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秦月華一把捂住了阿木的嘴,把他引到太醫院後花園才鬆手:

“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你想讓天底下的人都知道嗎?我什麼身份他什麼身份?傳出去死的是我又不是他,你以後在宮裡說話注意點,我可不想被你害死。”

再說了,這個風口浪尖上,誰敢和七王爺扯上關係,那都得是皇帝老兒懷疑的物件。

她就算不顧及自己,孩子難道也不顧了?

“秦太醫別激動!”阿木看她滔滔不絕疾言厲色的模樣,趕緊制止。

秦月華眼珠一轉,他還沒出宮呢?

難道他就這麼想死?

“我去一趟吧。”秦月華此話一出帶著草藥轉身就走。

阿木見狀眼中一亮趕緊跟上。

這一路,秦月華腦子裡翻江倒海,她在糾結用什麼辦法才能讓諸葛宴離宮去。

上次,好話壞話全都說盡了,諸葛宴明顯就是油鹽不進。

他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

剛上了拱橋,秦月華就看見那花船了,白日裡看去沒有燈火輝煌,顯得格子窗裡暗的很。

就在這時候,一名宮裡的小廝低著頭慌張的迎面上了橋。

眼神時不時回頭看一眼花船。

這一看就明顯跟做了什麼虧心事一般。

“什麼人?”阿木也看出了苗頭,當下就把人攔下了。

那小廝勐地一驚眼裡閃過驚恐,很快低垂眼簾掩飾了過去,趕緊行禮:

“木公子,小的是凌霄殿裡負責灑掃的,方才給王爺送酒,小的多了句嘴勸說了一句,沒想到王爺大怒,讓……讓奴才滾。”

秦月華咬了咬牙和阿木對視了一眼,隨後先一步過了橋進了花船。

這一進去,秦月華整個人都覺得不好了。

諸葛宴依舊攀西坐在軟塌上,單腿屈伸,一條胳膊拎著酒壺搭在膝上。

面具背後的雙眼透著濃郁的戾氣,夾雜著不知世事的醉意。

好似這個動作這幾天就沒換過。

屋裡的酒氣比前幾日還要濃烈,秦月華的手緊緊地攥了攥:

“七王為什麼不出宮呢?您在這裡醉生夢死的,稍不留意就有可能……”

秦月華的話沒說完,就發現諸葛宴直勾勾的看著她。

甚至聽到這裡時嘴角上揚,勾起一絲不屑一顧的弧度。

氣的秦月華後半句話吞了回去。

“你若是願意服侍本王,本王不計前嫌!”

此話時,諸葛宴仰頭灌下一口酒,眼神迷離的看著秦月華。

嘴角勾起的弧度盡是玩弄之意。

“你……”秦月華童孔勐然一怔,心裡的火焰蹭的一下竄上了天靈蓋。

三步上前一把奪走他手裡的酒壺:“你已經喝瘋了。”

門外的阿木勐然止步退出了船房,整個世界上也就秦月華敢罵七王了。

他若是看見了,七爺把他眼珠子扣下來那就可怕了。

“本王很清醒。”諸葛宴搖搖晃晃站起來,腳步微微輕浮。

“你一點都不清醒!”秦月華怒意正濃將手裡的酒壺丟在地上:

“你明明知道自己的處境,為何還要賴在這不……諸葛宴?”

秦月華話沒說完,眼看著諸葛宴面具後的童孔一縮,一滴鼻血流了出來。

趕忙上前反手把脈,秦月華目光遲鈍的看了一眼酒壺。

“王爺?”身後阿木也發現了不對勁。

秦月華驟然後背一涼:“阿木,快抓住剛才那人。”

“是!”阿木反應迅速轉身便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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