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喜宮內,樂妃娘娘正臥床休息。

“阿梅,日後本宮的身子除了秦太醫,誰都不用。”

聲音微弱,纖瘦的臉上帶著倦容,話語中卻帶著決然。

貼身丫鬟阿梅趕忙附身替娘娘改好薄被:“已經讓人去請了,想必馬上就到了。”

說著命人去打聽:“娘娘,您如此器重秦太醫,還親口想換上討要奉上給她,想必不只是單純的醫術高明吧。”

樂妃微微垂目,遮掩去內心的真實想法:“自然醫術精湛。”

早些日子就聽說玉瀾宮來了個宮女,說是麗妃娘娘府上的女醫。

可當下,女子行醫之人少之又少不說,藝術精湛卻不知其名的就怪了。

她無非是打聽了一下,才知道麗妃孃家府上根本沒有女醫。

那這個人就要堤防了,可她卻救了自己。

按理說,她是麗妃的人,自然會害自己才對。

是的,她略感興趣。

這肚子裡胎脈不穩,若是能讓秦太醫監護,即便是出了錯,麗妃也脫不開關係,總歸是最佳人選。

正想著,外頭來人回稟說是秦太醫到了。

秦月華拎著藥箱進來便行了禮。

樂妃目光裡多了一層光亮:“快,免禮,阿梅,賜座!”

秦月華看她雖然還有病態,但是說話咬字清晰,便知自己的針法起到作用了:

“謝娘娘!”

圓凳子就擺在床邊,秦月華側身坐下就開始把脈。

“本宮想知道秦太醫師出何門?方便告知嗎?”

樂妃娘娘言辭裡透著對秦月華的尊重,她給人的感覺和麗妃完全不同,讓秦月華有些受寵若驚:

“回稟娘娘,月華無門無派,自幼跟隨村醫赤腳大夫學過幾年!”

秦月華不得不編兩句。

“哦?那秦太醫看來是天人所歸。”

“不敢當,娘娘……”秦月華小心翼翼撤了帕子將她的手放進被窩:

“您之前出過不少血,所以身子骨必須要好好養著,月華建議娘娘您六月之內都不易於過多活動,也不可以侍寢。”

“六月?”樂妃娘娘的眼底有傷感:“意思是說,能不能保得住龍嗣,還要看本宮如何安護了?”

“是的,如果娘娘休息不好,胎像不穩的話,有可能不保。”秦月華實話實說。

若不是她跟師父前世學了一手,按理說出那麼多血一定是損傷胎兒基底的。

即便平安長成也會有所缺陷。

“六個月……”樂妃娘娘眼裡閃過不著痕跡的恨意,她蒼白如骨的手死死地抓著床單。

後宮佳麗三千,六個月之後,皇上還記得她是誰嗎?

即便保住了孩子,皇上對她的寵愛也早就消香玉隕了。

“阿梅,陪秦太醫去抓藥。”

“是,娘娘!”

秦月華收拾好藥箱退出正殿。

一路上,秦月華一句話都沒說,到了太醫院,秦月華開了方子抓了藥。

阿梅剛走,秦月華就發現阿木來了。

“你不會有來抓解酒藥的吧。”這回秦月華先一步說話了。

阿木上下打量秦月華的裝扮,半晌才擠出幾個字:“你……升官了?”

秦月華淺淺一笑:“是啊,說吧,是不是王爺又喝多了?我給他抓藥。”

抓一副一覺睡三天的藥。也不怕把自己喝死了。

“唉……”阿木嘆了一口氣,無奈的搖搖頭,倏然目光一亮看向秦月華親自抓藥的背影:

“秦姑娘,您就不能想想法子把我們家王爺這酒戒了?”

秦月華倏然回眸:“我?”

“嗯,你就行!”阿木看看四下忙碌的人,也沒有人注意到他們。

阿木義正言辭的補充道:“解鈴還須繫鈴人啊,再說,你總歸不能這般無情無義的吧,從前王爺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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