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屬下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說!”諸葛宴咬牙切齒,他日夜兼程趕回來,時刻牽掛那丫頭,誰知她在雍華城混的風生水起。

小日子過得那叫一個多姿多彩。

他身為七王的身份難道他能左右?這丫頭突然變得不貪財了,對他更是生人勿進的樣子。

想著,諸葛宴反手從袖管裡變出一枚金簪來,上頭那顆紫色夜明珠可是稀有的很。

看來,她也不稀罕了。

“其實徽皇給您和郡主指婚也是一件好事,郡主雖然生性爛漫些,可正好在府上可以給七王解悶兒。

更何況,以秦姑娘的身份,將來納入王府做個妾未嘗不可。”

阿木倏然語畢看著七王的反應。

諸葛宴面具厚的那張臉讓人很難看清情緒,只覺眼中戾氣甚是濃郁,叫人不敢直視。

許久之後他說了個好字。

“本王乏了!”

諸葛宴直奔臥房。

冷峻異常的臉上沒有一絲笑意,從貼身懷中掏出一枚瓷瓶。

那是月華給他救命的丹藥,如果不是它,此次回京凶多吉少。

他恍忽間在燭火中能看到月華認真熬藥的樣子,那張笑臉被火光鍍上了一層柔和的光暈。

“殊青,以後你要努力賺錢,萬一我們將來有孩子了,處處都是要花錢的。”

“不怕,我會醫術,你懂木匠,我們夫妻齊心協力,日子一定越過越紅火。”

他如刀般的眸子像是被冶煉融化了一樣。

“阿木!”他倏然想起了什麼。

“阿木在!”

“明日一早備馬前往渭水村!”

“是!”

秦月華,你想跑,門都沒有。

他不去尋她總歸可以看看丈母孃吧,實在不濟,去雍仁院看看小舅子總可以吧。

次日清晨。

李夫人神清氣爽的從輾轎上下來,看了一眼雍仁院的匾額:

“月華,從現在開始你務必要好生修習,切勿不可有片刻怠慢,有朝一日你自會飛上枝頭。”

秦月華從輾轎裡下來,看一眼這雍仁院的匾額,沒想到她也會來重新修習。

按照李夫人的安排,她下了學就要回李家學習禮儀。

憑自己本事飛上枝頭,相比被人用皇權玩弄於鼓掌,秦月華寧願選擇前者。

“李夫人大駕光臨,快請進!”

衛夫子引著李夫人進了雍仁院。

“衛夫子切勿好好教授我女兒,所需自費您儘管提便是。”李夫人跨入大門邊走邊說。

衛夫子差異的看著秦月華,上下打量,這明顯又是一位絕世佳人。

等李夫人交代完一切所學的東西后,將秦月華帶進了偏殿。

秦月華打量了一番這殿閣,清淨雅緻,一股書香之氣瀰漫在鼻息之間,桌上八寶香爐內燃著細細淺淺的檀香,讓人心曠神怡。

“月華,若不是本夫人親自出馬,你也難得這等待遇。”李夫人撩起袖管滿臉掛著慈笑坐在矮桌前:

“衛夫子那可是曾今培養出幾位大學士的名師,此番會單獨教你,你每日必須將所學功課告知與我,也好讓本夫人監管你學的如何。”

秦月華這才反應過來,她不用跟著一群學子讀書學習,單獨授教的話,豈不是時間也沒有了?

“多謝李夫人提拔。”不過這也是個很好的機會。

秦月華竟覺得殺了李夫人豈不是糟蹋了這大好前程?暫且走一步算一步吧,至少整個雍華城能有單獨私塾受教先生的可真不多啊。

“那就好!”李夫人帶著憤憤不平的秋月轉身剛走。

不到半盞茶的功夫,衛夫子就到了,對秦月華當即便是拱手行禮。

秦月華可不敢當:“李夫人已經走了,衛夫子無需對學生行如此大禮。”

衛夫子眼眸一亮,上下打量秦月華,眼中有讚賞之意:

“秦姑娘知書達理,倒是讓老夫刮目相看。”

秦月華含笑,她藉此機會將來就算入宮怎麼著也得混到太醫院去當差,自然好生的學習。

“先生,今日我們學什麼?”

話音剛落,外面來人傳話:“先生,七王大駕雍仁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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