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二十二日言行錄

八時二十三分,我在掃完指紋後進到辦公室,坐在辦公靠背椅上。我開啟電腦後拉開辦公桌右邊小抽屜拿出一支鋼筆,見筆套上有幾個字,前段時間買時怎麼沒注意到,我湊近仔細看四個字:“孔廟乞福。”我看到就煩,如果我買之前發現這四個字肯定不會買這支鋼筆,我右手從腰帶上解下卡刀,開啟後把這四個字刮掉。

這一段時間沒回老家,不知白金老太太過得怎樣?纏纏常推電報老太太到外面耍沒有?

四月一日言行行錄

七時十二分,我拉口罩罩在面部順利登上南下的五路公交車,搶坐到一號座後我拉下口罩罩在下巴前,公交車平穩前行。

過了二塘站一箇中年婦女的聲音響起:“他就是懶,連他自己也講:我就是懶,沒得診。他課大宇客車廠上班是他老婆逼的,家裡面桌子灰塵一大層,他就是不課擦一下,他老婆趕他出來。一天耍,他不想養仔,也不給他老婆養仔,四十五歲啦,他媽來給他幾百塊錢,他講:“又可以過一陣啦。”沒得錢給他媽打電話。他還講:還活得好久啊,還不耍。家裡的電燈壞啦也曉不得換,還是我老公幫換上的,我跟他媽講,他媽講:“怪你什嘛事啊。”可憐天下父母心,他就是他媽的寶寶仔,實在沒得錢就課(意去)搞。他結婚時還沒上班,錢是她媽給他的。就會耍。”我定睛一看,是一中年婦女在對她的同伴說。

今天之後的時段裡都是例行公、私事,不宜在“電報”欄裡記錄。

四月二日言行錄

七時三十分我戴上口罩登上一站南下的五路公交車,投幣後我坐在一號座上,把口罩拉到下巴下。車到九美橋站上來的一個乘客曰:“沒得耍法,耍手機。”這是一箇中年女士,在一陣謙讓後中年女士坐在車廂中間的一個座位上。十多分鐘後中年女士曰:“天天耍,耍死。我天天累,累得要死。”

直到八時二十分我下車,除了車上廣播在講話,再也沒有人講話。

四月三日言行錄

七時二十分我戴上口罩登上南下的五路公交車,坐上一號位後把口罩變成下巴罩,我把車窗開啟,一陣清風吹進來,陶陶然。中間座位上的三個中年女士正暢快交談,一個頭發花白的女士曰:“堵車,高速公路上堵得要死,四、五架車堵在一起――衝車,一天啦。”隔了一下子,另一位老年女士曰:“她不想我課,我還不想她來呢,我不課,兒不嫌母窮,媳婦就罷了,緣份吧。”講著氣起來又曰:“現在兩個都不想我課。”

這時站在一號位旁邊的一個小姐曰:“風太大啦。”我曰:“風大你換一個地方站不是合適啦。”小姐曰:“你丈子不如走路。”我曰:“走路太慢啦,要扣工資的,你換個地方不是兩相好啦,你哪那門懶啊,嘴巴多,見識短。我又沒是你老公,回課再撒嬌,好不好。”小姐只得向雙贏方向移步。

四月八日言行錄

四月四日清明節,沉痛的日子難用(同以)言表。

四月五日回到老家,老柏樹一樣的白金老太太一切都好。

四月六日星期二,四月七日正常上班。

四月八日七時許我戴上口罩,在司機監視下往幣箱口投下兩元紙幣,走幾步後坐到一號位上,坐在另一專座上一個婦女對同伴曰:“打字牌沒有?”同伴日:“字就認不得,沒打。”“我們那塏一個女的,還不是認不得字,她講:“字在牌上我就認得,沒在牌上我就認不得,在其它地方也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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