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前,他摘下了一朵完整的桃花,施以秘法,使其永久不會腐敗,穿過一根細繩,將其掛在脖根,作為項鍊。

他走了,走的很慢,慢到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面前吹來的弱小的晚風,這並不是他走動時所受到的阻力,而是切切實實的晚風。

晚風托起他的長髮,撫摸著他的臉頰,輕柔著,像是她在撫摸一般。

何似雨疾?因是醉,似是醒。

他擦拭著眼角滑落的淚珠,不禁嘆道:“添而雨憂憂,憶而夜茫茫。

今此不過問,來世共相文。”

說完這句話,他的周身頓時迸發出一道金光。那一刻,他似乎頓悟了,那半步登仙的鎖鏈赫然崩碎,他成功自創出了第四式神通。

面對這突然而來的喜事,他不知該是喜還是憂。

“這第四世神通來的可真不是時候,那便叫你桃香。”

可隨後,他突然感到眼前一黑,意識開始被剝離,他並沒有感到恐懼,因為他知道這是那位叫做南山的老祖要找他了。

果不其然,當他再次睜開雙眼,眼前赫然是那位叫做南山的男子,此時的南山正和徐賢祥穿越的那個南山長得一模一樣。

“晚輩徐賢祥見過南山老祖!”徐賢祥拱手行禮。

“還行什麼禮啊?既然能與我共情,領悟自創的第四世神通那你便是我,對,你自已還客氣什麼?”南山大笑道。

徐賢祥若有所思,南山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便道:“你是想知道顧嫂他們的去向,對吧?”

見徐賢祥點頭,他便嘆息道:“在之後的20年裡,我也試圖尋找過他們,可什麼也沒找到,不管是算卦、推演,我都試過,可得到的卦象都是他們都還活著,可位置都指向一個地方——雲夢澤。可那雲夢澤已經沉了呀,那20年裡,我我不斷的派弟子下山去尋找雲夢澤這個地點,我不斷查閱著古籍,希望能在古籍中找到一些古地名也叫雲夢澤,我知道那是沒用的,因為我算出來的卦,得出來的地點,基本上都是我那時的地名。而我派出去的弟子也一個個的都沒回來,這其中還包括一名合道境的長老,而他們在靈魂殿內的魂燈並沒有熄滅,但是根據魂燈推演方位,卻推演不出來。這就有些細思極恐了,究竟是什麼地方哎?老祖親自留下來的魂燈推演,也無法推算出來。”

“他們都憑空消失了!”徐賢祥一臉的不可思議。

“沒錯,都憑空消失了,可唯一奇怪的是,那雲夢澤的時間好像是靜止的,因為我在飛昇之前又重新推算了一下,顧嫂他們的方位,當時我並不抱有任何他們還活著的幻想,只是想知道他們還在不在雲夢澤,可推算的結果令我大吃一驚,他們竟然還活著,而且還有20年的壽元,這便是坐實了雲夢澤的時間是靜止的推斷。”他的目光鄭重的望向徐賢祥道,“我希望你的實力達到一定高度後,親自去一趟雲夢澤,替我了卻這段因果,算我求你了。”

徐賢祥清晰的捕捉到南山話語中的一段話:“你成仙了!怎麼可能?我似乎說從古至今也就那幾個人成仙,你怎麼可能成仙?你又不在那些人裡面!”

“誰說成仙就得渡過成仙雷劫,達到仙人境的實力了?你師傅說的應該是以力正道吧?確實,以力正道者必須要渡過成仙雷劫,可他沒告訴你功德達到一定程度,這也是可以成仙的。比如說祖天師張道陵,他便是積攢的功德夠了,於是便被仙界的人給接走了,我與他也是一樣的。可以力正道和功德正道是不同的,功德正道,一旦成仙,必須去仙界,而以力正道者,可無需去仙界,就算是在人間待到天荒地老,也沒人去管你。”南山向徐賢祥解釋道。

“我答應你,待我有了自保之力,我定會去拜訪雲夢澤,了卻你與她的因果。”徐賢祥思考片刻,鄭重說道。

南山坦然一笑,隨手一指,一扇光門便出現在了徐賢祥的身旁。

“你走吧,希望你不會食言。”

見徐賢祥無動於衷,他又說道:“你怎麼還不走呢?就是不管飯。”

徐賢祥訕訕笑道:“南山前輩,我可不是免費給你打工,我這次來先人冢,可是為了您的傳承而來的,您是不是……”徐先祥意有所指。

南山被氣笑了:“你小子,在我建立的那個幻境裡,你可是學了十年的本事,平白無故比別人多了十年的光陰修行功法秘術,你還不知足?況且還學了我的四世神通,難道這還算不了我的傳承嗎?”

“前輩一碼歸一碼呀,我不是還答應您去造訪一下雲夢澤嗎?再多給一點傳承也不算什麼大事,你說是不是?”徐賢祥開始耍起了滑頭。

“你個臭小子,真是不要臉,不過有我年輕時的一番作態,哎,也罷也罷。”南山抬手一指,徐賢祥的面前赫然出現了一張令牌。

“這令牌內刻有我三道神魂印記,每一縷神魂印記都是我的一道分身,每一道分身都能發揮出我本尊1\/10的實力,興許能在你危急關頭,救你一命。”

徐賢祥欣喜若狂的接過令牌,連忙道謝:“謝謝南山前輩!”

可徐先祥剛想再次開口,便被南山一腳踹進了光門內,“臭小子,還想在我這裡薅羊毛,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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