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樹藤完全包裹起來的徐賢祥,褚胤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並沒有說什麼,只是低頭把玩著不知從何而來的玉佩。

“眼睜睜的看著你的朋友被我的樹藤所捆縛,竟然如此淡定,你就不怕你下一個?”木偶冷冷開口。

“為什麼要怕?”褚胤沒有抬頭,依舊把玩著手中的玉佩。

那木偶也沒有多說些什麼,只是靜靜的看著褚胤。

半晌過後,褚胤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並將玉佩收起。

“你就應該是那個守護我的樹妖吧。”褚胤盯著木偶,語氣顯得有些淡漠。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你不是一直陷入沉睡當中嗎?”木偶的表情從憤怒變成微笑。

“沉睡?還得多謝何尚書。當年賜死時的那一碗毒藥,他給我調了包,從原來服之必死,變成了服之假死三日,一年內必死的毒藥,但若在一年內找到解藥,那便死不了。臨刑前,他告訴我,他已經派人去尋找解藥,一年內必能找到。或許是天意吧,我假死的第一天晚上,我那舅舅便回來了。現在想想,還多虧了我那舅舅,才讓我苟延殘喘到了今日,不然我下半生就只能呆在陰暗的角落裡度過了。”褚胤緩緩說道。

“老主人竟然不知你當時還活著,他要是知道該是何等的高興啊!”木偶面露憂傷。

“行了,你別傷感了,過去的事都過去了,考慮什麼從前?還是走好當下吧。”

“當下?我似乎剩不了多少當下了。”

“因為你的妖丹碎了,你恐怕時日無多了。”

“是的,主人。不過在我死之前,我斗膽想和你下一盤圍棋,不知主人可否應允?”話落,木偶手向前一扶,一個由樹藤編制的圍棋棋盤出現在兩人眼前,木偶打了個響指又有兩個由樹藤編織的藤椅子出現。

他自顧自的坐在藤椅之上,笑著看著褚胤。

“我有選擇的餘地嗎?”褚胤輕笑,也坐了下來。

褚胤拿走了棋盤上黑色的棋子,木偶拿走了棋盤上的白色棋子。

第一手,他下在了九之九,木偶卻沒有去攔截他,而是下在了19之6。在隨後的十幾手裡,兩人都是自顧自的下著自己的棋,絲毫沒有對對方圍追堵截。

不知過了多久,不知是巧合還是刻意而為之,棋盤上赫然呈現出一幅太極的圖案。

忽然間,褚胤動了一棋殺進了白棋之中。隨後的黑棋軍像永不言敗的戰神白起一樣不斷的吞噬著白棋。在接連吞噬了三枚白棋之後,白棋那邊也反應了過來,立馬組織攻勢,欲要一舉殲滅局中黑棋。

黑棋立馬改變攻勢,圍成了個圈,只在中心留了一個空缺,如此,即便外部白棋將他們團團圍住,他們依舊還有一口氣。

前70手,他看到了褚思庒和羊玄保的影子,他沒怕,因為他們兩個在自己手下撐不過50手。

前100手,他看到了宋文帝的影子,剛猛霸道又不失柔和,他也沒怕,人宋文帝雖貴為棋帝,但也不是不可戰勝,畢竟這位棋帝從未戰勝過他。

到了第150手,場上的形勢變得異常的微妙——黑白二棋之比竟是四十比四十。

這週考試,下週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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