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成年後才受了宮刑,為此聲音與一般男子無異。

清朗,還帶著一絲暖意。

趙秋容垂眼不語,彷彿沒有聽見一般,唐可寅也就不再多說。

殿裡靜悄悄的,她靠在椅子上,等肚子裡的孩子安靜下來,才有了機會去安眠。

她稱病數日,趙國丈不放心,傳了話進來。

趙夫人同她在殿裡走動的時候,打發走了宮女才道:“娘娘,今日你父親發現了一件事,只怕是個機會。”

“什麼事?”趙秋容很疑惑。

趙夫人說的小心翼翼:“在大魏,戲玩少女可是死罪,可那日,家裡人發現銀樓草草埋了一個女孩兒的屍體,給錢問了,那人說是高知元乾的,你爹不信,還去細細查了一番,這才曉得,高知元有此癖好。

為此我想起先前大公主有意將和靜郡主許給高知元的時候,他非但沒有因為郡主年少而拒絕,還對此事預設,若不是明儀公主出手阻攔,只怕此事就成了。”

她說的小心,但殿裡的唐嬤嬤和唐可寅幾乎都聽見了,都是一愣。

“是無意間發現的還是一直在留心?”趙秋容微微皺眉:“父兄是不是有什麼打算瞞著我?”

她沒跟著趙夫人問的話想,反倒問了這個,趙夫人稍稍語塞了一陣才道:“如今你懷著皇嗣,這是嫡出,所以...”

“母親,讓父兄都別多費心思了,無論生男生女,女兒將來身邊也有人相伴了,其他的不求。”

趙夫人神色為難:“你父兄也是為你好,舒氏得寵,也懷著孕,若是讓她得了勢,你和孩子的日子不會好過的。”

“在宮裡不好過,那便到行宮去。”趙秋容十分冷靜:“女兒將來已經有依靠了,趙家也不需要女兒這個皇后的身份扶持,還圖什麼呢,別給自己惹了麻煩。”

趙夫人慾言又止,曉得她定下的主意難改,也就不再多言。

夜裡神宗過來用晚膳,趙夫人迴避,只有趙秋容陪著一塊用膳。

“自從經了夏侯權和定北侯在朝堂上對峙那此事後,朕可算是曉得這上朝是怎麼樣一個道理,這大半個月以來,朕在朝堂之上極少詢問出聲,任由大臣們去辯論爭執,許多事,聽著聽著就懂了,真真是旁觀者清。”

他有點小開心,還喝了小口酒:“而且,陸相的確比高維靠譜,許多積壓的摺子也被他翻了出來,朕看過之後心神大震,頭一次知道原來大魏發生了這麼多事。”

趙秋容胃口不好,敷衍著吃了一口才接話:“所以皇上心裡不痛快,但又不想遷怒高維讓舒氏傷心,所以才到臣妾宮裡來的對嗎?”

被她猜透了心裡,神宗有一絲尷尬,但很快就釋然了:“高維雖然做了不少欺上瞞下陷害忠良的事,但他得勢,大魏寒窗苦讀的學子就有一個盼頭。”

“皇上可知,你越是這般縱著高維,舒氏越是旁人的眼中釘?”趙秋容不喜不怒,冷漠的瞧著他:“這對舒氏不利,她身懷皇嗣,實屬不該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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