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饒心臟怦怦亂跳,看她是越看越不夠,越看越喜歡。

伸出長胳膊一把將人撈進懷裡擁著,剛還硬氣的男人一下子軟得不像話。

“我看你也欣喜得很。”

祁煙又笑了。

沈饒忍不住也跟著她笑,兩人抱在一起越笑越停不住。

笑了半天,沈饒大喘一口氣,悶在她髮間嗔怪。

“別笑了,你笑我也想跟著笑,要沒完沒了了。”

煩死了。

嘴角的弧度拉都拉不下來。

他這輩子第一次知道自已這麼能笑。

祁煙還挺無辜的:“看見你就想笑,我能怎麼辦啊?”

“那你別看我了。”

沈饒把她的頭摁回去,祁煙的視線從他白俊的臉移到他白花花的薄肌胸口上。

沈饒:“怎麼樣?”

祁煙:“更想笑了。”

沈饒:“……”

翌日一早。

沈饒翻身本能去尋身側人的腰抱,結果手臂落空,床單也有些涼。

他坐起身發現床上又沒人了,鋒眉蹙起,剛沉著臉想看定位器。

房門從外開啟。

攜著一身露水氣的祁煙,淺淺笑道:“今天醒得好早。”

沈饒微冷的目光落到她手上捧得一大束花兒滯了滯,抿起唇線,明知故問:“你去哪了?”

祁煙捧著沾染露珠的新鮮花束,第一時間來吻他稍稍緊繃的唇角,手指勾起他睡散亂的烏黑碎髮別到耳後,輕語。

“袁圓推薦的地方,我準備給你一個驚喜,但你今天的醒得太早了,看來我的驚喜很失敗。”

“不失敗,”沈饒指尖挑起她懷裡的小花,懨懨的神色明朗許多,揚起唇笑,“我很驚喜。”

祁煙的心臟被狠狠擊中了,剛想抱著他好好親親。

就聽男人把玩著小花兒,低低地說:“還以為你又丟下我跑了。”

祁煙不知該哭還是該笑。

“這是我家,我跑去哪裡啊,寶寶。”

沈饒斜她的眼神意味不明,翻起舊賬。

“你沒跑過?”

祁煙自知理虧,失憶做的混賬事她也不能不認,再三保證說:“以後不會了。”

“姑且再信你一次,”沈饒被花鬨開心了,“你最好不要再騙我。”

祁煙直勾勾盯著他柔下來的眉眼,骨子裡的惡趣味隱隱作祟:“如果騙你呢?”

“……”

這下,沈饒的眼眸是徹底發冷了。

“我真的會在你面前自殺,祁煙,你最好不要讓這種‘如果’發生。”

看著那麼愛自已的他。

祁煙眯了眯眼,心底某種陰暗不可見光的趣味得到滿足,環住他的腦袋,笑說:“放心,我還沒有那麼壞。”

她是喜歡逗他,並不代表真要對他做什麼。

她知道分寸。

沈饒被她按著親時想。

她狡猾的狐狸尾巴肯定是搖起來了!

他絕對沒有看錯!

正義的道士其實是早已得道成仙的狐仙,道行才千年的小狐狸精還以為輕鬆拿捏她了。

實則大錯特錯!!

這不就被狐仙叼回窩吃幹抹淨了?

……

接下來這段時間來送禮的人絡繹不絕。

沈饒從一開始的震驚到現在的麻木不過短短几天。

最後他得出結論,與其糾結那些東西,不如乖乖繡花‘備嫁’得了。

祁煙還是好忙,不僅忙早上還不忘往他床頭插花。

讓她別再做了,每天太累了,她還一意孤行,並甩過來一句話堵他。

“這是伴侶的責任。”

狗屁的責任。

誰家能做到她這份上?

她就是犟種一個。

沈饒趴在床上手裡轉著今天粉紅色的小花,心裡罵她,可嘴角卻是抑制不住的弧度,眉眼彎彎。

壞女人。

太會了。

“哼哼~”

沈饒今日心情是粉紅色。

還在衣帽間翻出件粉色的大牌襯衫,將他襯得跟朵花似的,還將那朵小粉花插進胸前的口袋,整個人騷裡騷氣地照著鏡子哼著歌。

袁圓感嘆,果然人好看穿什麼都好看。

顯黑的粉色也被穿出另一種風味,輕而易舉把人的三魂勾去七魄。

不過,沈饒美好的心情在府邸裡看到某人戛然而止。

“沈少爺,”裴嶼臣衝他擺手,“好久不見了。”

哦。

沈饒想起來了,今天來的是裴家。

裴家自從被祁煙敲打過後,好生沉寂了一段時間,今天來的也比較低調,但禮物架勢卻不低調。

抱著肥三花的沈饒淡睨倚在走廊打不起精神的裴嶼臣,嗤道:“你要哭別在我家哭。”

裴嶼臣:“……”

這無疑又給他心口紮了一刀。

他看了一眼紅光滿面的沈饒,掏出煙盒問:“我能不能抽一根?”

沈饒倒是無所謂,但他懷裡還有個祖宗,他捂著小貓咪的頭,一臉警惕:“你覺得合適嗎?”

這還有孩子在!

裴嶼臣瞧著他護著的半掛卡車咪默了默,是不太合適。

他銜在嘴邊沒點,算是咬著過過癮,仰著頭靠上牆壁,喟嘆一句:“真沒想到我居然有給前未婚妻送結婚賀禮的機會。”

他以前一直以為他跟祁煙會結婚這件事毋庸置疑。

但現在……

他看向面色陰沉下來的沈饒,真是世事難料。

“你是來找事的?”沈饒語氣不好。

“別緊張,沈少爺,”裴嶼臣寬慰他,“我已經放棄了,今天過後就會回部隊,你們的婚禮我就不參加了,以後見面的機會也少了。”

送賀禮他能被他爸抓來,看他們新人幸福相攜,他實在沒這個勇氣,只能像條落敗的喪家犬灰溜溜地跑嘍。

沈饒懷疑地看他,裴嶼臣叼著煙笑笑。

“你別不信,車就在外面等著我,等我爸出來……”

“我不是不信,”沈饒淡淡說,“主要誰趕你走了?”

“……”裴嶼臣頓了下,扯唇說,“你還想再看見我?”

“當然不想,”沈饒回答得很快,他隨手撓著貓下巴,語氣不鹹不淡的,“但也沒人趕你走,別搞得好像我們擠兌你一樣。”

祁煙不會做那種事。

沈饒要在她面前裝純潔無瑕小白花自然也不可能去找裴嶼臣的麻煩。

他已經是過去式了,現在被祁煙養滿安全感的沈饒根本懶得跟他計較,顯得自已小肚雞腸似的,逗著貓抬腳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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