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九言行錄

九日忙了一整個白天,沒有什嘛(意麼)激動我心的。晚飯後我。往白玫瑰舞廳騎行

二十時十分我推開舞廳大門,在裡面轉了一圈覺得沒得什嘛(意麼)意思,又出大門往回騎。十幾分鍾後天降大雨,我只得停下車在一培訓學校大門的屋簷下躲雨,旁邊還有五、六個準備接學生的老女士,我心曰:“倒卵黴,出來就碰到下大雨。”

幾分鐘後有兩個老女士談話,一位老女士日:“老媽自理,在家手跌斷了四次,左手佔兩次,現在好啦。還是願在家自己過,她不願跟我們過。”聽到這我的手臂骨頭有異樣的感覺。

四月十日言行錄

七時五分我戴上口罩登上南下的五路車,坐上一號位後我把口罩拉到鼻子下,戴口罩真他媽難過。

十七時五十分我戴上口罩登上北上的五路公交車,坐在專座一號位後把口罩拉到下巴上。路邊一大門上的匾是:廣西農業科學院桂林分院;車啟動幾分鐘後大路左邊大門門牌上寫作:中國科學院桂林植物研究所:車在良豐路上行,良豐農場的牌上寫著:中國農墾局桂林良豐農場。三個單位一個單位後臺比一個硬。車到長虹路段我看一所培訓學校大門匾上寫著:中國廣西桂林堅果教育。現在城裡的把爺仔都是些傻孩子,什嘛都不懂,自理能力極差。

四月十七日言行錄

七時二十分我戴上口罩登上了南下的五路公交車,投二元紙幣後我坐到一號位上,環顧後邊沒有異樣我順乎把一號位車窗開啟,從原野吹來的清新空氣頓時罩住我,車到遠郊,空氣更象被冰鎮過一樣清涼,中和了我心中的煩燥,這時一隻手掃興伸過來把車窗關上,我曰:“莫關。”右手轉身對把車窗開啟,身後傳來嘟囔聲,我曰:“換個位子坐。”

公交車到二塘站,上車的一個少婦對司機曰:“到雁山市場喊一聲。”司機沒回答。車開動幾分鐘後又一中年婦女曰:“車到九美橋喊一聲。”司機曰:“到雁山中學下,聽廣播。”

四月二十日言行錄

凌晨四時三十分,我大睡變朦朧,南曬臺幾隻雞沉重的喘息、咳嗽傳入我耳中:禽流感。前天買回的幾隻飼料雞昨天一兩米都沒吃到,今天看來是沒得懶覺睡啦。,我起身到廚房把炒鍋放到煤氣灶上,往鍋里加了兩瓢水後點火。

我走到南曬臺搬開門攔,右手抓住一隻病雞走到東曬臺的衛生間裡放血,末了又回到南曬臺抓面前的一隻病雞,手還沒到這隻病雞敏捷的一個側轉向後跑開,我回手把另一隻跑得慢的撈住,拿到衛生間放血,我本想回南曬臺把那隻逃脫的也抓到衛生間殺啦,轉了一下腦筋,既然它跑得那門快應該問題不大,先暫養吧,等到五一節不就成了土雞。

把兩隻雞拔完毛我又倒在床上睡了一下。五時三十分起來吃了一點昨天的剩飯,把兩隻雞裝進一個大塑袋放到單車後貨架夾好,往北騎行了三十分鐘後回到老家,這時白金老太太還沒起床,我跟纏纏交待了幾句後騎行回家。

七時十分我戴上口罩登上南下的五路公交車,我投完幣後坐在一中間靠窗的座位上,今天有人坐在一號位上了。我開啟一半車窗後又把口罩拉到下巴下,一陣了冰鎮過似的清風吹拂到我臉上,感覺好極啦。後邊一老者嘟囔了幾句外地話,我回頭看了他一眼,老者曰:“你看我幹什嗎(意麼)?”我曰:“你有什嘛(意麼)看不得的?”老者曰:“關窗。”我想了一下把窗關小些,老者後面的年輕人曰:“盡往後面吹。”我曰:“吹點好空氣不可以啊?”年輕人曰:“你坐我這塏。”我看他坐在車窗邊也就同意啦。

乘客已把窗戶開啟了十厘米,我坐在車廂東面新座位上順手把車窗戶開啟一大半。為什嘛老的、小的都討厭新鮮空氣,坐牢還要放風呢。我才舒服了五分鐘,斜後面兩米坐著的一中年婦女日:“風吹到我這塏啦。”我曰:“給你新鮮空氣你還有意見,車上的人太多啦,只得開啟車窗,你離我那門遠,沒得好大風的。”中年婦女曰:“你開啟窗戶只顧你自己嘛。”我曰:“哪一個沒得份啊。”跟中年婦女同坐的三十來歲大個男子曰:“你開啟窗戶不顧別個,你自己買架小車啊。”我曰:“個個透好空氣,哪子成了我只顧我自己。”大個子曰:“你關不關?”說罷站起身來,我右手邊朝大個子招手邊低沉曰:“你過來,過來。”大個子右手指我曰:“你這個癲子。”我怒曰:“我屌你媽,講就講你敢罵人,你這個王八蛋,你過來,老子一刀銃(戳死)你。”中年婦女小曰:“莫過課。”大個子不再言,中年婦女曰:“你想稱惡霸啊。”這時從後車廂走出一個粉紅衣男子曰:“你講的有道理,他講的也有道理。”司機曰:“莫吵,莫吵啦。”眾人觀戰不語,幾分鐘後車西邊的一個乘客把車窗開啟了十厘米。

車在理工大學站我昂然下車,十多分鐘後我掃完指紋進到辦公室,在辦公桌後坐下,靜了一下心曰:“竟然還有人願意吸別人撥出來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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