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華童孔一縮趕忙拱手道:“先生先待客,學生剛來尚未學過禮儀,怕七殿下面前失儀現行躲避。”

說完,沒等衛夫子說話,秦月華左右看看一頭鑽進了屏風後的偏閣內。

這裡一般都是夫子授課時小棲的地方,有軟塌茶桌書房畫卷以及滿桌子的文房四寶。

很快,外面急促的腳步聲漸行漸遠。

“七王大駕光臨,老夫有失遠迎!”

聲音慢慢越來越近,直到那腳步聲停在外殿,低沉陰冷的聲音傳來:

“本王閒來無事,隨意走動,近來雍仁院可有發生什麼趣事?”

秦月華緊張的往書櫃後挪了挪,噗啦。

秦月華一陣肉疼眼疾手快的接住格子裡掉下來的畫卷。

外堂內衛夫子拱手,餘光下意識的掃了一眼偏室,回稟道:

“自開春一來雍仁院學子春意盎然,各個求學上進,偶有時老夫擔心功課繁多,會帶著學子們蹴鞠踏青賞花作詩,本屆學子更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諸葛宴低垂眼簾把玩著手中茶碗,耳朵根內還湧動著方才的聲響。

看來這丫頭是知道自己來了,竟然不出門迎見故意躲避。

本王倒是要看看你要躲到什麼時候?躲到哪兒去。

“衛夫子,近日來可有新入學的學子?”阿木見那面具後的雙眼裡有火焰。

內閣裡的動靜他也聽見了。

那人絕對就是秦月華,來時,本是去渭水河的,可偏偏被他看見秦月華上了李家的輾轎直奔雍仁院。

既然主子不好直接詢問,阿木自是知道他的想法。

“木管家,若是七王詢問此事,那著實有一位,是李夫人送來的姑娘,命老夫重點培養其琴棋書畫等學識。”

衛夫子拱手回稟。

秦月華童孔一縮,他怎麼著也是七王爺,怎麼會吃飽了撐的閒的這麼發慌?

秦月華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書架,生怕再掉下來什麼東西,小心翼翼的繞過書桌以屏風遮身,偷偷看了一眼。

那張面具後稜角分明的側臉瞬間映入眼簾。

可在秦月華眼裡,那張面具什麼都擋不住,呈現出來的就是殊青那張慵懶的臉。

諸葛宴微微垂目,餘光一撇,不著痕跡的邊看見了那張鬼鬼祟祟的小臉。

他清了清嗓子道:“阿木,走,逛逛!”

說完放下茶碗起身便走。

阿木稍稍一愣神,七王來這一趟什麼也沒幹就走了?他不是來找秦姑娘的嗎?

“七王爺請!”衛夫子緊跟其後將人送出了溫學閣。

“不知本王來的是否合時,可有蹴鞠塞。”

“七王若是想看蹴鞠,隨時可以,老夫這就下去安排!”

秦月華長長出了一口氣,走吧走吧,去看踢球去吧。

這短短几分鐘不到的時間,她的身體像是被掏空了所有力氣一樣。

揉著肚子慢吞吞的走了出來,她打算這段時間得給自己好好補補。

前陣子風寒感冒,加上氣急攻心,身子骨明顯比之前虛弱了,這樣一來腹中孩子又怎麼能長的健康。

秦月華回到空擋無人的殿中,想著就以為七王駕到,夫子進入也不能親自授課了。

皇孫貴族的時間是時間,她秦月華的時間難道就不是了?

秦月華下意識看向門外,當即倒抽一口涼氣。

陽光籠罩下的花壇邊上,七王就站在那側目看著這邊,嘴角掛著似笑非笑的弧度,好似調戲一般。

他怎麼還沒走?

秦月華趕緊躬身行禮,一時之間竟不知要如何請安了。

阿木哈哈一笑:“秦姑娘,怎麼還躲起來了?”

秦月華頭皮發麻,腦袋低的更深了:“民女怕失了禮數,著實不是有心要躲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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