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什麼都知道,既然你瞭解一切事情的經過,為什麼還要在這裡,假意地跟我保證,知道兇手的名字後,就放過齊家,你這是在耍我?賤人,你們都是賤人。周海媚是賤人,你也一樣是賤人。也是,我齊建川今天怎麼就這麼愚蠢呢?居然相信一個會做出勾引他人qi子之人的承諾。我就是白痴,天底下最大的白痴。好了,你動手吧!別再繼續羞辱我了。齊家在這清遠郡,已經是稱霸了數百年。如此說來,就算覆滅,將來在史書之上,必然少不了對它的記載。如此說來,夠了,真的已經夠了。我心足矣,動手吧!”

眼見希望破滅,反倒是輪到齊建川猶如發狂般,如此不顧一切地嘶吼道。

在他看來,今天自己與齊家,已經是陷入到了必死之局。

所以,與其委曲求全,讓人徒看笑話,還不如硬氣一些,死得有顏面一些。

也正是懷著這樣的想法,他甚至不惜去激怒徐浪,目的,便是想要對方給他一個乾脆,別再繼續如此折磨他了。

他本以為,自己如此辱罵對方,對方應該直接動手,結束自己的性命才是。

然而,令齊建川沒有想到的是,聽到自己的這番話後,那名前一秒還不可一世的敵人,這一刻,卻是陷入到了沉默之中。

“你不知道,我與海媚,大小便認識,定情的時間,也比她嫁給你要來得早。所以,真的要論起來,乃是你在我和她之間的感情裡,橫插一腳,並不是我勾引你的妻子。不過,這件事情,確實是我與海媚有錯在先。好,你說的,一人做事一人擔。既然這海媚,乃是齊天飛所殺死的,那麼我也就不以武力壓你,只去找齊天飛算賬。眼下,你齊家,被我鬧得這般雞飛狗跳,也算是我對海媚出的一口惡氣。齊建川,這一次,我就放過你,放過齊家。希望來日,我們不要再見面,如若不然,下一次,我必然不會如此手下留情。”

突然,像是浪子回頭般,從徐浪的口中,也是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不可,徐浪,不可以啊!你之前可是答應海媚,要將這清遠郡霸主的位置,交給我們周家的。眼下,我們周家,在這場謀劃裡,出了如此之多的氣力,你說算就算,那麼我們周家要怎麼辦?”

也就在徐浪,說出放棄將齊家斬草除根的打算後,從他的身後,也是竄出了一個人,如此對他大聲地提醒道。

“我怎麼做事,似乎不需要你來教吧?”

只不過,徐浪並不買賬,反倒是對對方冷冷地說道,“至於你周家該怎麼辦,那不是你這個周家家主所應該考慮的嗎?我此次之所以離開宗門,只是為了給海媚報仇,至於其他,不在我的考慮範圍。”

“你……徐浪,我畢竟是你的叔父,你難道就不能聽我一次嗎?”

像是怒急攻心,這周海媚的父親,在情急之下,也是如此脫口而出道。

因為周海媚的關係,他當然知道,自己眼前的這位侄子也就是徐浪的真正實力。

所以,正是因為清楚對方的實力,所以他一直與對方說話都是客客氣氣的。

可眼下,因為情急,他卻是忘記了這一點。

忘記的後果,自然是要受到責罰。

只聽見“啪”的一聲脆響,那周海媚的父親,居然被徐蘭一巴掌給拍飛了出去。

“叔父?這個時候你還有臉跟我談論輩分?你信不信,我只要動一動手指頭,便是可以殺了你?從十七歲那年,我在被師父帶走之前,我便是說過,我與你們周家,再無瓜葛,你怕是已經忘記這一茬了吧?”

一巴掌抽飛周海媚的父親,那徐浪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般,也是甩了甩手掌,表現出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為了權勢,為了利益,卻是不顧女兒的感受,硬逼他加入齊家,這是一位父親該有的樣子?所以,不要再提你那該死的身份。至於你之前所說海媚的承諾,那更是笑話。我知道,那隻不過是海媚在信中,說到與要你進行的一筆交易。眼下,既然海媚已經死了,這交易自然便不作數了。我願意怎麼對付齊家,那是我的事情,至於你,若是再敢惹我不開心,少不得,我先滅了你周家!”

徐浪咬牙對周海媚的父親說道。

看得出來,此刻他的心中,確實是懷有極大的怒意。

對於周家,他早已沒有牽掛。

他知道,不僅僅是他,就算他最愛心的女人周海媚,對於自己的父親,也並沒有多少感情。

畢竟,很多年前,對方硬生生地拆散他們,這種做法,已經是在他們心中,留下了一道難以磨滅的傷痕。

傷痕不好,他們當然還是會記得身上的痛處。

也正是因為如此,這徐浪對待周海媚的父親,才會如此不客氣。

“徐浪,我可是海媚的父親!”

被抽了一巴掌,周海媚的父親,一樣是心懷怒氣,如此嘶吼道。

只不過,回應他的,卻還是那一巴掌。

又是“啪”的一聲,周海媚的父親,再度被抽飛了出去。

“我沒你這樣的叔父,她更沒有你這樣的父親!”

只是留下這麼一句話,那徐浪,也是就此離去。

看著對方遠去的身影,齊建川的眉宇,緊緊地皺了起來。

他知道,對方離去,對於齊家來說,已經是安全了,可對於齊天飛來說,危險,卻是剛剛開始。

“這可真是一個瘋子!行事如此乖張怪異,讓人捉摸不透。哎,天飛,你就自求多福吧!我相信,以你的聰明才智,一定能夠輕鬆地躲過這一劫!”

齊建川嘆了口氣,口中輕語道。

他知道,自己實力不如對方,自然,也就沒有可能,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為此,他的心中,也是頗為的難受。

不過,讓他感受稍稍安慰的是,眼下齊天飛乃是隻身,在外遊歷,所以,對方一時間,應該難以找到對方才是。

“他一定是在其他齊家子弟口中得知,齊天飛眼下在外遊歷,所以,這才沒有再來為難於我。天飛,不要回來了,再不要回來了,有多遠,走多遠吧!”

齊建川在心中暗暗祈求道。

之前,他也是力阻齊天飛,不想讓對方外出遊歷。

可眼下,他卻是慶幸,對方沒有聽從他的勸導,而後執意外出。

因為如此,方才能夠讓對方,在眼下逃過一劫。

如若不然,齊天飛若是此時還身在齊家的話,那麼無疑,以徐浪的行事風格,必然會將對方當場擊斃。

“不過啊,這件事情,居然與周家有關,呵呵,雖然因為修為差距,我們拿那個神秘的陌生人沒有絲毫辦法,可這周家嘛,想要動我們齊家,可還得掂量掂量一下,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殺,殺光周家滿門,以血今日之恥!”

看著被徐浪抽飛的周海媚父親,也就是當今的周家家主,齊建川也是神色陰翳地說道。

對於周海媚的父親,他當然不會陌生。畢竟,從嚴格意義上來說,他還要喊對方一聲“岳父”。

只不過,他與對方的這份情誼,早在周海媚,身死之際,便是已經盡數化為雲煙,就此消散。

他本以為,自己害死了對方的女兒,這周海媚的父親,必然會登門,上來問罪。

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這些時日,周家卻是風平浪靜,一點動作都沒有。

對此,齊建川雖然感到奇怪,卻是也不曾深究。

可今天,他明白了,原來對方不是不打算問罪,而是打算藉助這件事情,掀起更大的風浪。

“想要替代我齊家,成為清遠郡的霸主,這周家的胃口,可真是大啊!不過你也不想想,這等高手行事,又豈是你們所能夠左右的?哈哈,這一次,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吧?我齊家今天,雖然損傷了一些元氣,但我們齊家底蘊還在。所以,我們還未傷及根本,表面上的這些損失,只要經過一段時間的修養,終究會恢復的。至於你們周家,我看,也就沒有繼續存活的必要了。”

齊建川神色陰翳,當下,也是在心中如此決斷到。

而後,他一言不發,回過頭去,朝著齊家議事閣走去。

他知道,眼下齊家遭此大難,可謂得上是百廢俱興,有諸多事情需要處理。

這樣的場合,他身為齊家家主,既然還活著,自然便是不可能缺席。

而至於周家家主,眼下確實是一個很好斬殺對方的機會,但齊建川卻是放棄了。

他之所以如此,乃是因為他也受了極重的傷,需要休養。

他沒有必要,在此刻冒著傷病加劇風險,硬要殺死對方。

“反正,等到我傷好了之後,這等跳樑小醜,想要取他性命,還不是易如反掌。”

齊建川在心中如此想到,而後他也是大手一揮,朝著四下裡喊道:“鳴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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