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八日言行錄

今天是星期天。

十六時我回到老家,白金老太太正在南廳飯桌前就坐,飯桌擦得一乾二淨。看來在纏纏主理(料理)下,白金老太太沒得馬拉松餐吃啦。我曰:“老太太,出課耍沒有?”白金老太太曰:“沒課。”

十八時三十分晚餐開始。

二十時我外出,老家的事由纏纏主理。

七月二十五日言行錄

今天是禮拜天,清早就驕陽如火,酷熱難耐。

十五時十分我回到老家,白金老太太在南廳飯桌前靜坐,不疊紙也不撒錢,這是纏纏做的好事。我曰:“新疆老太太想出課曬夕陽沒有?”白金老太太曰:“沒想課。”

十八時三十分晚餐開始……。

七月二十六日言行錄

七時整走出家門,在南溪花園小區東大門看見老光板站在攝像頭面前,左手拄著個柺棍,裸上身,穿著一條沙灘褲顫巍巍還想往西走,見我走近曰:“課不到雁山啦。”我曰:“你課(意去)得到雁山也沒得一、二尺長的魚啦,你還想我給你一麻袋的魚啊,時間過了一條魚沒得啦,只有偷囉。”說完右轉沿路南行,又轉東……。

七時十五分我戴上K95口罩,不久登上南下的五路公交車,車上的顧客……。

八時三十分整我在辦公大樓考勤機上掃指紋,僥倖沒遲到,一天的工作正式開始,在辦公室坐下後稍息十多分鐘,就戴上“一帆風順”的草帽往試驗基地走去,十多分鐘走到秦老生的菜地旁,見邊上堆著一小堆小把爺仔屌屌大的辣椒和一小堆屌屌大的茄子,看到大種、良種的茄子長成這個樣子,我嘿、嘿……笑了起來,還在菜地裡澆水的秦老生曰:“孫財迷的百香果不結果,老子把“龍頭”一起打喀。”

十二時下班我拿起大洋瓷碗走出分院後門,往郭仔米粉店走喀,十多分鐘後在店裡坐下,正在店裡幫忙的八十歲的郭老太太曰:“我那時在了農科所上班,中午不給回家吃飯,要回家,隊長喊你挑一擔穀子回所裡,中午送飯到田頭。”我曰:“那小郭仔吃什嘛(意麼)呢?”郭老太太沒說,我又曰:“那時可能是雙搶吧?”葛老媽曰:“嗯,我那時打農藥,背起農藥箱打,現在有免疫力啦。他們買菜回家煮起吃,個個悶倒、昏倒,我媳婦也挨悶倒,我一點事沒得。”

八日二日言行錄

七時走出家門,幾分鐘後我走到東大門附近,見老光板坐在大門攝像頭前,沉重的的身軀壓在一張四腳小板凳上,我曰:“走啊,課我那塏耍啊。”老光板曰:“你那塏卵耍法。”我曰:“我喊了你啦,你這個老狗屌的,不課卵屌。”

七時十五分,眼見五路公交車從我後邊衝向前面南溪醫院站,我只得邊跑邊戴醫用外科口罩,終於在車開啟前登上車,並理所當然的坐上一號位,我開啟車窗後拉下口罩罩在下巴上,我不擔心被老水雷(意新冠)病毒感染。

八時十七分進到單位辦公室,一天下來也沒得什值得記錄的。

八月六日言行錄

七時我扛著一把插竹出門,很快我走到南溪花園東大門,老光板坐攝像頭前的小板凳上。我剛走出東大門,老光板曰:“哈卵。”我停下身來把扛著的一把插竹放下肩,雙手抓起一把插竹往老光板光板讓頭上打去,口裡曰:“打死你這狗屌的。”老光板坐在小板凳上一絲不動,一把插竹扛在他的大光板頭上,我曰:“你敢動打得更重。”我重又扛起插竹,轉身邊走邊曰:“種豆角課。”老光板在後邊哈、哈……大笑。

七時十七分我補戴上口罩後登上南下的五路公交車,車廂裡的眾生像呆子樣站著、坐著……。

八時二十七分我掃完指紋進到辦公室,徐老生看著影片頭都不抬,據他前一段時間說:丈子幹一天可獲七、八塊回報;吳老生對著影片哈、哈……在笑;陳流水沒在辦公室。我歇了一口氣後扛起插竹往門外走,在基地旁的一塊菜地上停下……。

個把小時後幹完活往回走,不久回到辦公室,嚴謹的科研無趣可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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