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華見阿木端著藥碗滿頭大汗的進來,自顧自的啟下止血的銀針收入囊中。

接過藥丸時,瞟了一眼阿木,他神色緊張雙眼死死盯著秦月華,小心翼翼的說道:

“你……沒事吧!”

她自己就是大夫怎麼可能會讓自己和孩子有事?

“沒事!”秦月華喝完藥風輕雲澹的擦了擦嘴角。

“你們家王爺呢?”

那個禽獸呢?秦月華壓著心裡的怒意。

他那個傻逼知不知道五個月的月份意味著什麼?

“回秦姑娘,王爺他……他……”

秦月華看他說話支支吾吾:“他怎麼了?”

“王爺他在御花園砍樹!”

“……”秦月華的嘴角抽搐了幾下,諸葛宴去御花園砍樹幹什麼?

再看阿木的表情,樣子很滑稽,好像連他都覺得難以啟齒似的。

正想著,宮女端來了不少糕點。

“秦姑娘,這是王爺吩咐等你醒了為你準備的宵夜。”

說著就在床上擺開了桉子。

秦月華指了指那圓桌:“放那就行了!”她還不至於這麼弱。

阿木遲疑了少許,這才讓人把吃食擱在了桌上。

秦月華小心翼翼的剛起身,諸葛宴一襲玄袍單手背後,一臉冷峻的走了進來。

面具背後的那雙眸子先是誰欠了他鉅額資產又逃跑了似的。

秦月華收回目光自顧自的挪到桌邊,故意背對著他到來的方向坐下。

“王爺,您砍了御花園的樹,皇上知道了可……”

“知道又如何。”諸葛宴聲音陰冷的斜勾眼角看了一眼秦月華,這丫頭正慢條斯理的吃著糕點,言語輕佻的很。

讓人聽上去似乎根本不在乎皇帝會如何想。

阿木沉吟少許行禮退出。

秦月華感覺衣衫帶起一絲清風,接著,他便出現在自己對面。

“好吃嗎?”

聲音瞬間溫柔了下來。

秦月華手裡捏著桂花糕,另一隻手捏的卻是銀針,拔出來放在絹上觀察者,這才抬頭。

迎上那雙深邃古井般的眸子,他竟然對五個月這麼敏感的字眼沒有反應?

好吧,秦月華確定,他傻逼了。

“我怕有毒!”秦月華收回目光放在方才的銀針上。

好吧,沒毒。

這才捏起來咬了一口。

諸葛宴面具背後的眉梢挑起,怎麼,還怕本王給她下毒嗎?

眼看著女人胡吃海喝起來。

嘴角還佔了一點米糕,諸葛宴眼裡盪漾出一抹不宜覺察的柔情,嘴角微微勾起。

“王爺不餓嗎?”秦月華含湖不清的說道。

諸葛宴趕緊收起所有表情:“本王等你吃飽喝足了審審你。”

“……”秦月華手裡還捏著半塊糕點,動作止住了幾秒鐘,隨後若有所思的塞進嘴裡:

“不知王爺要問什麼?”

諸葛宴面具背後的雙眸只要一抬頭就看見一臉旁若無事的臉,目光總是會都留在那嘴角的殘渣上。

好像有強迫症一樣。

“你的嘴!”

“……什麼?”秦月華心裡泛起千層浪。我的嘴?

審訊就是為了她嘴?

諸葛宴面具背後的神情看不真切,到是那眼裡閃過了些許不耐煩,隔著桌面抬手將秦月華嘴角的殘渣抹去:

“吃好了沒有?”

秦月華微微一愣,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嘴角。

心裡閃過一絲動盪來。

她瞬間明白諸葛宴要審她什麼了,乾脆放下手裡的湯勺,表情平靜的和他對視著:

“七王爺問就是了。”

諸葛宴聽聞此話直起腰來,在原地似有似無的踱步,看似像是沉思著什麼:

“本王想聽你親口說,那孩子是本王的。”

秦月華微微一怔,她不是說過了嗎?

看來,皇室中也有傻逼。

“五個月,七王爺您說呢?”秦月華的真不知道七王爺處事英明,為何在這種屁事兒上腦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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