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宴嘴角的弧度漸漸冷了下來。

眼裡的戾氣鋒芒乍現,好你個秦月華,到是要和他談起禮數來了。

那目光叫人看了後背發寒,若不是物件是秦姑娘,怕是七王要殺人了。

諸葛宴對阿木耳語兩句轉身離開溫學閣踏入圓形拱門。

秦月華偷偷看了一眼,見他這次是真的走了,總算出了一口氣。

“秦姑娘,您這又何苦呢?”阿木笑盈盈的走到近前來。

秦月華垂暮道:“不知木管家此話何意。”

阿木童孔一縮,這丫頭到底在想什麼?當初不知七王身份,性子專橫跋扈上房揭瓦。

現如今知道了,難道不應該欣喜若狂嗎?

要知道天下哪個女子不希望與皇家有所瓜葛,她呢?突然變得畏首畏尾,恨不得逃得遠遠的。

可秦姑娘能逃得掉?只要她在徽朝腳下便不可能逃得掉。

看一眼七王離去的方向,當然,還要七王覺得有意思,那她變更逃不掉:

“秦姑娘,七王請你一起看蹴鞠。”

“啊?”秦月華的臉瞬間沒了血色,難道皇家的人都這麼閒來無事揮霍時間嗎?

秦月華恭恭敬敬的行禮:“木管家,月華剛入學還沒有辦理各種手續,還請在七王面前說說好話,讓別人陪同吧。”

阿木是看出來了,這丫頭不但躲著七王,還想和他劃清界限。

這到底是個怎樣的姑娘?

“那可不行,你也知道七王性情暴虐,殺人不過點個頭,我可不想死。”

秦月華聽了這話眉心緊緊地蹙起。

腦子裡飛速旋轉,那段日子她還打他呢,沒想到這麼殘暴的男人竟然也是個戲精。

想到這,秦月華總覺得自己死裡逃生好幾回了:

“是!”

“請吧。”阿木做了個請的姿勢。

秦月華低著頭像是在地上找錢一樣,死氣沉沉的跟在阿木深厚。

穿過那熟悉的又臭又長的迴廊時,也沒心情看那荷花池裡可露尖尖角沒有。

“秦姑娘,能被七王看上那可是莫大的福分,不知秦姑娘為何要躲著七王?”

阿木問出了心裡一直憋著的問題。

本想勸說七王和納蘭郡主的婚事,畢竟那才是門當戶對,可眼下看來,這件事根本不用擔心了。

秦姑娘人家不稀罕七王這樣的權貴金主。

秦月華乾癟的一笑:“不知木公子何出此言,民女和七王只有數面之緣並無特殊交情,何談看上看不上一說。”

阿木的腳步被震停了數秒,很明顯,秦姑娘並不承認與她成婚的是七王。

這姑娘他從前怎麼沒看出這麼特別?

既然話已至此,阿木無奈不在多說什麼。

秦月華遠遠地看見蹴鞠場地上已經站了兩排學子,其中那個個頭最矮的一看就知道是志華。

秦月華眼裡終於有了光,沒想到弟弟也跟著學會蹴鞠了。

蹴鞠好,蹴鞠能強身健體。

遠處涼亭下長桌上擺滿了瓜果點心,父子站在一旁恭恭敬敬的給他斟茶倒水。

七王推著側臉半躺在軟塌上,隨意用紅繩綁住的長髮傾瀉而下,面具背後的那雙眸子冷硬無比。

懶散之中透著弒殺之氣的距離感,讓人只敢遠觀不敢靠近。

視線瞬間被遠處涼亭下的場景吸引,秦月華好不容易高興地心情瞬間破滅了。

性情暴虐殺人如麻,私生活糜爛出入青樓,更讓人膽寒的是這樣的人渣地位崇高,撼動不得。

秦月華瞬間低頭收斂目光,生怕突然天降一道大不敬之罪,她就帶著孩子去閻羅殿了。

“過來伺候本王。”

偏偏他懶散的指了指秦月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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