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往後太子殿下又多了個出格舉動。——佩刀上朝。
朝臣們都覺得，秦珏大概是為了方便砍人，於是越發兢兢業業。
……
往後沒多久，便到了宮宴。
大盛的宮宴將持續四天，第一天是皇宮中的除夕小宴，往後就屬於國宴了。
先皇后過世後，秦珏就再也沒參加過除夕的團圓宴，此時自然也是跟自家小姑娘膩在一起。
因為有若白在，太子府倒也不算太過冷清。
應著小姑娘的要求，府邸裡也是掛起了紅燈籠，點起了蠟燭，節日氣氛濃郁。
小姑娘換了新衣裳，裹著雪白的狐裘，頭上扎著兩個小丸子，模樣又乖又軟。
秦珏照舊將她團在懷裡，一邊翻看著手裡的詩集，一邊有意無意提起前幾日找到的東西，“《西樓記》我給你找來了。”
若白含著滿嘴糕點，想了半天才想起來那本被她記錯書名的書，無辜的眨巴眼。
那些婢女看的書叫《西樓雜記》，都是些無聊的世俗愛情，她已經看完了。
呃~有點下飯。
至於太子殿下費盡心思找到的這本書，她聽都沒聽說過，不過聽這名字，她總覺得可能是那本雜記的升級版，也是沒了興趣。
所以啊，“殿下，您還是自己看看吧，裡面很多東西，其實還是值得借鑑的。”
——比如說世家公子從來不會把心上人塞在懷裡當下巴墊。
秦珏移了移下巴，依舊找著舒服的姿勢墊著，聞言也是應了下來，反手從一旁的書框裡拿出那本《西樓記》。
聽話得不行。
小姑娘嗷嗚嗷嗚繼續吃糕點，精緻的小臉比那糰子還要軟糯幾分。
書房裡只剩紙張的翻頁聲和小人兒搗鼓吃食的聲音。
秦珏隨意翻了幾頁，看到了些意想不到的東西，眼眸漸深。
“白白是說，讓我學這個？”他的聲音有些啞。
若白沒察覺到不對，故作老成的點頭，“本該如此。”
對待喜歡的人，本來就應該像那些翩翩公子一樣溫和有禮，寵愛有加，會說情話自是最好。就算不會，最起碼掐脖子是不能的……若白覺得太子殿下要學的還有很多。
回答她的是一片沉默。
若白也不覺得有問題，又探身去拿另一處的點心，卻不想剛倚靠到桌案上，身後人略重的呼吸湊近，她耳朵突兀一陣刺痛，帶著微微的痛和癢，嚇得她差點直接摔到桌子上。
“白白是要我學這個？”他突兀在她耳垂軟肉處輕輕齧咬，聲音越發沉。
“還是……”
隨著他尾音拉長，她衣裳後襬被輕輕撥起，後腰突的觸到一陣溫涼，那略糙的觸感順著她的肌膚上滑，最後勾住她背上那跟細繩，有些不耐的微挑著，直直酥到她尾椎處。
“這樣？”男人聲音已經有些啞了。
她忙抓住他作怪的大手，身子因為沒了支撐徹底被抵在書案上，抬眸卻清晰的望見他那喉結上下滾動了一番。
緊接著，對上對面深邃的眸子，透著情慾。
“？？？”茫然。
小姑娘懵得很，一頭青衣散在桌上，雙唇因為方才吃了東西，在燈火下醞釀出的色澤分外誘人，只是看著就讓人想狠狠擒住、蹂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