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蕭婉晴發現了顧長言的秘密
銀髮男人有些驚訝於顧長言的辦事效率,這麼大的事情,竟然兩三句話就給辦完了。如果他有顧長言這種手段的話,現在怎麼會還在這個位置,不上不下的。
“知道我住在哪兒裡嗎?你應該知道吧,畢竟你都調查了我這麼長時間了。明天中午來接我去見你們的老大。”
銀髮男人剛想要說一句,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命令我的時候,就發現想起了剛才顧長言和自己的老大說話的態度。
算了,他連自己的老大都不害怕,怎麼會害怕他呢,算了,這件事能不惹,還是不要惹事了。
“好,明天中午的時候,我去接你過去。”
顧長言左右看了看,笑著說:“好了各位,現在都回去睡覺吧,今天晚上誰都不會死。或許在你們之中有些人,巴不得我早點死,但是我告訴你們,回去告訴你們身後的人,沒有人願意平白無故的給別人當刀子。”
銀髮男人轉身看了看自己的兄弟,果然,就在人群中,看到了一個表情的不對的,他暗自記了下來那個男人的模樣。然後並沒有作聲。
現在的他,才算是真正的隊顧長言佩服起來,顧長言這種人,竟然能察覺到這件事,幕後還有第三個人。
他作為家族的人,都不知道這是第三個人,還以為這些事情,都是家族老大的意思,但是他查到了這一步。
“走,回去。”
銀髮男人帶著所有回去了。走在大街上,逐漸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尹莎貝拉見到眾人走了,打算送顧長言回去之後,離開,畢竟她也不能確定,那個銀髮男人會不會突然之間轉身回來,殺一個回馬槍。
尹莎貝拉開車,顧長言坐在副駕駛位置上,後排座位上坐著克來恩和尹卡娜。
尹卡娜小臉慘白,躺在媽媽的懷裡。克來恩表情有點不對,很明顯是被剛才的情形嚇唬住了。
“你明天真的要去見一見科爾西家族的老大嗎?我覺得您還是不要去的好,逼近你和他們之間還有一場生死官司。”
尹莎貝拉的看看法並不是沒有道理的,但是顧長言自然也有自己的考量。
“沒事,雖然說,我和科爾西的家族是有些官司在身上的,但是這些官司,並不能成為這阻礙我們交流的隔閡,更何況我,科爾西家族是做生意,他們不可能為了某些人,把自己的徵儀路斷掉。”
“好吧,不過到了明天,如果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定要記得找我,我既然是你的保鏢,拿著你的工資,就一定會保護好你的。”
“我知道。”
到家之後,尹莎貝拉開車走了。
回到房間,克來恩去哄著尹卡娜睡著,然後坐在客廳裡,用力的揉著腦袋,看上去非常的痛苦。她知道如果繼續讓尹卡娜這樣成長下去,對她一定是有害的。甚至於可能會影響到她的未來。
克來恩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關鍵時刻,顧長言坐在了他的身邊。
顧長言此時,回到房間,打算給蕭婉晴和貝絲打一個電話報平安,順便問問她們和夏園相處的怎麼樣了,當然了還要說明一下。
關於克來恩的事情,並不是他不願意說,實在是克來恩對他就沒有感覺。
“喂,你們現在在幹什麼呢。”
蕭婉晴打折哈欠,滿眼淚花。旁白的貝絲也是睏倦十足,眼尖的顧長言一下子就發現了在蕭婉晴的身邊,還躺著一個人。
這個人的肩膀,在燈光的反襯下,非常的潔白有光澤,好像是個女人。
“你做左邊的人是誰啊。”
聽到有人叫自己,夏園湊近鏡頭中,露出溫柔的微笑。
“當然是我了,之前婉晴不是和你說了,她已經知道了我們之間的事情了嗎?然後今天晚上,她就把我拉來了。”
顧長言看到蕭婉晴竟然左擁右抱,頓時有些生氣。
“蕭婉晴,你不要太過分,你應該做好正宮之主的本分,這一點不假,但是……你這時不時太過分了!”
蕭婉晴打了一個哈欠,有些無聊的說:“你是不是沒事,如果是沒有事的話,我們現在就要睡了,掛了啊。”
“等一下。”
“又怎麼了?”
“夏園,你怎麼會打贏蕭婉晴做這種事情的。”
夏園此時還在裝傻。
“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啊。”
“你別在這離間我們姐妹之間的關係,雖然是你的老公,但是……我們也是有自由的。”
聽到顧長言的危險言論,蕭婉晴趕緊打斷顧長言的說話。
然後急著扯開話題。
“對了,不是讓你把貝絲的姐妹帶回來嗎?這件事你辦的怎麼樣了?”
顧長言聞言長嘆,有些無奈。
“我也用盡了各種辦法,但是人家對我根本不搭理,我有什麼辦法,算了這件事就這樣吧,過來那天我就回去了。”
蕭婉晴聽到顧長言這這樣說,也是無奈的嘆息。
“沒有想到這件事,竟然這麼難辦。既然克來恩實在是不想來也就算了。”
掛掉電話之後,顧長言又給夏園打了過去,當然只是響了一下,就被蕭婉晴接起來。
“你要幹嘛,休想離間我經營了這麼長時間的關係。”
“我想要問問,你是怎麼說服夏園的。”
“你真的想要知道嗎?”
顧長言點了點頭。蕭婉晴嘆息一聲說:‘那好吧,那我就告訴你吧。其實呢……’
當天下午,顧長言離開之後,在公司閒著沒有事情乾的蕭婉晴就想著去找貝絲,但是貝絲那天很忙。
沒有辦法之下,她就想著去找夏園聊天,打發一會兒時間。
那天的夏園正在家裡休息,因為前天有些感冒了,現在還沒有好。
蕭婉晴到了之後,就在夏園的臥室裡坐著。
夏園見到蕭婉晴來了,當然是非常的高興的,但是在某一瞬間,還是覺得有點緊張。
畢竟她和顧長言的事情還沒有能夠告訴蕭婉晴。就在兩人聊得正歡的時候,蕭婉晴說是要上廁所,然後,她就砸廁所發現了一樣東西,那樣東西,是顧長言那天放在口袋裡的髮卡。
如果只是普通的髮卡,她當然不會在意的,但是那個髮卡是她的。她記得非常清楚。
她聞了聞,上面還有她的味道。
本來這一切蕭婉晴並不在意,這也不足以形成,蕭婉晴發現顧長言的證據。
在她回去之後,她也並沒有向夏園提起自己髮卡在她家衛生間的事情,即便是那個髮卡,蕭婉晴也沒有去碰,在哪兒放著,還在那兒放著。
回去之後,蕭婉晴就發現了校園已經睡著了,怕是因為剛剛喝了藥的緣故,蕭婉晴也並沒有在意什麼,就在旁邊撇著夏園的,等她睡醒之後,兩人再說其他的事情。
畢竟她現在也沒有其他的事情。
但是在幾分鐘之後,夏園的手機響起了起來,蕭婉晴去接。結果是夏紅打來的。
在電話裡,夏紅只是在詢問她母親的病情,其他的並沒有多說什麼。
等到夏紅掛掉電話之後,蕭婉晴拿著夏園的手機,滑動解鎖。
因為夏園並沒有設定密碼的習慣,所以才給了蕭婉晴這一次的可乘之機。
當蕭婉晴開啟夏園的手機之後,她下意識的去翻相簿,因為他們之前,偷拍了對方好幾張醜照,蕭婉晴想要趁著這個機會全部刪除。
但是當她開啟手機相簿之後,就看到顧長言的照片,還是睡著的照片。
蕭婉晴覺得不對勁兒人,就接著往下看,果然,就看到了一張,讓她現在想想,都覺得難以置信的照片。
她並沒有聲張什麼,就把手機放回了原處,等到幾個小時之後,夏園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了旁邊睡著的蕭婉晴。
蕭婉晴因為等的實在是無聊,就在她旁邊睡著了。
因為夏園醒了的之後,碰巧拉了一下被子,這樣一來,就把蕭婉晴給驚醒了。
此時的夏園還不知道蕭婉晴發現了什麼,她看到自己的手機後,就把手機拿了起來。
“婉晴,還好嗎?你餓了嗎?”
蕭婉晴打著哈欠,側躺著,一隻手撐著自己的腦袋,然後皺眉審視一般的看著夏園。
“沒看出來啊。”
蕭婉晴顯示陰陽怪氣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什麼意思是啊,怎麼了婉晴。”夏園根本不知道蕭婉晴是什麼意思。
蕭婉晴也不賣關子。直接說除了自己的想法。
“你和我老公,是什麼關係?”
夏園心理咯噔了一下,但是還是繼續裝傻充愣。
“你在說什麼?我和長言當然就是普通的同事關係了。還能有什麼關係?”
“你就不想給夏紅找個爸爸?”
“我……婉晴你在說什麼,夏紅就有爸爸的,不是長言嘛。”
“對呀,長言是夏紅的爸爸,你是夏紅的媽媽,所以你們就能在一起了?”
夏園此時在明白過來蕭婉晴在說什麼。她抿著嘴唇,有些害怕,逼近是她做錯事情在先。
“你怎麼知道的?”
蕭婉晴坐起身來,靠著床背。
“你的照片拍的很不錯,我看著也挺好,你說我怎麼能不發現呢。”
聽到照片,夏園就確定自己的確是被發現了。
“這件事都是我的錯,和長言沒有關係,顧長言很愛你,他……對不起。”
夏園低垂著腦袋,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蕭婉晴一隻手挑起校園的下巴,申請款跨的說:“我不怪他,難道讓我怪你嗎?”
“如果責怪我能夠平息你的怒火,我甘願受罰。”
夏園的眼神很篤定,蕭婉晴知道眼前的這個女孩兒,怕又是深愛著顧長言。
她深深嘆息一聲。
“我其實從一開始就知道你喜歡顧長言,還想著你什麼和我說,我或許能夠答應,沒想到你已經捷足先登了。”
聽到蕭婉晴突然說的這一番話,夏園覺得有點摸不著頭腦。
“婉晴,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嗎?”
“我當然知道了,我發現了你和我老公有關係,難道我就應該殺了你,然後殺了他?別鬧了,如果是這樣呢的話,我老公早就死了好幾次了,但是我並沒有這麼做。”
夏園驚喜的說:“這麼說你不生氣了是嗎?”
蕭婉晴臉色一沉。
“不,我當然很生氣,非常生氣。我只說不怪你,有沒有說不生氣。”
夏園的表情再度耷拉下來,蕭婉晴抱著夏園的小腰肢的。
“誒,妹妹啊,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做錯了,想要補償我。”
校園點了點頭。
“我當然想要補償你。可是……這種事,我知道怎麼補償你都是錯的,你放心,從今之後,我都不會和顧長言來往……”
沒等夏園說完,蕭婉晴就捂住了夏園的嘴巴。
“不,你還是應該堅持你所堅持的,只是……你得換一種方式來補償我。”
然後夏園就看到了蕭婉晴眼神裡那種深情款款的情意。
一個小時之後,夏紅回來了,就看到了夏園和蕭婉晴正坐在椅子上聊著什麼,非常的開心。
……
顧長言聽了蕭婉晴的秒速之後,一臉的黑線。
“所以呢,你是藉著夏園的單純,把她給騙了。”
“老公,那哪能叫騙呢,那叫你情我願。再說了,我是在為你鞏固家庭,我付出的最多,你怎麼不感謝我,還責怪我。”
顧長言呵呵笑著。
“好了就這樣吧,只要你們都好好的就行,我過兩天就回去了。”
“等一下,老公。難道克來恩真的是沒有辦法嗎?”
“真的沒有辦法。”
顧長言嘆了一口氣。接著說:“克來恩對我不感冒,無論我怎麼撩,她就是不鳥我,我有什麼辦法。好了,反正家裡家裡還有好幾個姐妹呢,就這吧。我要睡了。”
掛掉電話之後,顧長言打算去一趟廁所就睡覺。
在剛剛開啟門的時候,就看到了坐在客廳的克來恩。
“你怎麼了?怎麼哭成了這個樣子?”
克來恩看著顧長言,心理產生了動搖,但是那一句話還是沒有說出來了。
“沒什麼,我要去睡覺了。”
顧長言看著克來恩離開的背影。
“女人吶。矯情。你不願意,那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