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繞過了一棟大樓,又穿過了一間小屋,這個木質小屋是這個城市的一個釘子戶的。
我們在這個小屋中找到了一把真的獵槍,亞力士看向後方逐漸逼近的喪屍群,接著直接拿起了這把槍,然後向喪屍群中連開了數槍,子彈呼嘯著向喪屍群中飛去,大量的小彈丸散發到周圍,不少前進的喪屍被打散,只能夠趴在地上,死死地望著前方。
這樣的火力根本就無法擋住這些洶湧的喪屍,沒過多久,獵槍子彈全部被耗盡了。
在一個紅綠燈右轉之後我又看到了之前的那個巨型哥布林,他憑藉著巨大的身體踩死了不少的小喪屍,但是從他的臉色來看,他仍然十分恐懼。
“這麼強悍的傢伙,居然這麼膽小!”我感到不解,但想了想之後又感到情有可原,“這傢伙身上連一點傷痕都沒有,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應該不會被感染。”
看到周圍逐漸聚攏過來的喪屍和前面向我們衝來的哥布林,在場的任何一個教徒都感到十分得緊張,而我也不例外。
就在這時,無數的喪屍被來自天空的子彈給射倒在地。
我抬頭一看,發現是無數的直升機飛了過來,突如其來的直升機群讓整個場面變得十分混亂,子彈呼嘯,火花四濺。
“他們是哪裡來的?”我大驚道,“是警方還是軍方?”
隨著直升機群越來越靠近我們,大量的直升機開始在我們附近的空曠地帶降落,雖然喪屍被殺得差不多了,但是整個場景的氣氛仍然是那麼緊張。
一些軍人開始從直升機中走路出來,他們在軍官的組織下,迅速集結在一起,很快,周圍的區域全部被他們給封鎖了。
“在場所有人全部給我散開!”軍官迅速補充道,“這裡十分危險,請繼續向飛機場方向前進,那裡有充足的兵力保障你們的人身安全。”
說完之後,一些揹著揹包的軍人在軍官的率領下拿起手電筒和槍支,就開始朝城市中心那裡靠近。
巨型哥布林看見了這個情況之後,立刻就遠處逃走,而他的身影也被一名軍官看到了,軍官立刻向哥布林開槍,手下軍人密密麻麻的子彈緊跟其後,但很顯然都沒有什麼效果。
“把120給我帶過來。”軍官朝後面拿著火箭筒計程車兵喊道,等到士兵來到軍官周圍之後,哥布林早已不見蹤影,軍官低聲罵道,“該死的!”
或許是因為憤憤不滿,這名軍官立刻向另一名軍官打起了報告,雖然我不清楚他們之間談了什麼,但是我知道這名打報告的軍官被斥責了一頓。
“大概是想要繼續追擊吧?”
在一個小隊的軍人的護送下,我和教徒們都被送到了這座城市的飛機場,整個飛機場內除了一些直升機,幾乎找不到什麼大型客機的下落。
無數逃脫喪屍爪心的人類也聚集在這裡,大概有幾千人。
一些醫生打扮的人類軍人開始分發各種各樣(名義上)的軍用乾糧,我大概瞅了一下,有金槍魚罐頭,也有一些餅乾,但更多的是一些泡菜飯之類的。
不過我們能拿到的更多的只是一些泡菜飯,運氣好一點的能拿到一些餅乾。
實際上,不僅是我們這個絕大多數人才能夠分到的東西,像金槍魚罐頭這些東西,往往都是分配給軍人,尤其是軍官。
在我看來,這非常正常,畢竟一群一天到晚不動的平民和一天到晚跑來跑去的軍人的伙食自然不能一樣。而且對於不少人來說,能夠在這裡吃到軍人給的食物,總比自己平時三天餓七頓的好。
但現實情況卻和我想的不一樣,有些人總認為自己得到了軍人的救助,就理所應當要吃好。
就在我面前就出現了一箇中年男子搶奪軍人手上牛肉罐頭的現象,當然,等待這個中年男子的就是軍人的拳頭,軍人直接將拳頭打在了他的臉上,被打的中年男子很快就蔫了下去,悄悄地躲在了一個角落,雙腿發抖,忍不住點了點頭。
這名差點被搶了糧食的軍人哼了一聲就離開了,但我知道他的臉色並不是很好。
一名剛剛從自己母親那裡接到食物的小孩看到了這個男人,然後便好奇地盯著他,或許是因為被盯著的感覺十分不好,也可能是因為他只是個孩子,男人立刻又露出了自己凶神惡煞的一面。
孩子被嚇得嗷嗷大哭,他的母親緊張地趕快安慰自己的孩子,而這一聲大哭立刻招來一批軍人。
“讓你的孩子安靜!”來的軍人臉色並不是很好,隨便一個明眼人看了就知道這名軍人實際上十分擔憂,“你想讓整個在場的人都為你陪葬嗎?”
在場的一名軍官開始用眼睛掃視在場所有人,之前盯著這個場面的人紛紛將自己的頭轉了回去,這個轉頭的人當然包括我。
之後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但我知道很快這個孩子就不吵了,而那個裝模作樣的男人被當時這批軍人狠狠地揍了一頓。
當我再一次看見他的時候,他還鼻青臉腫地躲在一個角落裡呢。
我想如果不是這幫軍人還有一些最基本的準則,這傢伙恐怕都要被他們扔出去引喪屍了。
看到這些人悲慘的樣子,我平靜地從一名教徒那裡要來了一塊牛肉乾,然後短個身體,將後背留給這些人,而自己則偷偷躲在教徒身前吃了起來。
“媽媽,我要吃!”
聽到這個聲音之後,我向左看,發現一個孩子在那盯著我手上的肉,那母親明顯也發現了這一切,但她沒有說什麼,而是嘗試著安慰著孩子。
孩子母親雖然試著安慰他,但孩子仍然在鬧,孩子的哭聲越來越響。
我將一塊牛肉遞給身旁的一個教徒,讓他遞給了這個孩子,孩子接到肉之後便不再哭泣,而周圍那些人也並沒有說什麼。
“殿下,如果那些傢伙有什麼舉動的話。。。”亞力士一邊說話一邊按自己的腰帶,腰帶上那把槍一瞬間十分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