賦靈儀式是在市中心廣場舉行的,廣場中央繪有一個巨大的陣法,精神系賦靈師輸入賦靈力即可催動擺放其上的五臺儀器運作,以此測定精神力。

任何年齡段都有可能覺醒賦靈,但如果十八歲仍沒有覺醒,就要嗑藥了。

家中有背景的孩子一般會在十六七歲時提前覺醒,花更多的時間去熟悉自已的賦靈,提升體術。

白父沒有提前請人來幫白燈覺醒,但白燈已經提前覺醒了,這次來是為了在眾人面前測精神力,擺脫一直纏繞著白燈的,廢物的惡名。

“白哥,白哥!”一個白胖的男孩離很遠就跟白燈招手,蹦蹦跳跳的,生怕他看不見自已。來早的同學都是三五成群地嘮嗑,按捺不住興奮地瞟向在場中央忙碌的工作人員。王和樂站在一班人最多的地方,這邊說說,那邊嘮嘮。

聽到王和樂的叫聲,大家也向白燈投來目光,笑著打招呼。

白燈小跑過去,扎進人群堆裡。

“你咋來這麼早?”白燈挨個打過招呼,在王和樂身邊站定。他拒絕了王和樂遞來的小籠包,看著一袋子不再散發熱氣的小籠包道“沒吃早飯就來了?”

“太興奮了,昨天晚上興奮地睡不著覺,鬧鐘一響我就爬起來了。”王和樂的臉有些漲紅,眼裡抑制不住的興奮,平時最愛吃的包子也沒吃幾口,眼睛從剛才就沒閒下來過,一直在四處瞄。

“老師不是說賦靈儀式前早飯一定要吃嗎,省的低血糖昏倒在廣場上,鬧個大笑話。”

“吃吃吃,我吃著呢。”王和樂猛咬了一大口包子,突然雙目瞪大,拍著白燈的背指向中央廣場,“那那那是不是賦靈師?”

“啊那那那就是賦靈師。”

來給祖國的花朵進行賦靈儀式的都是四五十級的賦靈師,從車上走下來,無意釋放的精神力威壓就叫旁邊圍觀的群眾頭痛欲裂,匆忙離遠了些。

很快,這些人身邊空了出來,站在空地上背手等待的賦靈師,格外惹眼。

派頭很足,高調,這是國家給賦靈師的優待,這也是大家不惜花重金購置賦靈藥劑也要給家裡砸出個賦靈師的原因。

此次測試幾乎與未來生活質量畫等號,落榜,便是這輩子與出人頭地無緣了。

天賦就像是彩票一樣,無法預見,誰也不知道它會不會降臨在自已頭上,卻都在賭它會降臨到自已頭上,因為賭對了的結果真是吸引人。大家都在賭,賭自已有機率成功,賭自已會擁有一個光明的未來。

大部分人都是緊張的,自已緊張,家長緊張。

王和樂算是心大的,他的父母都是精神力F級的普通人,父親開了個廠子有些小錢,家境還算富足。臨近賦靈儀式的這些天他母親都在安撫王和樂說,我們家沒有這個遺傳因素,能不能覺醒出來都好,覺醒不出來就進你爸的廠子,我們還能再養你幾年。

王和樂沒有聽出母親話裡有話,真心地放下心來,看見賦靈師入場更多的是興奮,遠沒有站在場內的其他人緊張。

“看到沒,那就是賦靈師,你今天覺醒的話,我們全家面子上都有光。”

白燈身前的一位母親在講話,站在她一旁的女孩好像有些恐懼,攥在身側的手不停地顫抖,面色泛白,而那位母親沒有發現,還在叨咕“你大姑家兒子去年測出B級精神力,已經被蘭京大學錄取了,辦了個風光的升學宴,我們家還隨了五百呢。”

“媽,我知道了,我想去找同學......”

“找什麼同學,”那位母親皺眉,把她往賦靈師站著的地方推,“你去湊近點,感受一下,說不定能提高你的精神力呢。”

女孩撐著不適,往前走了兩步。

“白哥?看什麼呢?”王和樂轉過頭,“那邊開始裝儀器了,我們湊近點看看啊。”

白燈被王和樂拉走,正隨著人群往裡走,就聽身後傳來一聲尖叫。

他看到那個女孩暈倒了,她的母親在尖叫,尖叫過後把她扶起來使勁晃,說著些什麼,女孩依舊死死閉著眼睛,臉上毫無血色。

女孩的狀態實在不對,已經有人舉起電話要叫救護車了,被女孩媽媽吼了一句,沒再動彈。

她吼的是,打救護車會耽誤她閨女測試。

站在不遠處的一個女性賦靈師聽到動靜,跑了過來。

一隻深藍色的蝴蝶從賦靈師身側浮現,翩翩飛舞,降落在女孩額前。白燈能看到淡黃色的光流進女孩的眉心,她皺緊的眉頭稍微放鬆,臉色也恢復好多。

這就是賦靈師的能力,超出現代醫療技術的能力,超越時代的能力,難以被顛覆的能力。

大家探頭去看,欣賞眼前這神奇的一幕。

母親感恩戴德地向賦靈師道謝,在她轉身走之前,攔住問“賦靈師大人,這不耽誤她參加賦靈儀式吧。”

當然不耽誤,除了死亡,估計沒有任何東西能阻擋她參加如此重要的測試。

白燈收回目光,拉走王和樂,趁大家還圍著看熱鬧,去看測精神力的儀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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