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齊天飛,自以為自己不曾在周海媚的閨房,留下任何痕跡之際,他又哪裡知道,其實,周海媚的閨房,之所以會如此乾淨,乃是因為那名齊建川的心腹,叫做齊向東之人,在他離去之後,特意幫他清理掉了他的氣息,以及一些戰鬥痕跡。

故而,這才沒有人,將事情的源頭,懷疑到他的身上來。

不然的話,只是憑藉他殘留在周海媚閨房的氣息,那些家族的執法者,必然會找上門來。

而在自覺,這一切都與自己無關之後的齊天飛,也是就此,再度邁步,朝著齊建川的書房走去。

這一次,再沒有受到任何事情的耽擱,齊天飛也是很快便來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地。

相顧無言。

與昨天,苦口婆心,一味想要勸解他,別這麼著急,去找周海媚麻煩的齊建川而言,對方今天,倒是恢復了往常那副古井不波的淡然神色。

而且,在見到齊天飛來找自己之後,這齊建川,也並沒有在第一時間,與他說道些什麼,反倒像是在看著什麼新奇的事務一般,就這樣,目不眨經地盯著他直直看到。

對於昨天那場生死搏殺的經過,齊建川從齊向東的口中,已經悉數得知。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這才會有眼下如此的表現。

他好奇,按照自己心中口中言語的表述,在那場搏殺之中,齊天飛的表現,不可謂至不出色。

在屢屢落入下風的情況下,齊天飛依舊沒有放棄,沒有流露出驚慌的情緒。

不但如此,到了最後,他更是反過來,算計起周海媚來。

直至最後,一舉戰敗對方從那場搏殺之中勝出。

對於這樣的結果,齊建川自然是萬萬沒有想到。

如若不然,他也不會如此畫蛇添足,再暗中安排自己的心腹,來為齊天飛保駕護航。

也正是因為齊天飛的戰力,出乎自己的預料,眼下,齊建川這才像是重生認識了對方一般,直視著齊天飛。

只不過,對於齊建川眼下的心思,齊天飛自然也是一點都不知曉。

眼見對方,如此直視自己,饒是以齊天飛堅定的心性,在這一刻,不由地也是有些尷尬。

好在,他心中的這份尷尬,並沒有持續多久,終於,在數個呼吸之後,齊建川也是開口,打破了沉默道。

“這件事情,你做得很漂亮。”

齊建川一開口,便是給予了齊天飛一個很大的肯定。

“不過,其中也有些不足。”

在誇讚之後,像是會擔心齊天飛,會因此而自我驕傲一般,很快,齊建川也是潑了一盆冷水道。

就像是給予一個蘿蔔,再給予一個大棒,這一鬆一馳,正是齊建川獨有的御人之道。

“但這些不足,無傷大雅。總之,這一次,你辦事,我很滿意。”

在稍微停頓了一番,略微的沉吟之後,齊建川再度給予齊天飛讚揚道。

此刻從他口中所說出的話,就宛如那十八彎的山路般,態度來回轉變。

但不管他怎麼變化,最終的意思,齊天飛卻是聽明白了。

那就是“滿意”二字!

他知道,周海媚對於齊建川而言,就是心頭上的一根刺。

畢竟,沒有一個男人,會能夠忍受,自己的夫人,對自己不忠,進而給自己戴綠帽。

這連尋常男人都忍受不了的事情,落在齊建川的頭上,又讓他如何能夠忍受?

故而,當自己告知對方,有這件事情之後,自此,齊建川也是沒有一天,會不想要除掉周海媚。

而今,自己斬殺了對方,也就等若於是為對方,拔除掉心頭之上的這根刺。

如此說來,也由不得對方不感到“滿意”!

“這樣一來也好,那麼接下來,我跟他提出要外出遊歷的事情,怕是也就不會顯得那麼難辦了吧!”

在感知到齊建川那滿意的神情之後,當即,齊天飛也是在心中如此想到。

在明面上,齊天飛自然還是屬於齊家子弟。

而作為一名齊家子弟,想要外出遊歷,自然不是一件自己隨隨便便就可以決定的事情。

若是齊家子弟,想要外出,也是需要經過族長的同意,在得到應允之後,這才能夠離開齊家。

如若不然,則會被視為違背族規,需要受到重罰。

原本,對於自己,能否離開齊家,外出遊歷之事,齊天飛心中覺得,這還是兩說之數。

畢竟,尋常子弟要是跟齊建川報備,他十有八九,將會同意。

但自己不同。

要知道,在他的身上,可是頂著多重的身份。

而這最重要的一重,便是他獲得這一屆,齊家族比第一人的稱號。

在往年,能夠擁有這一稱號的,無一不是天才。

這樣的天才,自然需要齊家細細栽培。

只不過今天,這樣的稱號,落在他的頭上,便顯得有些特殊。

畢竟,與其他人不一樣,他可是純粹的火煉之軀。

擁有這樣軀體之人,在常人的眼中,乃是極為廢物的資質。

饒是以齊家,家大業大,也沒有辦法,給予他太多的資源。

要知道,在很多人的眼中,將資源,給予齊天飛,便是一種浪費。與其將資源,浪費在他的身上,倒不如,利用這些資源,來培養更多齊家子弟。

也正是因為如此,雖然摘取了齊家族比的桂冠,但那份給予他的獎勵,怎麼看來,都不如往年豐厚。

對於這一點,齊天飛自然也是心知肚明。

但他同樣明白的,還有一個道理,而這個道理便是“胳膊擰不過大腿”!

在他看來,既然對方打定主意,不願意將這份資源給他,那麼就算他哭鬧,怕是也無濟於事。

畢竟,在齊家之中,想要獲得話語權,自然還是需要用硬實力來支撐。

他齊天飛空有前一世的武道感悟與高深武技,但他最缺乏的,恰恰就是這修為。

所以,即便知道自己吃虧,最終,他也是選擇捏著鼻子,不去計較這些。

齊家不給於資源,培育他,這乃是一回事,但若是,他想要脫離齊家,外出遊歷,這便是另外一回事。

既然他頂著齊家族比第一的名頭,若是在外出遊歷之際,被外族之人,給認出了身份。

那麼少不得,對方便會找他切磋。

若是贏了還好說,但若是輸了,這無疑,乃是在齊家的臉上,重重地扇了一記耳光。

而作為清遠郡最大霸主的齊家,向來是最注重顏面。

他們必然無法忍受,這樣的羞辱。

但尋常子弟之間,堂堂正正的切磋比鬥,除卻當事人之外,他們又如何能夠插手?

畢竟,齊家雖然強橫,但宗歸,還是要講道理。

像是這種秋後算賬的強盜行徑,他們自然不屑,也不會這麼去做。

所以,出於這樣的考慮,以防萬一,避免齊家的顏面,受到折辱,自然也就只能夠將齊天飛,束縛在家族之中這一條路可以選擇了。

也正是無比清楚地知道這一點,故而即便在齊建川,向他透露出不少的善意之後,他依舊是沒有把握,能夠說服對方,讓他脫離齊家,到外面去遊歷。

可此刻,見到對方如此不錯的心情,這倒是讓齊天飛在無形之中,多了一些把握。

而另一邊,對於齊天飛此行的目的,與眼下對方心中的想法,一無所知的齊建川,在看到齊天飛聽到自己的誇讚後,並沒有予以回應,當即也是沒有絲毫在意。

有一點,齊天飛沒有猜錯,在解決掉周海媚這根卡在他心頭已久的尖刺之後,雖然臉上的神情,已久與往昔一樣,但他心中的愉悅之情,卻是怎麼都遮擋不住。

也正是因為受到這樣的情緒支配,本就看齊天飛頗為順眼的齊建川,這下也是對對方更加地滿意。

而且,昨日,齊向東在向自己,講述完齊天飛的表現之後,更是向自己提出一個,連他都不曾想到的要求。

而這個要求,便是收齊天飛為徒。

因為對方乃是自己的心腹,自然,對於齊向東的性格為人,他也是極為的瞭解。

心性高傲,常常對於家族之中的那些所謂天才,表現出不屑之情。

這便是齊向東。

可也就是一個如此心性高傲之人,卻是口中不住地表現出對齊天飛的欣賞,最後更是想要收對方為徒。

這麼一來,倒是讓齊建川有些想不到的同時,更是有些哭笑不得。

他知道,對方之所以會與自己提及這件事情,乃是因為對方誤解,以為自己身為齊天飛名義上的父親,對方對於自己的話,會言聽計從。

故而,才會對自己提及這樣的要求。

但齊向東又哪裡知道,這齊天飛行事,向來我行我素,甚至於,還要比他來得怪異許多。

這一點,毋庸置疑,單從自己曾經找到對方,許諾賜予對方“字輩”的厚賞,來讓對方迴歸主脈,但最終結果,卻是遭受到對方拒絕,便可以看出。

要知道,這若是換做是他人,怕是早就感激涕零地答應下來,哪裡還會生出拒絕之心。

故而,齊建川明白,也就是這麼一個行事不按常理出牌之人,就算他拿出家主的身份,逼迫對方,對方也未必會因此而就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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