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痺的,讓老子在這裡等著?考驗老子耐心?等老子發火?哼!”齊天飛的心中一股戾氣升了起來,暗自冷笑不已,“老子就是不出手,讓趙子曰出手,你們敢惹他嗎,幹嘛?”

他不是傻子,很快就猜測到了那鄭東王的心思,但是可惜,他帶著趙子曰來的目的,就是這個,你們誰敢對他出手?

借勢!

老子就是借儒聖宗的勢,來壓你們!

這一瞬間,他的腦海中閃過了很多念頭來。

趙子曰站起身來之後,按照齊天飛所說,向前走了幾步,來到了正對大門的那一張八仙桌前,揮手便拍了下去。

他現在可不是當初那個,連怎麼攻擊都不會的書呆子了,這揮手間,無數道劍意流轉,砰然爆發,一股純正浩瀚的氣息,散發出去。

隨後,“砰”地一聲響,那碩大的八仙桌轟然粉碎,散落一地木片,桌子上擺放著的一些貢品,頓時也都摔落在地上,那瓦罐都摔得粉碎,發出一陣尖銳的聲音。

然後他根據齊天飛所說,口中喝道:“作死呢,讓我等這麼久?”

只不過,他實在是書呆子氣息太過濃郁,這喝出來的話,一點氣勢都沒有,軟綿綿的,彷彿是在朗誦詩經一般。

但即便如此,那恍若入定一般的老管家,也實在是驚呆了。

在這咸陽城中,還真的從未見過,有敢在鄭家如此撒野的人!

這是什麼人?竟然是如此的囂張?

老管家剛要發怒,但是瞬間,想到了這人的身份,立刻就驚出了一身冷汗:

“這個人是來自儒聖宗?這……”

他目瞪口呆的站在那裡,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做才好。

而齊天飛聽到這書呆子的話,差點沒笑出來。

這尼瑪,這就是你的狠辣、兇厲麼?真是好凶厲啊……

吐槽歸吐槽,這時候他說不得是抬頭冷哼一聲,目光如電,狠狠地瞪了一眼那管家,淡淡地說道:“鄭家的架子好大啊,只可惜,我這兄弟的脾氣有點不好,若是等一下,一不小心將這會客廳給拆了,還希望鄭家不要怪罪於儒聖宗啊。”

威脅,紅果果的威脅!

那老管家聞言,又驚又怒,心中暗道:“你這是在告訴,這個儒聖宗的小子,下一步要拆會客廳嗎?呵,拆了的話,還讓我們不要怪罪儒聖宗,你這是拿儒聖宗來壓我們鄭家啊!不過……儒聖宗……”

他想到儒聖宗,還真的是有些頭大,這可是三大聖地之一,確實是有著不把鄭家放在眼裡的資格。

而這時候,書呆子趙子曰卻是一臉無辜的轉頭,望了一眼齊天飛,心中暗想:“小夥子你這是在汙衊我啊,我哪裡脾氣不好了?我哪裡要拆人家的會客廳了?我哦……”

他心裡面嘰嘰咕咕的想著,但是看著齊天飛冷笑不已的模樣,識趣的沒有說出來。

他雖然人情世故不是太懂,但是他並不傻,相反,他可是聰明的很,很快就明白過來齊天飛的目的。

那老管家急的滿頭大汗,尤其是望著這來自儒聖宗的小子,周身環繞著千萬道細碎的劍氣,氣勢驚人,說不準還真的就要拆掉這會客廳,那鄭家還真的不能拿他怎麼樣!

他何曾遇到過這樣的情形,在這東王府內,面對著哪一個來訪者,不都是一副高高在上、頤指氣使的模樣,怎麼會遇到這樣不講道理的人。

偏偏這個人的來頭,還真的不是他能夠惹得起的,若是來頭小一些的人,他早就安排手下,將這個小子給扔出去了。

他額頭冒汗,慌忙的揮手道:“別、別、別,千萬別,你們稍等,老爺他日理萬機,這會不知道在處理著什麼事務,我馬上再過去看看。綠兒,過來上茶!”

他似是這時候,才想起來要上茶,召喚過來一個侍女,端了一壺茶過來,然後才慌慌張張的向著內院跑去。

齊天飛冷笑著望著他的背影,不屑說道:“看,這就是狗,你越是把他當個人看,他就狠狠地咬你,你直接上來就踹他,他立刻就老實了。”

那上茶的綠兒不過十三四歲的樣子,聽到他的這比喻,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但馬上便嚇得花容失色,往周圍看了看,除了這兩個來訪者,並沒有別人,方輕輕地吁了口氣,飛快的倒好茶,慌忙轉身離開了。

書呆子趙子曰聽了之後,仔細的想了想,皺著眉頭認真的思索了一陣,彷彿在思索什麼難題一般,過了足足一刻鐘的時間,他才點了點頭,一臉敬佩的說道:“大哥,你說的有理啊!”

齊天飛聞言,頓時目瞪口呆,無語的望著他,搖頭說道:“你這反射弧好長!”

他還以為這小子在思考什麼修煉上的問題呢,整了半天竟然在想自己所說的話,有那麼難理解嗎?沒見到那個叫綠兒的侍女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呀?書呆子就是書呆子!

書呆子趙子曰聽到他的話,卻是禁不住又愣了一下,詫異道:“反射弧?什麼東西?”

齊天飛卻是懶得再理會他了。

這個,可還真的沒法給他解釋。難不成要將神經系統,詳細的給他解說一番,那他估計不但是聽不明白不說,還得將自己當初傻瓜看待。

而就在這時候,一個冷酷的聲音響了起來:“儒聖宗的武者,果然是好威風啊。”

齊天飛與趙子曰齊齊轉頭望去,卻見到有三個人自這會客廳外向著裡面走了過來。

為首的那是一箇中年漢子,滿臉的冷漠,不怒而威,跟在他身後的是一名年輕人,一副無比囂張的模樣,兩人長得很像,一看就是父子。

幾乎不用猜測,齊天飛都認了出來,這兩人正是鄭東王與鄭山河父子兩人。

而跟在鄭東王與鄭山河身後面的,正是之前那個招待自己的老管家。

此時此刻,那鄭東王的臉上,一副冰冷的神色,尤其是望見了會客廳正當門的八仙桌被劈的粉碎的情形,一張臉上,冷若冰霜,雙眸之中,滿是怒火。

但是他的城府,也還真可以稱得上是極深了,他面色冰冷的望著這一幕,嘴角竟然還硬生生的擠出來一個笑容,看向了趙子曰,說道:“不知道趙公子,大駕光臨我鄭家,有何貴幹?”

在進門的一瞬間,他就探查了一下這號稱是來自儒聖宗的趙子曰,只不過在感受到他身上向外散發出來的純真浩然正氣的時候,便已經明白過來,這個年輕人卻是來自儒聖宗無疑了。

在多年之前,他曾經見到過一個來自儒聖宗的強者,施展出來的武技,便是如同這乳白色光暈一般,浩然磅礴。

這是儒聖宗獨有的浩然氣,外人偷學都偷學不來。

而在探查之下,這人的修為,也是昭然若揭,凝血境第九層,只差一步便邁入到煉骨境內,如此年紀,便有如此修為,可見即便是在儒聖宗內,他的修為都不低。

不過,在探查向趙子曰的同時,他也不忘探查了一下齊天飛的修為,發現果真是凝血境第一層,心頭不由得一凜。

同時,他的心中不由得暗罵闊海郡的那一群人,以及當初派過去的那個管家,真是廢物,怎麼沒有將這小子給幹掉!

但是他卻故意看都不去看齊天飛一眼,只是將目光落在趙子曰的臉上,口中說道。

不過,趙子曰卻是已經得到了齊天飛的指示,根本就不理他,只是自顧自的坐在椅子上,頭也不抬,給人一副傲慢至極的形象,偏偏他的臉上還有一種書生的迂腐氣息。

這在十分了解他的齊天飛看來,非常的不倫不類,可是鄭東王父子兩人,哪裡知曉這些,只以為這個來自儒聖宗的傢伙,就是如此的傲慢與猖狂,頓時臉色更加難看。

尤其是鄭山河,以他狂傲的性格,若非是之前父親已經嚴厲的告誡了他一番,這時候早已經破口大罵了起來。

齊天飛望著鄭東王那氣的鐵青卻又不好發作的臉,心下不由得便覺得有些好笑,但是他想到在族地中,那個挑撥齊家旁支殺了自己將頭顱送往咸陽城周府的管家,就是眼前這人派去的,心中頓時一陣怒火升騰。

尤其是他看到了站在鄭東王身後的鄭山河,臉色的陰冷之色更盛。

“哼,還敢對我的女人有想法,真是作死!”

他的腦海之中暗暗閃過這個念頭之後,便緩緩地站起身來,面色冷漠的瞪著鄭山河,緩緩地說道:“今天來到這裡,主要是我的事情,我的兄弟對你們鄭家,沒有一點興趣。”

他的話音一落,鄭山河的目光中就幾乎噴出火來。

什麼叫“對你們鄭家,沒有一點興趣”,這豈不是就相當於說,他一點都沒有將鄭家放在眼裡。

即便是城府極深的鄭東王,這時候也禁不住臉色一變,臉色瞬間變得陰翳無比,雙眸陰冷如刀,剜向了齊天飛,但口中卻是用一種不屑的語氣說道:“你?你是誰?”

齊天飛明白,他絕對知曉自己的身份,那拜帖上面,寫的清清楚楚,而且,自己在半年多之前,就不止一次的見過他。

顯然,他這麼說,只不過是心中氣急,想要羞辱自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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