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言的笑容,讓克來恩有點緊張。

她扭過頭去,不去看顧長言。

“不用了,我覺得現在的生活很好。你不用想著打擾我。等到你離開之後,打不了尹卡娜哭兩天就好了。”

顧長言聞言哈哈大笑。

“你覺得依照尹卡娜的脾氣,真的哭兩天就好了。她肯定會一直唸叨我的。”

克來恩聞言扭頭盯著顧長言。

“那你看還一直逗弄她,你明明知道你以後是要走的,為什麼還要讓她對你留戀。”

“因為我想要走的時候把你帶上。”

克來恩不再繼續和顧長言搭話。

“你想要去哪兒,我送你過去。”

“去醫藥公司。我在那兒還有一位客人。”

“好的。”

在路上的時候,顧長言忍不住繼續勸說克來恩。

“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會少了這些危險,也不用整天擔心尹卡娜被人傷害得事情了。”

“可是你昨天不是還說,已經幫我們找好了保鏢了嗎?有了保鏢,就好辦多了。”

“可是你懂不懂,有了保鏢也是難防萬一。”

“不用了,我們的事情,我們自己會解決。”

“那好吧。”

到了公司樓下,克來恩開車離開。

顧長言在前臺小姑娘的帶領下,來到了尹莎貝拉的辦公室。

此時的尹莎貝拉穿著黑白色幹練的夾克,穿著白色內襯,腿上的九分修身褲,非常顯身材。一那黑色的高跟鞋,也是正在誘人心絃。

兩人相對而坐,秘書給顧長言上了一杯熱茶。

“你說的給我找的保鏢呢,我現在就想要見見這位保鏢,再過一段時間,我就要離開這個城市了。”

尹莎貝拉也沒有著急,而是先詢問了顧長言,對於保鏢性別有沒有什麼特殊的要求之類的。

“我對保鏢性別要求幹嘛,我又不是找老婆。會打就行,能保證我的安全就行,反正也:不需要太長之間,在我徹底把科爾西家族搬到之後,就行了。”

“那你對保鏢弟弟膚色,有要求嗎?”

“也沒有。”

“那就好。那我這裡有個非常適合你的保鏢。”

顧長言左右看了看,都沒有看到其他人,最終還是把目光放在了尹莎貝拉的身上。

“你說的不會就是你把。”

尹莎貝拉起身,手腕一抖,出現一把匕首,就反握在手中。看樣子還是很像那麼一回事的。

但是顧長言卻不幹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啊,讓堂堂公司的總裁保護我,那我哪兒有這種權利啊,你還是趕緊給我照顧普通人吧。”

尹莎貝拉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反正一副。

你答應也得答應,你不答應我也沒有其他辦法的無賴模樣。

顧長言也看出來了尹莎貝拉就是想要這樣的。

“你既然想要親自動手保護我,那我自然也是可以的,值只是我要實現告訴你,我可不會因為。你是公司的總裁,就多遞給你付給你一分薪水,在我這裡,所有的薪水,都是正常。”

“放心,我絕對不會向你多要一份薪水的,只是,我們什麼時候開始工作。您對保鏢有什麼要求嗎?”

顧長言想了想:“不要打擾到我的生活,我不需要你的時候,我希望你不要出現。”

尹莎貝拉也是非常有職業素養的。

“沒有問題,你放心吧。”

在和尹莎貝斯交接完情況之下,顧長言就離開了。

等到晚上的時候,克來恩已經急匆匆的去參加晚會去了。在參加晚會之前,克來恩讓顧長言把尹卡娜接過來。

當天晚上,顧長言和尹卡娜坐在觀眾席上,看著穿著很漂亮的克來恩,獲得了最佳女主角獎項。

尹卡娜坐在觀眾席上,使勁兒給克來恩揮手。

散會之後,克來恩,就被一個男人給纏上了。

那男人好像是這一次的最佳男主提名人選。

應該是想要靠著自己的臉,接著克來恩上位,但是非常不巧的是,克來恩竟然當著她的面,撲進了一個男人的懷抱裡。

在這個男人的手裡,還牽著一個小女孩兒。

“媽媽,你好漂亮啊。“

聽到小女孩兒怎樣說,克來恩當然是很高興,她把小女孩兒抱了起來,然後親了一下。

“媽媽有多漂亮。”

“很漂亮,很漂亮的那種。”

尹卡娜用自己能夠想到的詞語形容著。

旁邊的那個最佳男演員獎提名的人,看到這一幕,已經徹底死心了。

他原本還想要接著克來恩上位的,但是現在如果插足,很有可能會被網上的網友罵死。

幾經思考之下,他還是決定暫且放下這個想法。

他只能看著顧長樣他們三個人離開。

三人從禮堂走出來之後。

尹卡娜拉著自己的媽媽,哼著小曲,很是高興。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在不遠處,也就是克來恩的車周圍,站著一群人。

他們穿著黑色的西裝,手裡拿著手槍,臉上戴著魔鏡。凶神惡煞的,一看就不像是好人。

顧長言並沒有輕舉妄動。現在如果逃跑,才是真的死路一條。

“你們老大呢,讓他出來和我說話。

對面那群黑衣人不說話,從旁邊的車裡走出來一個滿頭銀髮的男人。

“沒想到,殺害科爾西的兇手,竟然是你,這我……到真是沒有想過的。我想要知道,你是怎麼和這種人扯上關係的。”

男人看著顧長言,眼神裡好像還帶著嘲諷。

顧長言冷笑一聲,向前走了一步,把克來恩和尹卡娜悄無聲息的擋在身後。

“你和什麼人扯上關係,和你有什麼關係。你有算是什麼東西,敢在這和我亂喊亂叫。”

“顧長言,或許在龍國,你還有點地位,但是現在是在米國,你的地位和你的錢財,一文不值。你現在,沒有這種資格,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

男人故意家高了半分音調,企圖依次來壓過顧長言的聲音。

但是顧長言非但沒有害怕,還是覺得眼前的男人非常的幼稚。

“哼,你不覺得這句話有點可笑嗎?錢在什麼時候,在什麼時代都是地位,都是有用的,即便是在米國,也不能例外。”

顧長言打了一個響指,立刻有不下數百人,包圍了整個街道。這是幾個人,在這幾百個人年前,就像是小雞子兒一樣,任人拿捏,一下子就失去了繼續下去的勇氣。

饅滿頭銀髮的男人,看著不遠處的尹莎貝拉。

語氣憤恨的說:“尹莎貝拉,你想該幹什麼,那你想要和我們的家族作對嗎?”

尹莎貝拉哈哈的笑著:“難道現在還不夠明顯嗎?我就在和科爾西家族作對,難道你連這種事情也看不出來嗎?哼。那你這種狗當的,可不該稱職。”

“你說什麼……”銀髮男人,似乎是咬著牙冠吐出來的這兩個字。

“你就不怕我科爾西家族斷掉你公司的生意?”

聽到銀髮男人竟然出言威脅自己,呵呵大笑一聲,覺得有點好笑。

“你覺得:你們公司的體量和價格有顧長言手裡的體量和價格多嗎?”

銀髮男人戛然而止。

“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顧長言怎麼會無緣無故的把自己的藥品生意送給你經營,這根本不可能。”

尹莎貝拉呵呵笑了兩聲,雙手插兜,笑話銀髮男人的無知。

“這件事,還要多謝你們,如果不是你們的對於顧長言的步步緊逼,他怎麼會來找我合作,又怎麼會把這麼豐厚的條件,全部送給我呢。為了一個神經病,居然送上了整個科爾西家族,你們家族,也是牛逼得很呢。”

被尹莎貝拉的這種毫無底線的嘲諷,讓銀髮男人有點忍不住了。

“你真的覺得我不敢殺你嗎?”

尹莎貝拉挺直胸膛。

“好啊,大家一起同歸於盡就好,你看看你殺了我之後,你還有沒有可能走出這個區域。”

銀髮男人自然是不會想要在這,和尹莎貝拉撕破臉皮的,他也想要活著,他根本不覺得尹莎貝拉的性命能抵得上他的性命。

“行了行了行了,真是的,神經病一群,把槍放下。這次算我們倒黴,這行了吧。”

尹莎貝拉很明顯並沒有打算放過銀髮男人的意思。

“那下一次呢。我問你。如果我這一次把你放走了,如果你下一次再來沉默我的僱主怎麼辦。”

銀髮男人白了顧長言一眼。

“不會了大哥,就算我們家族的人來折磨你,但是這人肯定不是我,這你可以儘管放心。”

顧長言並不擔心這些。

既然科爾西家族想要在今天晚上,把這件事解決了。那他當然也有這種想法了。

“打電話,把你們的老大叫出來,要不然,誰也別想走。”

尹莎貝拉蒙圈了。

別呀大哥,我也不想死,你這一句話,豈不是把我們的退路全部堵死了。你把他們老大叫來,我們還怎麼回去呀。

銀髮男人也是蒙圈了,這是找到了一群什麼東西啊,沒想到他居然想要直接找老大談。別說顧長言敢不敢,就他都不敢呢。

鈴鈴鈴。

銀髮男人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電話之後,趕緊把電話接了起來。

“老大,您怎麼親自打電話過來了。”

電話對面的聲音很是蒼老。

“把電話給那個小子,我要親自和他談一談。”

銀髮男人看了一眼顧長言。

“算你小子走運,我們老大現在脾氣很好,願意和你談談。你可不要不珍惜機會。”

顧長言恍若無聞,從銀髮男人手裡把電話接了過來。

“你好,我是顧長言。”

對面那人說:“就是你殺了我們的科爾西家族的人是嗎?”

顧長言皺眉詢問:“你是在說理,還是是在訴說。”

對面的冷笑一聲:“即便是從說理的角度,怕我們才是受害者。”

顧長言呵呵冷笑:“那男人想要睡我女朋友,你說你們是受害者?怎麼,你的三觀是從孃胎裡帶出來的時候,就歪了嗎?”

對面的銀髮男人聽了直打哆嗦。

“我的老天爺,你說什麼。你不想活了你。”

“閉嘴。”

在顧長言的一聲怒喝之下,銀髮男人不再繼續說話。

顧長言繼續問:“你怎麼不繼續說話了?你告訴我,他我該不該殺,道謝這是受害者。”

“可是……即便如此,也是罪不至死。”

“怎麼了,我要等真正出事了以後,才能殺了他嗎?到那個時候,殺他又有什麼用,還有啊,我如果不殺他。你不知道他是什麼秉性?狗改不了吃屎的玩意兒。”

被顧長言這樣懟著,對面的人竟然一時間沒有辦法說話。

根據顧長言猜測,這男人應該是個老人。

要不然也不會放棄武力手段,和顧長言講道理。

“如果你想要繼續爭執下去,我當然可以陪著你,但是結果如何,你我都不是小孩兒,都能預見得到。”

電話對面的聲音沉默了一會兒。

“這件事,和我們的初衷不附。”

“沒有人願意為罪犯買單,你說是嗎?讓這些人為了一個罪犯死,還是說讓一個家族為了一個罪犯丟掉傳承。這是你願意看到的嗎?”

“當然不是,當然並不是我願意看到的嗎。”

“那我們為什麼不合作呢?”

顧長言率先提出了合作的念頭,算是給了科爾西家族一個臺階下。對面的科爾西家族也是就坡下驢。

“那好,祝我們合作愉快。”

“嗯,合作愉快。我稍後會派人過去和你談生意。”

“生意不著急,我倒是著急想要看看你究竟長的什麼樣子,竟然有這樣的魄力。如果把我放在你的座位上,我會和我們死磕到底。”

顧長言對於這種誇獎,只是當做平常事。

“因為我知道一個家族創業的辛苦,所以我才會想要給你們一個機會,不然兩敗俱傷,為了一個罪犯,怎麼想都是虧的。

對面的老人笑著說:“你說得對,明天我派人去接你,咱們倆喝一杯?”

顧長言也不拒絕,反正這麼大的任務,絕對不會騙他就對了。如果想要殺他,現在在這就能兩敗俱傷,根本無需動用陰謀詭計。

掛掉電話之後,銀髮男人久久不能回首。

“這就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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