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二十四日言行錄

我早上六點二十分起床的日子已有二年六個月了,這樣上班的苦我受夠了,這一、二個月我要麼傍晚下班不回家,要麼晚上坐末班公交車回單位住,才得以早上八時起床,大美覺的感覺真好。

由於中午鬧鐘忘了帶回家,我估計時間在二十時丈子(意這樣),我提一塑膠袋出家門,想趕八點半的公交車回單位。

走到十六中東大門,忽然想起門外有一電子鐘,我前段時間告(意較)過慢二十分鐘,我看一下電子鐘20:03,我加權一算現在時間應為20:23,這個時間不好,我走到五路公交車站臺很可能趕不上20:30的公交車,這時我又想起今天出門忘了帶自炒的不調味葵瓜子,腳在原地打了一個來回就往家裡趕,回到家我開啟三開櫃的了中門,把椰罐裡的瓜子裝滿我上衣大口袋大半口袋,接著把衛生間裡衣服叉到曬臺上晾起,又在書房裡坐了一下,估計時間在20:35才出門,二十時五十五分剛到五路車南溪醫院站臺站住,一輛帶5的公交車從遠方開過來,臨上車我又看了一眼站臺上的電子鐘20:58,這輛車好象是我包的網約車。

象往常一樣我戴上秒罩登上南下的五路車,坐在一號位子上,所有乘客中離我最近的一個是一個不高卻結實的漢子,我半開車窗後掏出葵瓜子剝起來,殼丟到窗外。車到二大風山站,最後上來的是一個扛著半米長、寬大包的青年村民,一上車便跟司機火熱起來,司機曰:“你沒帶口罩,下課。”青年村民曰:“戴啦。”日完從屁股口袋摸出一個口罩,司機曰:“你哪一站下車?”“雁山後面還有那些站、”司機曰:“理工大囉。”年青村民曰:“還要走路,哎,你那在車上吃瓜子。”司機大曰:“莫吃瓜子啊,要文明乘車啵。”年青村民日:“你把窗戶開大點,丟個磚頭下課。我停剝瓜子,小聲曰:“這兩個癲子。”不久年青村民把大方包放在司機後邊的不鏽鋼鐵箱上,不到十分鐘大方包傾斜,我曰:“包要跌啦,哈仔。”青年村民趕快過來接包,重新碼好。

青年村民在位子上坐了一下,站起走到我的左側靠在不鏽鋼管上,不到兩分鐘又走到西邊一排把一前窗開啟,之後回來又靠在我左側鋼管上,靠近我坐的中年漢子曰:“你開啟窗子幹嘛?”青年日:“通風啊。”中年漢子曰:“你課下風口坐啊。”青年曰:“那是女人家坐的,我沒坐。”中年漢子日:“你沒坐,開個大窗想冷死別個啊?我看到你就不舒服。”兩人大吵起來,眾人忙解勸。不久司機曰:“雁山新鎮到了,中年人準備下車,青年村民曰:“你沒帶口罩,把口罩戴起來。”中年漢子曰:“你有本事下車,我一腳踢死你。”我朝中年漢子擺了幾擺手,口裡曰:“算了,算了。”年輕村民不下車、不語。公交車重新發動,青年村民走到對面剛開窗處往下狠狠吐了一泡痰曰:“打死我,我撳死他。”末尾曰:“男左女右,我才不坐女人家坐的位子。”車到下一站――會仙路口,青年村民扛起大方包下車。我又開始剝葵瓜子,除非吃完身上帶的葵瓜子,我很難中途停下不吃。

車到雁山中學我也下車,二十一時四十八分到辦公室,看了四十分鐘車禍影片,二十三時許上二樓寢室就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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