,司焱並沒有甩開他的手。

“狐狸,我是不是很醜?你這麼看著我,很奇怪,我居然在你身上,感受到傅縉頤的影子,眼睛不像,可你們的眼神太像了。”

宗璽挑了挑眉,沒想到蘭少謙這麼敏銳。

“此仇不報非君子,宗璽,這幾天,我要在六號公館打擾了。”

“隨意。”宗璽語氣淡淡,想到謝忱,她忍不住問道。

“昨晚,謝忱去了哪裡?”

說起這是,蘭少謙還在氣頭上呢。

“他坑我。”

“什麼意思?”

蘭少謙齜牙咧嘴地嘆了口氣,“我和他互相看不順眼,誰也不服誰,他說,以酒量證明真君子,我上了他媽洋鬼子的當,就和他去了,沒想到,他喝酒和喝水一樣,二十瓶喝下去,一點反應都沒有,我氣不過,就喝了一瓶,喝完,他消失了。我出去找他,被人套了麻袋。”

本來是應該同情他的,可宗璽卻有些想笑。

蘭少謙還是太單純了。

謝忱可是狡猾的鳳凰啊,別說二十瓶,這人間的酒,對他而言,不過是蜂蜜糖水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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