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神色一鬆,笑道:“如果你願意主動放棄妖丹,那就代表著你失去了害人的能力,倒也不是不能考慮。”

“夕瑤,不能將妖丹給他們,大不了就一起死。”青衣男子一抖手,一柄長劍飛到了掌心,手裡握著劍,青衣男子的戰意覆蓋了整棟別墅。

感受到青衣男子的戰意,數十個武道高手的臉色略微一變。

“我們已經決定過普通人的日子,留不留妖丹又有什麼關係呢?”白裙女子用清澈的眼眸望著青衣男子,聲音輕靈悅耳:“只要我們一家人平平安安,比什麼都強。”

說完,白裙女子張開嘴,一顆閃耀著七彩光華的妖丹慢慢飛了出來。

一看到妖丹,老和尚神色大喜,他一抖手,便將妖丹抓在了手裡,隨即他大喝道:“殺!斬草除根!特別是那個有著妖族血脈的小東西!”

老和尚一聲令下,二十多名武道高手齊刷刷的衝殺了上去。

白裙女子失去了法力,也讓他們沒有了顧慮。

“圖澄!我要你死!!!”青衣男子憤怒到了極致,他揮動長劍,睚眥俱裂的撲向了老和尚。

“阿彌陀佛,願你們來世不再受這世俗之苦。”老和尚雙手合十,一道精光籠罩住了整個別墅。

沈軒眼前的畫面,再度變得迷幻扭曲起來,彷彿整個別墅都在轉動,等到他回過神,眼前只剩下了一道道表情扭曲的仇人身影,看著那些仇人,沈軒感覺心中的戾氣被徹底催發了出來。

望著那些和尚身影,沈軒也抽出了鐵片劍。

“殺!你們全都給我去死!”

此時的沈軒,完全被戾氣控制了全身,他不斷的揮動鐵片劍,每一劍都狠狠捅進了那些男子的心口。

他連續揮動了二十六劍,將二十六名仇人全數斬殺,很快,他一步步走到了那名老和尚面前。

不等他繼續揮劍,那名老和尚的身影已經漸漸變得模糊,消失無蹤。

沈軒眼前的畫面一轉,再度回到了那個陰冷昏暗的庭院。

唯一的區別,就是他面前還站著一名黑袍男子。

“剛才都是幻覺嗎?”沈軒暗忖。

“你是誰?”沈軒看著眼前的黑袍男子。

黑袍男子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目光凝視著沈軒,眼神裡寫滿了不甘。

他表情木然的低頭望了一下自己那汩汩流血的胸口。

二十六劍。

整整二十六劍。

他剛施展幻術控制住眼前這個年輕人,隨後這個年輕人就狀若瘋狂的捅了自己二十六劍。

招招都是胸口。

招招致命。

“我他麼的……”黑袍男子咒罵了一句,直接躺倒在了地上。

黑袍男子倒下沒多久,已然化為了一汪血水,慢慢滲透進了地面縫隙裡。

“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沈軒望著自己手裡那把猶帶血跡的鐵片劍。

他抬起手摸了摸臉頰,竟然摸到了一滴淚。

“爸,媽……”沈軒呢喃著這兩個熟悉卻又陌生的字眼。

多少次在夢裡,他都夢到過這個畫面,可唯獨這一次如此的真實,他就像是走馬觀燈一般,將兒時的記憶重演了一遍。

母親的哀求,父親的憤怒,兒時的絕望。

歷歷在目。

或許是缺乏父愛母愛的關係,沈軒從小就不善於表露情感。

“圖澄。”父親怒極之時的吼叫,讓沈軒記住了這個名字。

找到他,或許就能知道父母的下落。

若是父母已遭遇不幸,那找到他,就能給父母報仇。

在這個鎮子生活了這麼多年,沈軒第一次有了對力量的渴望。

這些年,師父一直都對自己父母的事緘口不提,沈軒多次詢問,師父都是搪塞而過。

沈軒知道師父是為了自己好,那個叫圖澄的老和尚,哪怕在回憶裡,都強的有些可怕。

“還是不難為師父了,自己的事,自己來解決吧。”沈軒強忍住了想找師父一問究竟的念頭。

沈軒有些不捨的望著地上那汪血水,臉上寫滿了遺憾。

要是那個黑袍男子沒死,或許能讓自己再次進入到那個狀態裡,指不定,他就能得到更多的資訊。

可惜,這傢伙這麼不耐捅。

不過,剛才那一通亂殺,已經將他體內的戾氣發洩一空。

回想起來,那二十六劍捅的倒是蠻爽。

“走一步看一步吧,總有峰迴路轉的那一天。”沈軒暗忖。

走出民宅,沈軒將範金貴扛在肩上,將他扛到了彭水鎮治安隊。

扔下,領錢,走人。

彭水鎮治安隊,就是他們這些道觀寺廟的金主。

遇到超乎常理的事,治安隊就會將任務下放給各個道觀寺廟,由這些道觀寺廟派人解決。

彭水鎮派出所,主要解決正常的事,而治安隊,則是處理不正常的事。

每一個剛剛加入治安隊的傢伙,幾乎都會經歷和範金貴相同的經歷,之後從無到有,從不信到相信,最後到絕對擁護。

這一年多的除鬼,也讓沈軒多了不少治安隊的忠實粉絲。

每當遇到這種問題,他們總是第一時間聯絡沈軒過來處理。

沒辦法,誰讓人家痞帥痞帥的呢?

一個帥哥,擁有讓女人喜歡的容顏不算啥,讓男人喜歡那才是真本事。

沈軒就是這種擁有真本事的男人。

除鬼佣金,是按照鬼的級別來定。

像是這種道行不高怨念不深的女鬼,治安隊最多給個幾百塊錢的佣金。

不過,若是到鬼門大開的旺季,那佣金就高的多了,那時候就算所有的道觀寺廟全部上陣,都捉襟見肘。

沈軒從鎮上買了四斤驢肉,又買了兩瓶二鍋頭,騎著腳踏車回到了村裡。

剛到村頭,沈軒就迎面遇到了村花王寡婦。

王寡婦很可憐,年僅二十九歲便守了寡。

她本有個威武雄壯的男人,也不知道她這男人是中了邪還是想不開,竟然跳進了村頭的水井裡。

人撈出來的時候,浮腫到差點把井口堵住。

沈軒記得,當時村長還專門找到了他師父,仔細查探了井口是否有邪物作祟,最終也沒查出個所以然。

不知是因為害怕還是別的什麼原因,王寡婦在沈軒師兄的建議下,搬到了道觀旁邊一處廢棄的民宅裡,民宅的翻新費用,都是沈軒師兄獨立承擔的。

見到沈軒,王寡婦笑的臉頰都堆起了褶子。

她太稀罕這個細皮嫩肉的小道士了。

那滑膩的臉蛋,那英俊的模樣,那令人憐惜的如虹秋水。

若是能抱在懷裡好好把玩一番,也不枉此生做一回女人了。

王寡婦心裡想著,走路姿勢都變得扭捏起來。

“小道長,您這是去哪兒了呀?”王寡婦主動打招呼。

“去鎮上買了點酒肉。”沈軒拎起了手裡的物什。

王寡婦故意跑動了兩步,波濤洶湧的到了沈軒面前,她嬌喘著粗氣,聲線起伏的說道:“小道長,這幾日不知怎麼了,我老覺得心裡發慌,你酒足飯飽以後,能不能去我房裡看看,我怕是招惹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

“發慌?”沈軒一挑眉,說道:“很多事都是自己嚇自己,你不去想就行了。”

王寡婦用可憐楚楚的眼神看著沈軒,嬌滴滴的說道:“我試過了,可是不管用,越慌越想越慌。”

“行,我晚點過去看看,這麼晚了,你也早點回家吧,距離鬼門大開的日子還有不到一個月,晚上少出來溜達。”沈軒勸了一句。

“好,謝謝小道長關心。”王寡婦媚眼如絲的瞅了沈軒一眼。

王寡婦本來就生的標緻,身材凹凸有致,容貌嬌豔欲滴,透著月光,依稀能看到她雙頰的一抹嫣紅。

這抹嫣紅,盪漾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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