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賢祥。這個村子我看著有些不對勁,那烏鴉眼睛怎麼是紅色的?這風好陰森!”望著從頭頂飛掠而過的血眼烏鴉,郭鑌不禁打了個寒顫。

“郭鑌,你別瞎說!可,可能是你看錯了吧!”徐賢祥也被這風吹的直髮抖,後背已被冷汗浸溼了。

“要不我們還是離開這村子,趕一晚上路吧。這不是我怕哈,我就是覺得多走一點路,沒有什麼要緊的!”湯軏顫顫巍巍道。

說著,他朝村口方向一看。瞬間兩腿一軟,跌倒在了地上。

“怎,怎麼會?”他驚恐的用手指著村口方向說道。

眾人朝著手指的方向望去,卻驚恐的發現,原來那村口,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條一望無際的宅間小路。或許是太久沒有人居住的原因,宅間小路和道路兩旁的毛坯房已經破敗不堪,有好幾處毛坯房已經倒塌,周圍雜草叢生,時而還能看見血紅著眼睛的老鼠在牆頭舞動著。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們才走了多少路啊,怎麼可能就看不到村口了呢?還有那間磚瓦房,我進來的時候好像沒有見到過!”徐賢祥顫顫巍巍的把手指向了一間磚瓦房。

這磚瓦房有什麼奇怪的?

原來,這所村子自打他們進來看見的都是清一色的毛坯房,若是剛開始真見著什麼磚瓦房,他們定會印象深刻,可是他們的記憶當中卻沒有這間磚瓦房。這很顯然,這磚瓦房是他們進來之後才出現的。

“要不咱進去看看?或許是先前咱沒有注意到。”常遇冬壯著膽子說道。

眾人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很有默契的望向青狐仙。

“你們看著我幹什麼?”

“你進去探探路。”

“憑什麼?”

“因為你的真身是狐狸,這種地方出現狐狸並沒有什麼奇怪的!”

“呃,聽了你的歪理,我感覺還挺對的!”說著快速且小心翼翼的朝著磚瓦房跑去,路上眼睛不斷掃到地上,生怕不小心踩斷了某根樹枝。

終於進去了,可是許久都不見青狐仙出來,也沒有任何動靜。

“她不會死裡頭了吧?”

“郭鑌,少說風涼話,咱再等會!”

“切,她吃咱的,用咱的還不讓咱說了!”

“啊!”正當兩人拌嘴之際,一聲尖叫,自磚瓦房中傳來。

“不好!”眾人心裡咯噔一聲,連忙朝著磚瓦房跑去。

磚瓦房外有一圈圍牆,圍牆裡面是雜草叢生的小院。

眾人進去以後沒有發現青狐仙的身影,只得四處尋找。

終於在一處通道里找到了青狐仙。

“你在這裡幹什麼?快出來!”湯軏輕聲說著便爬了進去。

青狐仙在通道的另一側出口,她好像沒有受什麼傷,但就是在那裡不動彈,身體有些顫抖,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出口外。

“你怎麼回事?”此時湯軏已爬到青狐仙身旁,他朝著青狐仙望向的地方看去。

“啊!”他驚叫道。只因為,有一雙紅色繡花鞋正漂浮在空中。

“他在動!他在動!他,他是活的!”他聲音顫抖,驚恐的望著那雙晃動的繡花鞋,兩股之間有黃色液體流出洇溼了褲子。

徐賢祥等人聽到湯軏的尖叫聲,連忙趕了過來。

“湯軏,你尿了!”雖然感到害怕,但這也不妨礙郭鑌開玩笑。

“湯軏,你怎麼了?”由於通道就那麼寬,湯軏的身體又正好堵住了通道,因此,幾人看不到通道外的景象。

“繡,繡花鞋!你們快拉我出來!”聲音顫抖中夾雜著一絲焦急。

“繡花鞋?女人穿的?”郭鑌有些不解。

“廢話,繡花鞋不是給女人穿的,是給你穿的嗎?”徐賢祥強裝鎮定,招呼常遇冬想將湯軏拉出來。

可就當他們拉到一半時,湯軏突然大喊:“快拉我出去,快……”

那快字還沒說完,兩人只覺得手上力一大,差點沒抓住。

他們不知道有什麼東西在那跟他們爭搶湯軏,但他們知道在此地,會與他們爭搶湯軏的人,一定不是人。他們咬緊牙關,用吃奶的勁將湯軏往他們這邊拽。

“湯軏,你小子怎麼樣了?快回答!”徐賢祥焦急大喊,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有回應還好,可這沒有回應,徐賢祥急了,可他不急還好,這一急,手上的力就更大,這力一大,就聽到“呲啦”一聲,湯軏的褲子終於承受不住徐賢祥所施加的壓力,被徐賢祥撕了開來。

由於先前湯軏尿褲子,所以他的腿上還殘留著一些尿液,此時,這些尿液就充當起了潤滑油的作用,使得徐賢祥手一滑,向後倒去。

而常遇冬也不負眾望的沒有拉住湯軏,只得讓湯軏被那不知名的東西給抓走。

“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等到明天早上唄。”

“明天早上!咱明天早上還早個屁啊!等著給湯軏收屍?”郭鑌急了,揪著徐賢祥的衣領,“快想想,師尊一定給你留了東西,你想想有什麼能用!”

徐賢祥一把推開郭鑌,搖了搖頭,無奈道:“沒有,什麼也沒有,還有你看看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郭鑌抬頭望向懸掛在天空中的月亮:“子時,怎麼了?”

“你子時還敢跟人家幹?湯軏方才說繡花鞋。那抓他走的多半是個女厲鬼,而且可能是個吊死鬼,而一般的吊死鬼怨氣本來就重,再加上現在是子時,陰上加陰,就我們幾個三腳貓的功夫,恐怕去了也是給人家當夜宵罷了。”徐賢祥一臉無奈

“就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有。但你實力不夠。”

“少放屁,快說。”

“師尊給你的那本天罡五神雷訣,是可以徒手搓天雷的,但這至少也得達到金火之境,你一個只是入道境的小垃圾,想要徒手搓天雷,呵!只能說是天不遂人願,痴人說夢罷了。”

郭鑌攥緊雙拳,強壓怒火道:“行吧,等明天!”

說著,幾人便進了那破敗的磚瓦房中。

他們不知道的是,遠處正有一雙懸浮在空中的並在舞動的紅色繡花鞋,正發出邪魅的笑聲,她的旁邊便是已經昏迷的湯軏和青狐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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