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

李雲深看清來人,大喜過望。

齊可休也向來人拱手為禮:“杜先生。”

來者,自然是天雲省出名的術師,九世傳承杜家的當家人杜尚珍。他身後帶著陸寒的另外一位老熟人,他的孫子杜洪。

“齊先生好。”杜尚珍向齊可休回禮,然後越過眼巴巴要和師父交流的李雲深,大笑著快步走向陸寒。

“哈哈哈,陸小友,果然是你,早知道有你坐鎮,我就不用來了。”杜尚珍拉著陸寒的手,爽朗大笑。

搞得齊家一群人面面相覷。

怎麼?

這陸寒連杜尚珍這樣的大人物也認識啊?

仔細一想,人家可是一劍劈開樓體的牛逼人物,認識其他牛逼人物不是很合理麼?

“師父,您……您知道我遇到難題了?”李雲深趕緊跑過來。

杜尚珍淡淡一笑:“只是忽然想起你,就隨手起了一課,空亡大安空亡,當時把我嚇了一跳,趕緊打電話給你的辦公室,才知道你來了齊氏宗族,走到門口又起一卦,變成速喜小吉大安,我這才稍微鬆了一口氣。當時就覺得應該有高人為你截運,看到陸先生,我才你知道你果然有機緣。”

“啊?師父……您的意思是,陸先生是我的機緣?”李雲深看了陸寒一眼,還有些不好意思。

畢竟之前他嘲諷陸寒的時候可是不遺餘力。

“陸先生在術數方面,遠勝於我。”杜尚珍一句話,把在場人再次震懵了。

要知道,杜家是天雲省術數圈子的頂級世家,杜尚珍的親傳弟子們都是響噹噹的術師,他本人更是德高望重,人脈深厚,關鍵是……手法強悍,是圈子內公認的第一梯隊存在。

可杜尚珍卻說陸寒遠勝過他,這讓李雲深大為震撼。

他快速將陸寒所做的事情說了一遍。

杜尚珍一聽有邪祟被陸寒斬斷了氣機,那簡直就是送菜了,立刻向齊家人表示,他可以帶著孫子和弟子一起善後,齊家人求之不得,許下重金。

杜尚珍立刻帶著李雲深和杜洪離開。

齊正豐立刻帶著齊家的部分子弟跟了過去。

臨走前,杜洪還一個勁兒對陸寒拱手,說有機會要跟陸寒學習。

這再次重新整理了齊家人對陸寒的看法。

杜洪家學淵源,竟然還要和陸寒學習,這陸寒簡直是深不可測,齊氏宗族跟著陸寒好像也不是多麼壞的選擇。

消除邪祟的事情,交給杜家人去辦,大術師多多少少都有些“降妖除魔”的本事。況且邪祟被陸寒一劍斬斷氣運,只剩下小半條命,就是給杜洪和李雲深漲經驗的。

陸寒本人則在前任族長齊中海和大宗師齊可休的陪同下來到核心內室。

齊中海取出家族譜冊以及各種地契房契,雙手捧給陸寒。

陸寒淡淡一笑:“是不是心在滴血?”

齊中海苦笑:“陸先生,實話說,確實難過。畢竟齊氏宗族辛苦經營百多年。今天歸於您麾下,希望您能善待齊氏宗族上下。”

陸寒不置可否,反而轉臉望著齊可休:“你是齊家第幾代?”

“回師尊,弟子的祖輩來到泉南市立足,然後分出幾支,奔赴天雲省其他城市發展,弟子算第三代,正豐是第五代,今天和您一起揮劍的天天,是第六代。”齊可休雖然不知道陸寒為何要問這一句,但靈清境大高手面前他不敢造次,老老實實回答。

“那你可知道,齊家的祖先最開始是做什麼的?”陸寒道。

“知道。”齊可休淡淡道,“我的祖父是一位大人物六位僕從之一,大人物遣散了六位僕從,讓他們在泉南市安家落戶,同時必須分出一支去往雲城安家。六位僕從拿著大人物的賞賜開枝散葉,置辦家產,同時進入商圈打拼。祖父常說,沒有主人就沒有齊氏宗族,也沒有其餘五家。因為這樣,所以我們六家人才抱團取暖,對外號稱六壬宗族。”

陸寒不動聲色得點點頭。

和當時那位冒充顧知之的人所說的話徹底對上了。

六家果然都是師父當年的僕人。

“那位大人物對你祖父還說過什麼?”陸寒淡淡道,“比如說,未來宗族道路的安排,等等。”

齊可休和齊中海立刻交換了一個眼色。

“稟告師尊,確實有,但年代久遠,族人基本都淡忘了。”齊可休認真道,“我祖父曾說,當時他主人遣散六位僕從的時候曾經告知他們,時機成熟會有人召喚他們重聚共謀大事。到時候讓他們務必聽從召喚者的安排。”

“祖父的主人,是一位大修行者,當年修為就已經頗為驚人,他的話本來沒人敢不聽,但是祖父那一輩人慢慢都凋零,然後是我父親這一輩,再到我這一輩……三代人都沒有訊息,我們齊氏宗族就慢慢放鬆了這根線,直到現在召喚者也沒有出現。”

陸寒點點頭。

齊可休說的才是正常狀況。

幾十年過去了,新人換舊人,誰還會對當年祖輩的所謂“主人”的一句話而堅守呢?況且六個家族已經開枝散葉,牽一髮動全身,更不可能輕易為了多年前某個人的一句話而不顧一切。

“那你們如何確定召喚者的身份呢?”陸寒很快發現了問題。

齊可休道:“師尊,我爺爺說過,當年他的主人對所謂召喚者也只是根據卦象推斷,還說一切都要看緣分……但是,我爺爺留下一個東西,只要能對上,那就對了。”

“中海,包廂裡有一個信封,拿出來。”齊可休道。

沒過一分鐘,齊中海就捧著一個信封走過來。

開啟封口,齊可休用一把鑷子小心翼翼從信封裡夾出一片硬紙。

硬紙有些發黃,外面進行了塑封。

很顯然這是後來才做的。

隔著塑封,陸寒看到硬紙上的圖案。

一條七爪龍被侷限在印章大小的空間內,張牙舞爪,栩栩如生。

“我也不知道這個是什麼,又不像印信……”齊可休捏著小小的硬紙殼,一臉疑惑,“就像是……”

“像這個。”陸寒將一個小玩意託在掌心。

“啊,一樣的!”齊可休和齊中海同時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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