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生氣了?老子就是用儒聖宗來壓你,你奈我何?來打我啊!”

齊天飛的嘴角微翹,心裡面惡狠狠的想道。

齊家與鄭家,早已是不死不休,他才不會在意這鄭東王的感受,不但如此,這鄭家父子越是生氣,他越是感到高興,這說明自己的計策,非常的成功。

“我是誰?呵呵,不知道東王爺是貴人多忘事啊,還是年老痴呆記憶不好了呢,連我齊天飛都認不出來了。”他微微一笑,淡淡的嘲諷說道。

鄭東王還沒有說話,鄭山河卻是已經忍不住了,滿臉怒火的望著齊天飛,囂張的說道:“你小子是個什麼東西,為什麼我爹一定要認識你?誰知道你是哪兒冒出來的野種!”

齊天飛卻是冷冷的瞥了一眼鄭山河,隨後漠然說道:“鄭家果然是好家教啊,你這麼著急就跳出來了,好吧,我直接說明來意好了!”

說到這裡的時候,他略微停頓了一下,然後冷冷的盯著鄭山河說道:“你膽敢調戲我的妻子,我要與你生死決鬥!”

鄭山河聽到齊天飛的話,先是愣了一下,隨後竟是忽的展演一笑,滿臉惡意的望著齊天飛,惡毒的說道:“哦?你很在意你的這個妻子嗎。你沒碰過她一下吧?呵呵,你想不想聽聽我們之間曾經發生過什麼?”

齊天飛不屑的望了他一眼,用這麼低階的激將法來刺激老子,老子剛把她送走好不好,你們發生過什麼事情,以為老子不知道?暮云溪都告訴老子了好不好!

“就你這樣的煞筆,還能發生什麼?還不是直接被我妻子給罵了出來!”他毫不客氣的說道,一臉的冷笑。

鄭山河被戳到了痛處,心中的怒火,瞬間就爆棚了,“嗖”的一下向前竄出來兩步,怪叫一聲,便欲要動手,口中喝道:“你罵誰煞筆呢!”

齊天飛卻是冷笑著向後退了兩步,而趙子曰則是順勢站在了齊天飛的面前,面無表情的望著他,周身萬千道細碎的劍氣肆意的流轉,乳白色的浩然氣,環繞周身,氣勢磅礴。

事實上這個時候的趙子曰,臉上依舊是那種迂腐與認真的表情,但是在鄭山河與鄭東王看來,就是面無表情了。

齊天飛冷冷的站在趙子曰的身後,譏嘲的望了鄭山河一眼,目光中充滿了不屑,那意思彷彿是在說“你出手啊、你出手啊……”

鄭山河看的睚眥欲裂,怒吼一聲,便要不顧一切的撲上去。

這暮云溪,可以說是他心中的逆鱗,他自幼便喜歡著這個美麗的姑娘,追求了無數次,但是讓他怎麼也想不到的是,這暮云溪竟然會嫁給了這個咸陽城最大的廢物!

這簡直讓他有一種無法形容的額挫敗感,他實在是不相信這竟然是真的,但是事實已經發生,他無力改變。

直到後來他聽聞,這暮云溪只不過是一心修煉武道,拿齊家做擋箭牌而已,他才興奮了起來,因為他知曉,齊家的那一尊大神,立刻就要倒了。

果然,不久周望山失蹤,暮云溪回到咸陽城,他欣喜非常,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但是卻想不到,彼此的對話,竟然是如此的不愉快,可以說是恥辱了。

這讓自視甚高的他,在那一瞬間,心思都有些扭曲了!

愛和恨之間的界限,有時候會模糊的如同最薄的輕紗,他心中屈辱極了,也恨極了。

這一刻齊天飛的這滿臉譏嘲與不屑的話,讓他埋藏在心底的痛楚,瞬間就放大點燃了,在這一刻,他只想要不顧一切的便要將對方擊殺!

但是他的身影只一動,便感覺到肩膀上,傳來了一股大力,將他牢牢地按在了地上,任憑他施展元力,絲毫無法動彈。

他轉過頭來,發現是父親正威嚴而又冷酷的望著自己。

他的心中頓時一凜,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想到平日父親告誡自己的話:“一定不要為任何的外物,而影響了心境,無論在什麼時候,都要做到冷靜,越是憤怒,就越要冷靜!一個武者,只有在最冷靜的時候,才能夠做到正確的選擇!”

他的身體一震,瞬間就明白過來這小子是故意在激怒自己,心中不由得更加的憤怒了,可是腦海中卻恢復了冷靜。

看到了自己兒子冷靜了下來,鄭東王竟是轉身出去了,不再理會這裡的事情,將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了兒子處理。

他一是有心鍛鍊一下自己的兒子,二是在這裡也沒有什麼用處,不論怎麼和齊天飛說話,都有著以大欺小的問題。

最讓人頭痛的是,那旁邊還有一個凝血境第九層的來自儒聖宗的小子,自己還無法真的去以大欺小。

所以,他懶得在這兒了,跟一個小輩這麼說話,丟份。

事實上,他弄清了齊天飛的來意之後,不由得就冷笑了。

生死決鬥?

要和我兒子生死決鬥?

呵呵,真是修煉幾天有了點修為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還真想看看我兒子,將你幹掉的情形啊!

他冷笑著離開了,而那老管家卻是沒有隨他一起離去,卻也沒有貿然向前,只是站在角落裡站好。

“你說你是想找我生死決鬥?”鄭山河冷靜下來之後,卻是反應了過來,不由得譏嘲的望了一眼齊天飛問道。

他這一刻的想法,倒是與他爹的想法相差無幾:

想和我生死決鬥?

呵呵,還真的是修煉了幾天有了點修為,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我一招就能滅殺你!

還真的是想看看,你小子的頭顱在我的手掌下面爆裂的情形啊!

他心中這麼想著,嘴角禁不住再次露出了一絲譏嘲的笑容來。

齊天飛並沒有隱藏修為,他們都能夠探查得到,只有凝血境第一層。

另外,他們都知曉齊天飛在半年多之前,連先天戰魂都沒有覺醒,現在即便是得到了一些奇遇,將實力提升了一些,但是以後呢?

天下間的武者誰不知曉,修為越高,提升的速度越慢,從凝血境開始,那修為提升的速度,幾乎猶如龜爬,這凝血境第一層的修為,有什麼可以囂張的?

鄭山河不知道他哪裡來的勇氣敢找自己生死決鬥,但是作為一名僅正常修為,就有凝血境第五層的武者來說,他怎麼會將齊天飛放在眼中。

尤其是,他自幼就被稱為一代驕陽,咸陽城第一天才,怎麼會將咸陽城第一廢物放在眼中?

尤其是,他深刻的知曉,自己的實力,絕對不僅僅只是表象上面,顯露出來的這一點,青龍血脈的爆發,豈是你這樣一個不知道哪兒冒出來的廢物,所能知曉的?

尤其是,他明白自己所修煉的那來自血海宗的秘法武技,威力是多麼的恐怖,豈是這樣一個修為低階的廢物所能夠比擬的?

齊天飛堅決的點了點頭,冷笑著說道:“是要生死決鬥,而且是不死不休的生死決鬥,敢調戲我的女人,死亡就是你唯一的下場!”

鄭山河這時候是真的給氣笑了,他都無法形容自己心中荒謬的心情,他實在是想不明白這小子究竟是哪兒來的勇氣。

“好,既然你如此的自信,那我就給你一個機會,我答應你的生死決鬥!”他望著齊天飛,獰笑著說道,“你說吧,什麼時候決鬥,我隨時奉陪!”

齊天飛看到他答應下來,不由得呵呵一笑,贊說道:“好,乾脆,我喜歡!五個半月後,皇上壽誕,就在壽誕那一天,咱們生死決鬥,用一個人的生命與鮮血,來給皇上祝壽,你敢不敢答應?”

鄭山河聞言,雙眸頓時眯了起來。

他雖然驕傲與囂張,但是卻並不傻,一聽五個半月後,心裡面第一個反應,這其中有什麼陰謀?

五個半月,幾乎就是半年的時間了,這小子難不成自信的以為,能夠在半年之後,將實力提升至能夠擊敗我的程度?

除此之外,似乎並沒有其他的原因了。

但是提起實力,他卻是無比的自信,他絕對不相信這小子在半年後,能夠與自己一戰,莫說半年,就是給他十年的時間,他也一樣不是自己的對手!

這一輩子,他永遠都別想要追趕上自己了!

鄭山河心中這樣想著,毫不猶豫的便答應下來,冷笑著道:“好啊,我答應了。到時候,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齊天飛聽到他答應,便點了點頭,也沒有再進行嘲諷的心思了,伸手自懷中拿出來三分生死契約,說道:“那好,既然如此,簽了生死契約吧。”

這生死契約就是生死決鬥雙方簽下來的,皇室會維護雙方的權益,在簽了這個契約之後,若是不參加決鬥臨陣脫逃,皇室便會干涉,臨陣脫逃的一方,會受到嚴厲的懲罰,有可能會被直接滅門。

當然,這是他們的身份地位極高,若只是普通武者的生死決鬥,只要刑部參與維護與追責就夠了。

鄭山河見狀,愣了一下之後,毫不猶豫的簽了下來,隨後看死人般的眼神,冷笑著望著齊天飛。

“明天上朝之時,我爹會將一份生死契約交給皇上,你的一份你留好。”齊天飛大有深意的望著鄭山河,淡淡的說道,“告辭了。”

他說完之後,起身便與趙子曰一起向外行去。

“不送。”鄭山河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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