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

沈饒的心跳直接停擺,大腦也瞬間宕機了。

“先生!”

他兩眼一閉,朝後倒去。

身旁是袁圓焦急的聲音:“先生,您這次是真的死了嗎??”

“……”

這邊。

祁煙剛抱起被封喬溪捉弄來告狀,一著急喊差稱呼的小姑娘回營帳。

聽到亂糟糟的動靜,聞聲看到遠處被圍住的男人一愣。

“媽媽,您在看什麼?”金蜜也跟著看去,“好像有人暈倒了……”

祁煙的營帳裡。

沈饒半死不活地躺在架子床上,臉色蒼白,腦門上掛著塊涼毛巾。

隨行醫生離開後,祁煙立在床邊小心地問:“你還好嗎?”

“你說呢?”沈饒瞪她一眼,“我差點嚇死。”

祁煙:“……”

他抓下額頭的溼毛巾,死死攥緊:

“我還以為你揹著我在外面還有私生子。”

“我想你過的挺舒坦,山下一個家,山上一個家。”沈饒陰陽怪氣。

“那怎麼可能,”祁煙無奈,“元寶今年十歲,我到年底才二十六,十五歲就生了她?”

沈饒當然知道年紀對不上,要是對得上他嚇死前也要先報個警。

雖然不知道這裡報警有沒有用,不過這不是重點。

他捏著毛巾那隻手伸出修長的食指戳她硬實的小腹,幽怨地算起賬來。

“你怎麼回事?哪裡來的臭小孩就能叫你媽媽?”

祁煙目光停在他手指上幾秒,解釋道:“她是金叔的女兒,你見過金叔,元老會穿的最閃的就是他。”

沈饒想起來了。

長著一張看戲臉的中年男人,偏愛大金鍊子,大金錶。

不過這也不是重點。

“我才不管是誰的小孩,憑什麼叫你媽媽?你還任她叫!”沈饒是摻了一肚子酸水,一個嘴瓢把真心話說出來了,“我都沒叫過!”

“……”

空氣都安靜了。

“我不是……”

沈饒心裡一慌,剛想找補,仰頭看清她時一怔。

祁煙剛還神色平靜的臉紅透了,睨向他的清眸像被扔進石塊的湖水,蕩著陣陣漣漪,清透的嗓音發啞:“……你不要胡說八道。”

沈饒的心尖好像被什麼撓了一下,又麻又癢。

有力的臂膀不由分說攬住她的腰,起身纏上去,就著她稍沉的呼吸,勾起磁性的嗓調,惹她。

“怎麼?那小孩能叫,我就不能叫?”

祁煙想往後躲,沒能躲掉,紅著耳根說:“那是小孩子嘴瓢。”

“我也嘴瓢行不行?”

“你不是小孩了……”

“你可以把我當小孩,”沈饒臉都不要了,不依不饒,“我能不能叫?”

祁煙臉又紅了幾度,要熟透了一樣,還是義正辭嚴地拒絕。

“不,不行。”

沈饒才不聽,箍住她的力道緊了些:“不僅讓她叫你媽媽,你還抱她,到我這就拒絕我。”

他不輕不重咬了口她的下巴:“祁煙,你有點過分。”

祁煙覺得他有點無理取鬧,這根本不是一回事,但這是她自已接受的人,要哄著。

她輕聲說:“我跟你道歉好嗎?”

聽到‘道歉’兩個字,沈饒好看的眉頭都皺起來了。

“不好,我不想聽道歉。”

“那……”

“μητέρα,”低沉悅耳的男音陡然在耳畔響起,撒著熾熱的溫度說,“吻我。”

“……”祁煙眼尾都洇出紅意,忍耐著說,“都說了,讓你別叫。”

沈饒彎起狹長的眸子,張嘴還要喊,下一秒:“唔……”

他那張惱人的嘴可算被封住了。

短短几天沒見,沈饒想她想得要發瘋,不知怎麼被按著親的就成了祁煙,兩人姿勢調轉。

祁煙被迫坐在床上,承受狂風驟雨般的吻。

難得有緩氣的時候,她粗喘著抵住他的胸膛:“別親的太用力,會腫……”

“你怕人看?”

不說還好,一說,沈饒原本親暱溫柔的舔舐,倏地變成了啃咬,潮氣氤氳的幽深眸底塞滿佔有慾。

他再次蠻橫撬開她的唇齒,低笑:“沒事,阿煙,我陪你一起腫,一起見不得人。”

祁煙無可奈何,推開他,哭了怎麼辦?

她不想他哭。

只得被動接受他將思念化成潮熱的吻,一遍遍灌給她知道。

毫無疑問。

吻畢,這嘴唇腫得沒法看了。

祁煙照完鏡子,見淡色薄唇已經紅腫的不像話的男人,正歪在床上笑眯眯看她。

她嘆口氣:“你還沒吃飯,等會兒還要出去。”

“出去就出去唄,”沈饒摸著還殘留酥麻的唇,不在意道,“我不怕人看。”

別說不在意了。

他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這是他家祁煙親的。

祁煙睨著他冷白指尖下顯得越發紅嫩的唇,他這樣像極了裝飾在蛋糕上誘人品嚐的小櫻桃。

她眼眸稍沉,再掀起眼皮時候恢復如常:“我讓人把飯給你送來。”

“為什麼?”沈饒不解,“我可以出去吃。”

祁煙沒解釋,理好自已身上剛才胡鬧惹出的褶皺。

“你先別出去了,我要出去一會兒,沒法陪你,不過我很快就回來。”

沈饒也不好問她要去做什麼,像個小媳婦似的抱著被子盯她:“那我等你,早點回來。”

“嗯。”

她停在帳簾前片刻。

沒等沈饒問怎麼回事呢,祁煙轉頭過來,一把捧住沈饒的臉,彎腰,品嚐到了她的小櫻桃。

跟想的一樣。

很甜。

她直起身對發愣的男人說:“送別吻。”

祁煙大步離開,床榻上真紅成櫻桃的沈饒縮排充滿她馨香的被褥,耳邊滿是自已激潮般的心跳。

她太犯規了……

祁煙跟被吩咐去打飯的袁圓走同一條路,聽她事無鉅細地彙報沈饒近況,但有件事袁圓沒說,因為沈先生不讓。

不過她不說,不代表祁煙不會問。

“他的手……”

“啊,我要拐彎了,少家主您慢走,再見!”

袁圓跑了。

跑的比兔子還快。

祁煙後半句話還在嘴裡,沉默地望著她的背影。

到主營前,遠遠聽見小孩的喊聲,還有頭頭是道的教育。

“你看把你小姐夫嚇得,不就拿了你一塊糖嗎?就知道告狀。”

“臭喬溪,那是我給小姐的!”

“我跟小姐好到同穿一條褲子,我吃了就是她吃了。”

“你胡說!厚臉皮!”

“哎,你這小丫頭片子。”封喬溪作勢要擼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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