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藍玉真能念上詩來,朱元璋也顯得十分詫異,但詫異歸詫異,朱元璋還是笑著拍了拍藍玉的肩膀道:“你這個殺才,還真有一手。”

下面的馮勝一臉幽怨的看著被朱元璋誇獎的傻笑的藍玉。

“馮勝,你也別光顧著喝酒了,看看這個!”只見一封奏摺飛到了馮勝桌前,焚聖開啟奏摺一看,臉色驟然間凝重起來。

“西蕃叛亂!沭英沒有攔住嗎?”

“動作太快,沭英他攔不住,如今已經奪下了十幾個城鎮,馬上就要達到大理了。”端坐龍椅之上的朱元璋沉聲開口。

“皇爺,臣請命去征討叛亂吐蕃!”藍玉很是興奮,畢竟上次和傅有德率30萬大軍收復雲南之後,便被封侯拜將成了永昌侯,若是如今若是與沐英一同鎮壓了叛亂,指不定就能被封為國公。

注:歷史上,藍玉是先和沐英在洪武十年鎮壓了西蕃的叛亂,再和傅有德,沐英,在洪武14年平定雲南的。所以說這一次的鎮壓只是比正史中提前了一年。咱這畢竟是寫小說,雖然要遵循歷史,但也不要那麼苛刻好不好。

朱元璋並沒有在意藍玉熾熱的目光,而是將目光投向了馮勝。

“馮勝!”

“請皇爺吩咐!”洪亮而又忠義十足的聲音在大殿中迴響。

“咱令你為為徵西將軍,藍玉為左副將,沭英為右副將。你們從京師大營中挑選十萬精兵,明日啟程去幫沐英平定西南吐蕃。”

藍玉和馮勝二人連忙單膝跪下道:“臣接旨!”

就在這個時候,胡惟庸不合時宜的走進奉天殿。看到如此情景,他先是一愣,似是明白了什麼,他裝作什麼也沒看見,找了一個空位子坐下。

胡惟庸的一舉一動被朱元璋看了個徹底,待藍玉下去,他毫無徵兆的說道:“這天下,姓甚名誰?”

在場眾人皆是一愣,李善長只是捋了捋鬍鬚,裝作什麼也沒聽到,但他的後背卻早已溼透了,以他的聰明才智自然知道朱元璋說這話的用意,無非是有人產生了不誠之心,或許又要人頭滾滾了。他急忙回想著自己所做的種種事情,確實是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朱元璋的。那這個人究竟是誰?是否與自己有關聯?

宋濂想要說話,卻被朱元璋瞪了回去。

在場之人無不面面相覷,唯有四人卻是與眾不同,其一便是強裝鎮定,細品茶水的李善長,其二則是不斷朝著對方灌酒的徐達和湯和二人。他們是聽不明白,朱元璋話裡的意思嗎?顯然不是,他們兩個其實比誰都精,要說他們兩人不怕的話,那是假的,畢竟他們兩個私下裡吞併良田,搶去好多,只是也沒少幹,可他們自信並沒有幹過對不起朱元璋的事情,因而他倆有恃無恐。

這最後一人便是胡惟庸。胡惟庸,他現在怕呀,他一進來,朱元璋便問出如此問題,這顯而易見,這問題就是問他的。他額頭上滲出絲絲細汗,他不知道朱元璋問他這個問題是在試探自己,還是對自己下達最後的通牒。他強裝鎮定的舉起酒盞,一飲而盡,他怕呀,他怕自己的計劃早已被朱元璋知曉,怕自己還沒有來得及實施計劃,便被朱元璋扼殺在搖籃裡。如今,他只能寄希望於朱元璋想要回答的那個人不是他。

“你是怕了嗎?”朱元璋在此高喊,這話說的極具威懾力,震的在場眾人無不身體顫抖。

“回陛下,這天下是陛下的天下!也永遠是陛下的天下!”終於,胡惟庸扛不住來自朱元璋的威壓站出來高聲回道。

“那我怎麼聽說著聽一下有兩個皇帝?一個坐皇帝,一個站皇帝。”此言一出,胡惟庸心臟狂跳。

“莫非真被他知曉了?”他心裡想著。可他又轉念一想,“一個坐皇帝,一個站皇帝,莫非…”

“回陛下的話,坐皇帝是陛下,而站皇帝便是太子殿下!”

“這天下咱本就是要傳給標兒,而如今,有人要與他爭,那該當何罪啊?”朱元璋似笑非笑。

此言一出,在場的眾皇子皆是叫苦不堪,臉都撞成了豬肝色。誰瘋了呀?敢在洪武20年之前想要和朱標扳扳手腕。且不說,大多數皇子都是由朱標一手帶大的,都十分尊敬這位兄長,就連那群循規蹈矩死板的臭老頭,都是大力支援朱標,可以說朱標只要中途不夭折,必定是大明帝國下一代掌權人。

“回陛下的話,若這站皇帝是皇子當中的,臣不好摻和,但如果是亂臣賊子,臣願意提劍去斬下那人的向上人頭,帶回來獻給陛下!”胡惟庸吐字清晰,字字鏗鏘有力,像極了那種有大義的忠臣。

“散宴,你們都退下吧。”朱元璋起身開口。

“臣等告退!”群臣起身跪拜,隨後依次走出奉天殿。

離開的路上胡惟庸才舒了口氣,此時她的額頭,已經佈滿了大豆般的汗珠,它穿在裡面的衣服已經溼透,不斷的有汗水自袖間滑落,他用手帕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水,“看來,他對我起了疑心。計劃得加快了!”胡惟庸心裡想著,加快了腳步。

奉先殿內,朱元璋正用著弗朗基人朝貢的望遠鏡,注視著胡衛庸的一舉一動。

“二虎,給我把他盯緊了,咱要知道他做了什麼,說了什麼。”他對著身旁的毛襄吩咐道。

“是,二虎記下了。”說完,便躬身倒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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