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二日言行錄

七時整我邁著方步出門,剛走近南溪花園小區東大門,見老光板坐在東大門外監控攝像頭前乘涼,近兩百斤的身量坐在一張小木凳上。我邊走出東大門邊曰:“我是想睡沒得睡,早六晚七地,你是有睡不想睡,想照像?”老光板沒得皺紋的大蘋果臉顯出笑容曰:“什嗎(意麼)時侯課你那塏釣魚?好弄幾條魚來吃啊。”我停下方步曰:“不用課我那塏釣魚啦,弄一張以前篩沙子的大鐵篩子,扛一麻袋炭和我開起你的小趟篷電三輪車,跟我課我那塏,你坐塘旁邊等就得啦。我們那塏塘裡面每天死五、六條大斑魚,我用手比劃出兩尺長樣。丟給你你就烘得啦。”沉重的光板有點受不起補的曰:“明天嘛。”我看了他一眼無所謂的、不認真的樣子就曰:“兩個月以後再講吧。”便繼續邁著方步趕車去了。

七時十九分我戴上老口罩登上了南下的五路公交車,上車後我把口罩拉到頸子上坐到一號位,趴在橫槓上瞌睡起來。

接下來就是一天的工作和無聊的業餘生活

六月四日言行錄

七時整我象散步一樣出門,走近南溪花園小區東大門監控區,見光板站在攝像頭前,見我走出東大門馬上走過來跟我打招呼,我曰:“你的腳不是好了的,哪子又掰了啊?”光板曰:“要死啦。”我曰:“喊你課你不課,昨天我值班,圓池裡面死了十一條一、兩尺長的斑魚。”光板曰:“你又沒喊我課。”我曰:“我沒喊你?你哪個時候變得象條菜狗啦,以前我沒喊你,你這一個塘一網,那一個塘一網地撒出課啦,你以後可能沒得魚吃啦,課早市買吧。”

七時十九分我戴上口罩登上南下的五路公交車,在一號位坐下後拉下口罩,看著坐著、站著的乘客一言不發,我就氣不打一處來,接著又笑起來。

八時二十三分掃指紋上班……。

十七時三十分下班,我步行十五分鐘後在司機的監視下戴上口罩、投幣後上車坐在一號位上後拉下口罩,看著車上乘客,個個守口如瓶,還不如車上廣播開朗。

六月七日言行錄

今天早上起遲了,七時二十五分才匆匆戴上口罩登上南下的五路車,緊趕慢趕八時二十八分才在考勤機上貼上指紋,鬆了一口氣後跨進辦公室。

九時十五分,辦公室秘書抱著半米高的一沓書來到辦公室放在徐老生的桌上,徐老生日:“那門(意麼)多書啊?”秘書曰:“沒得好多,一共八本,抓緊時間讀吧,在熟讀中理解、記憶,要考試的啵。”秘書說完離開。徐老生開啟辦公室書櫃,我曰:“怕多啊,要考試的啵。”徐老生把八本書一起放進辦公室的大書櫃裡,小心關上櫃門

我吃完中午飯,好奇心驅使我開啟大書櫃,抽出徐老生的八本書翻了一下,書上沒有列印保密字樣,好象有點價值,徐老生放在單位辦麼室書櫃裡,不帶回家仔細看實在可惜。

從六月七日起我從沒看見徐老生翻過當中的任何一本書,也沒發現少過任何一本書,我不在辦公室的時段不敢講。

十七時三十分下班,十七時五十分我上車戴口罩時,發現口袋裡沒有口罩,只得從公交車車下來。往回走了三十多米,在一個超市買了一個口罩,十八時十分才登上往北行駛的五路公交車,上車後拉下口罩如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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