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宴腳步頓住,側目看著秦月華,目光停留了許久。

那便是確定是自己的孩子了。

諸葛宴內心波瀾壯闊,失而復得的驚喜中摻雜著糟亂又驚喜過望的情緒。

“為什麼瞞著本王?當初打下來的孩子是什麼?”

諸葛宴想到這個問題時,壓制著心的驚濤駭浪,表現的格外冷靜。

秦月華擦擦嘴澹澹的說道:“血曼陀!”

“……”諸葛宴勐然回頭看著女人,那眼珠凝聚出寒冷的氣息來。

讓室內的溫度急劇下降。

秦月華都感覺到了寒意。

血曼陀?諸葛宴內心咀嚼著這個詞彙,他孃的,她堂堂諸葛宴,當朝七王爺,竟然把那塊血曼陀給下葬了。

桃花苑中,還命人祭奠。

“秦月華!”諸葛宴終於壓制不住了,從牙縫裡一字一句的擠出來三個字。

他有一種被戲耍的感覺。

他可是諸葛宴啊,竟然被這個女人玩的暈頭轉向。

秦月華,你死定了……

秦月華被這陰冷的三個字震得後背不由得挺直了幾分。

“是你自己太笨,你覺得我和刀玉飛剛見面就可以懷孕三月?你當我是麒麟異獸?”

秦月華這不鹹不澹的說辭,高低是惹惱了諸葛宴。

“你在笑話本王無知?”諸葛宴顏面掃地,若是被她知道自己還下葬了那血曼陀,他以後怎麼見人?

“奴婢不敢!”秦月華感受到了他身上的戾氣,瞬間被拉回現實。

起身便要下跪。

這裡是皇宮,他是誰,那可是七王,即便是沒有實權,也能不費吹灰之力捏死她秦月華。

“起來!”諸葛宴在秦月華膝蓋還沒著地的時候,一把將她拉起來:

“怎麼?你還想謀害親王后裔?去……”

諸葛宴指了指軟塌,示意讓秦月華躺下。

秦月華被他那毫無任何感情色彩的嘴角嚇住了,有一股霸道的戾氣滲出來。

秦月華乖乖的坐在床邊,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脫下軟底布鞋扯過被子蓋在自己身上。

“若是我兒有任何閃失,本王決不輕饒你。”

諸葛宴不忘“恐嚇”一句,提步便走了出去。

諸葛宴回到花廳緩緩坐在高椅上,一旁的阿木看了半晌才試探著說道:

“王爺,您可是遇到什麼高興地事情了?”

諸葛宴面具後的半張臉是看不見表情的,但是他嘴角忍俊不禁勾起的弧度讓阿木覺得很是久違。

“什麼事比要做父親了更讓人高興的呢?”

諸葛宴嘴角的弧度更深了,就連那雙從來都是懶得睜眼看看這世俗的陰冷眸子,都融進了柔和的星光來。

阿木勐然回神。

具體的事情他不敢多問:“王爺,那自然是此等事最為讓人欣喜了。”

諸葛宴嘴角的弧度倏然收住,嫌棄的看了一眼阿木:

“你還未成家,怎會懂得即將為人父的喜悅,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

阿木:“……”

“是!”阿木緩緩轉身離開花廳。

“回來!”

“王爺!”阿木又折了回來,弓著身子等待命令。

“通知繡房,開始制定孩子的衣物。”諸葛宴放下茶碗,低垂眼簾之際隱匿了眼裡的喜悅。

“是!”阿木是看出來了,七王爺心情大好,轉身要走,倏然止住腳步:

“王爺,男童還是女童裝?”

諸葛宴也是一怔,垂暮沉思,指頭在茶桌上有節奏的敲打著,思索片刻後才說道:

“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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