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飛自書房出來之後,便來到了書呆子趙子曰所住的客房之中。

“走,跟大哥出去玩去。”齊天飛還沒有走入書呆子的房間,便開口大喊道。

頓時,菊花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一把抱住了齊天飛的大腿說道:“去哪兒去哪兒?我也去!”

齊天飛翻了個白眼說道:“回去睡覺去,我們是去辦正事,你跟著不方便。”

他敢保證,那鄭家現在肯定已經收到了鄭海龍被殺的訊息了,自己的樣貌特徵他們肯定不知道,但是這菊花卻是太明顯了。

蒼靈大陸這麼大,足以用廣袤無邊來形容,但是會說話的豬,大概只有……這一頭吧!

妖獸修煉無比困難,需要無數的機緣,想要修煉至化去喉哽的地步,怕是沒有數百年的時間,根本做不到。

所以,怕是鄭家中人一看到這隻會說話的豬,立刻就會知曉在闊海郡內的事情,那鄭海龍以及其他的幾名武者,都是自己所殺。

雖然這件事根本無法瞞住多久,但是現在顯然不能讓對方知曉。

只要那鄭家答應了生死戰,刑部官員親自送過去生死戰的手印畫押,那麼雙方在生死戰之前,就不能在表面上有干擾對方的行為,他就不再怕那鄭家以此為藉口,趁齊家空虛之際,大舉襲擊齊家了。

另外,刑部確認的生死戰,雙方簽字畫押的樣本,還會送到秦皇嬴政的手中,而只要皇上關注這件事情,那麼所發生的意外的機率,又會被降低許多。

“還睡覺,我都睡了三天三夜了,好無聊啊。”菊花哼哼一聲,帶著一分委屈說道。

齊天飛急忙哄道:“好了,別鬧,下次,好吧,下次出去玩,一定帶上你。”

菊花瞪了他一眼,無限委屈的回房間去了。

齊天飛推開書呆子的房門,發現他坐在檀木躺椅上面,舒服的看著書,一旁的桌子上是一壺沏好的茶,冒著嫋嫋熱氣。

看他那專注的神態,顯然對於剛剛自己的大吼,沒有任何的反應。

“如果哪天我看到你沒看書,那一定是你把書都看一遍了。”齊天飛無奈的走到了他的身旁,一把將他手中的書奪過來,說道。

趙子曰反應過來之後,迂腐的臉上閃過了一絲奇怪的神色,隨後他搖了搖頭望著齊天飛認真說道:“讀書破萬遍,下筆如有神。每一本好書,我都會看個十來遍。所以我不可能沒有書看。”

“尼瑪,老子在逗你玩呢好不好?你這麼認真的給我解釋幹什麼。”齊天飛翻了個白眼,說道。

說著他看了眼這本玉冊的名字,《房中術之論持久之道》,禁不住再次無語,許久才翻了個白眼說道:“這就是你看了十來遍的好書啊?唔,果然是好書啊!”

他說著,然後毫不猶豫的又將它收入到了,眼前那一片神秘的空間之中。

事實上對於身強體壯的武者來講,這男女之事,自然是已經可以撐得很久了,但是征服欲是男人的天性,誰會嫌自己堅持的時間長呢?那當然是越長越好了!

看到齊天飛的動作,書呆子趙子曰頓時有些不滿,他怫然不悅說道:“子曰,君子不奪人所好。你都已經拿走我一本了,還拿走我這一本。這可都是孤本。”

齊天飛不在這個話題上多做糾纏,只是準備回頭夜深人靜的時候,自己也研究一下上面寫的什麼。

他乾笑兩聲,然後飛快的轉移話題道:“走,跟著大哥出去一趟,闖一闖龍潭虎穴去。”

“什麼龍潭虎穴?”趙子曰聞言頓時眼睛一亮,“我對實戰又有了一些心得,正好可以再實驗一番。”

他這幾天越是回味那一場爭鬥,便越是覺得非常有興趣,而且現在,他有些迷戀生死間的那種刺激感,單純的切磋他反而覺得沒有什麼意思了。

事實上,對於很多追求刺激的人來講,都非常迷戀遊走於生死邊緣的感覺。

這趙子曰現在就有這種趨勢。

齊天飛呵呵一笑,說道:“去鄭家闖闖,不一定會打鬥,但是隻要打起來,我保證咱們兩個都會死裡面,走吧。”

趙子曰雖然對於齊天飛的回答有些失望,但還是站起身來,快速的跟了上去。

在路上的時候,齊天飛便向趙子曰大略的說了一下這次前往鄭家的目的,不過趙子曰明顯一副興趣缺缺的模樣。

最終,齊天飛告誡他說:“到時候你只要顯露一下修為就好了,其他的都不用理會,由我來說。”

沒有想到,趙子曰聽到他這句話,一臉傻傻的問道:“怎樣顯露修為?”

齊天飛對於他這種武道小白,已經不知道怎麼用語言去形容了,他想了想,說道:“你的那什麼《浩然劍訣》不是有一個防禦之術嗎,你就不停地施展著,維持到一個極小的度,就可以了。”

趙子曰聞言,頓時呆了呆:“什麼意思?”

他問出來這句話的時候,身體中已經下意識的運轉起了《浩然劍訣》,頓時,身體氣勢大盛,一股浩然磅礴的氣息,自體內散發出去。

然後緊接著,他的周身有一拳乳白色的光暈顯現出來,隨後一道道劍氣在周身形成,不停地飛舞旋轉著,成千上萬道劍氣旋轉飛舞的情形,看起來非常的華麗非常的高大上。

齊天飛哈哈一笑,點頭道:“對,就是這樣,你將釋放的這細碎劍氣再減弱一些,變得細小一些,然後一直維持著。這對你的武道修煉,也是極有幫助的,你可以因此對於如何掌控體內元力,會更加的得心應手。”

“天地有正氣,雜然賦流形!”

聽了齊天飛的話,趙子曰果然是又將周身的浩然正氣,減弱了幾分,初始的時候,他嘗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但是在快到鄭家府邸的時候,那周身旋轉飛舞的一道道劍氣,便已經又減弱了幾分,只剩下一道道細碎的劍意,在飛舞旋轉。

這使得他周身散發出來的氣勢,減弱了幾分,但是卻多了一股神秘的氣息。

齊天飛對此感到非常的滿意,這麼拉風的狀態,只差在臉上寫上“我來自儒聖宗”了。

來到鄭家府邸門前,兩人下來馬車之後,便將拜帖遞了過去,接著便在門前開始等候。

而鄭東王與鄭山河,聽到儒聖宗的趙子曰與齊天飛聯袂前來拜訪的訊息,頓時禁不住愣了一下。

隨後鄭山河禁不住冷笑一聲,狂傲說道:“我還沒有過去找他的麻煩,他反而是先一步找上門來了。”

鄭東王卻是向老管家問道:“他有沒有說過來拜訪是什麼事?”

老管家搖了搖頭,道:“沒有。”

鄭東王略一思索,便揮手說道:“讓他們去客廳等候。”

老管家點了點頭,轉身無聲的走了出去。

“你幹嘛去?”

鄭山河起身便也要一起出去,卻被鄭東王喝止了。

鄭山河奇怪的說道:“會會那小子去啊。”

鄭東王搖了搖頭說道:“先將他們在客廳裡晾一會,等得急了,他們的銳氣與決心,就會不自覺的減弱許多,甚至會變得急躁不安。”

鄭山河聞言,不由得有些不以為然。

鄭東王見狀,頓時訓斥道:“這是一種手段,你必須學會從各個方面去打擊敵人,不要只是一味的逞勇鬥狠,總有很多時候,會有很多輒肘使得你無法動手。”

鄭山河看到父親這嚴厲的模樣,頓時臉色一正,點了答應,不過他的心底,對此還是有些不以為然。

鄭東王哪裡不會了解兒子的心思,不過,誰的年少不輕狂,少年心性,難免如此,隨著年齡的增長,早晚會一點點變得成熟。

他心中這樣想著,卻也並沒有再多說什麼。

就這樣過了將近半個時辰的時候,他正準備帶著鄭山河,向著客廳內行去,卻忽的聽到老管家跑了過來,飛快的說道:“老爺,那個儒聖宗的小子,在那裡鬧起來了。”

鄭東王與鄭山河的臉色,不由得齊齊一變。

齊天飛與趙子曰被人領著來到客廳之後,那下人便離去了,只有一名管家模樣的老者大喇喇的站在一旁,也不理會齊天飛與趙子曰兩人。

甚至,連一杯茶水都沒有送上來。

趙子曰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自顧自的從儲物靈器之中,拿出來一本書看了起來,同時還不忘維持著周身細碎劍意的流轉。

而齊天飛的眉頭卻是狠狠地皺了起來,冷哼一聲:“這原來就是鄭家的待客之道。”

那老管家卻是如同入定了一般,理也不理他。

齊天飛也不好發作,等了有一刻鐘的時間,這東王府的主人鄭東王以及鄭山河,依舊是沒有蹤影,他的心裡面更加不爽了。

顯然,那鄭東王就是故意將自己兩人晾在這裡,其目的也不難猜測,無非就是讓自己壓制不住火氣,最好鬧起來,那他們東王府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直接對自己出手了。

齊天飛一念及此,不由得冷笑起來。

隨後他霍地向著趙子曰傳音說道:“書呆子,別看了,去,將客廳裡面的那一張八仙桌擊碎。”

他說完之後比阿尼預料到了趙子曰的反應,馬上便又傳音道:“不要說話,不要問我為什麼,果斷一點,直接擊碎了。然後再說一句‘作死呢,讓我等這麼久?’唔,說的狠厲一點。”

趙子曰放下書後,果然是一臉疑惑的想要問齊天飛問什麼,但是立刻是又聽到了齊天飛的話。

趙子曰點了點頭,不再問為什麼,將手中的玉冊收了起來,便站起身來,走向了客廳裡面的八仙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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