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暫出示自己的警官證件,順利進到王家。

“你們之前不是來調查過了嗎?人也抓進去過,確認不是之後給放出來了,現在又來幹什麼?”

比起趙寶根的淡定,趙淑芬的表現相對強烈。

“大娘不要緊張,我們就是來確認一下情況。”

趙寶根把她趕了出去,對兩人說:“老蘇又跟你們說了那些事對嗎?”

趙寶根抽著當地的“水煙”,嘆了口氣,“欸!蘇涵是個好娃兒,出現這樣的事,俺們不好受,親家公更難受。”

“您能跟我們說一下當天發生什麼事嗎?”

陳不凡柔聲細語問道。

趙寶根抬頭看了他一眼,“你也不用套俺話,之前就跟你們的人說過很多遍,那天發生了什麼俺知不道,俺去女兒家給小外甥過生日剋了,當時很多人都在,你們不信可以去問。”

“那您在家的時候,有沒有發現蘇涵有什麼異常?”

王峰這時從房間裡走出來,對陳不凡說道:“她那段時間挺正常的,睡覺正常,吃飯正常,沒什麼異常行為。”

“想必您就是蘇涵的丈夫王峰吧?”陳不凡問道。

後者點點頭,可以看得出來蘇涵的離世對他打擊很大,整個人很是憔悴。

“您方便說一下蘇涵出事那晚您在哪嗎?”

也許是沒聽清,他直接說道:“我在單位上班,公司的人都可以作證。”

陳不凡打斷他,“不不不,您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問的是出事那晚。”

“那天晚上我跟我爸一起去的我姐姐家啊!”

“也就是說那天家裡只有蘇涵和您的母親兩個人在家對嗎?”

“對啊!等一下,你不會相信我岳父說的話吧?”

王峰捋清了思路,問。

陳不凡笑了笑,沒有說話,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他在藍星的時候,人獸雜交這等離譜事都是少見不怪。

陳不凡又問,“你們第二天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呢?”

王峰答,“一大早就回來了,住不慣,而且我要上班。”

“我有一個疑問,一大早回來發現蘇涵不在,你們不問一下,不擔心嗎?”高暫打斷他們的交談,問道。

王峰迴答:“我給過她打過電話,沒人接,小涵給我發資訊說要回孃家住幾天。”

“從你們家到你岳父家不過幾百米路程,想回家隨時可以,怎麼偏偏挑大早上回去?”陳不凡再次問。

王峰羞愧地低下頭,“其實…在這之前,我跟她吵了一架,我們倆結婚快三年,她肚子一點動靜都沒有,那天喝多了點,沒控制住情緒,我以為她是在生我氣,怪我!”

夫妻本是同林鳥,相愛又何必相殺!

此時,他腦海裡有個大膽的想法,對蘇涵行不軌的是趙淑芬而不是王寶根。

“能幫我叫您的母親進來一下嗎?我們有點事想問她。”

陳不凡對王峰說道。

聞言,他出去叫了自己的母親。

“大娘,那天晚上你說自己聽到叫聲,但是沒有出來檢視對嗎?”

“對嘞,咋了嘛?這裡晚上經常有動物怪叫的咧!”

趙淑芬面不改色說道。

“我有點口渴,方便向您討杯水喝嘛?”

高暫聞言瞪了他一眼,不明白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陳不凡同樣回以一個讓他安心的眼神。

而趙淑芬欣然答應,陳不凡在接過水那一刻,答案已然明晰。

“大娘,您估計要跟我們走一趟了。”

說完,陳不凡朝高暫使了個眼色。

趙淑芬掙扎著,大喊,“你們憑什麼抓我?”

陳不凡舉起她的右手,只見她手腕往上一點的地方被她用膏藥貼著。

陳不凡在賭,他賭那是被蘇涵咬過的地方,既然能讓人痛到到無暇顧及其他,想來是被咬破流血了。

王峰和王寶根都有不在場證明,唯獨趙淑芬形跡可疑。

撕開那藥膏,裡面果然是個類似咬痕的傷口,“大娘,傷口已經結痂,手出血不是應該用創口貼嗎?你怎麼用藥膏貼啊?”

趙淑芬一把掙脫開,捂著傷口,“這是挨我撓出血的。”

“哦!”陳不凡故意拉長尾音,“大娘,您能否告訴我用什麼東西能撓成牙印的形狀?”

大家都不是傻子,趙淑芬手上的傷口一看就是牙印,儘管過去一段時間,上面的牙痕已經變淡,但是結痂的痕跡騙不了人。

要是沒有蘇涵的奮力反抗,還真讓她逃脫掉。

“高隊,把人帶走吧!”

高暫隸屬市刑警隊,他的手還伸不了那麼長,管藤縣的事,不過是奉命來協助辦案。

他把人帶回當地派出所,趙淑芬手上的傷痕經與蘇涵的牙印對比,確屬同一人,面對鐵證如山的證據,趙淑芬不再隱瞞,她坦言自己沒有殺害蘇涵。

但是事情的起因和結果都令人感到唏噓。

自王峰娶了蘇涵之後,鄰里鄉里的都祝賀他們老王家生了個好兒子,娶到蘇涵這麼個好媳婦。

剛開始,趙淑芬很樂意聽到別人羨慕的話語,可是兩人結婚三年,蘇涵肚子遲遲沒有動靜,時間久了,流言蜚語漸起。

要知道,在農村,或者說整個華夏,子嗣是十分重要的。人們常說,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老王家就王峰這一個獨子,趙淑芬對抱孫子這件事很執著。

慢慢地,她對蘇涵有了意見。

看著蘇涵年輕貌美,卻整日不著家,一心以事業為重,嫉妒之餘是她對蘇涵的怨念。

從而導致她性情大變,心裡不平衡。蘇涵沒來之前,家裡兩個男人都圍著她轉,離不開她,蘇涵來了之後,父子二人連看都懶得看她一眼。

王寶根把蘇涵當自己親生女兒一樣對待,什麼好的都想著她,王峰工作經常不在家,王寶根就主動幫她幹活。

慢慢地,村口那八卦情報中轉站開始傳閒話,說兩人是不是有一腿,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本就敏感的趙淑芬開始觀察兩人的一舉一動,可是什麼也沒發現。

父子二人去給小外甥過生日那天,終於讓她等來機會,她藉口自己身體不舒服留在家中。

待到月上枝頭,她換上王寶根的衣服,來到蘇涵房間,想試探她是否對自己公公有非分之想。

結果遭到蘇涵強烈反抗,還把她咬傷,但這一咬並沒有把她咬清醒,反而使她更興奮,因為她確定自己老公和兒媳沒有那種關係。

直到蘇涵逃跑回孃家,她也沒有追回,出事後,自己丈夫被抓走也未曾辯解。

一條人命,就因她聽信謠言,而釀成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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