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芳華一聽,眼神遊離不定,轉身拎著長裙突突的跑下山,一拐彎鑽進了秦家院子裡。

“奶,奶!那匹馬到底是誰的?”

劉氏從袖管裡抖出一顆熱氣騰騰的雞蛋塞給秦芳華:

“這冷的天,你咋跑來了?快攥著雞蛋暖暖手。”

秦芳華哪裡感覺得到那雞蛋的熱度,往床邊上一摔,頓時碎了:

“我問你那馬到底是誰的?”她一想起秦月華說的話就不敢莽撞的去報關的,必須得打聽清楚。

“哎幼!”劉氏珍惜的撿起摔兩半的雞蛋,在前襟上蹭了蹭站上的灰:

“還能是誰家的,可不就是馬家的嗎,咋?你不知道你娘把你姐說給了馬家老大?說來也是氣人……”

劉氏又想起不像話的馬家了:“你娘說是去問問,到現在都沒有個信兒,這馬家太不像話了,我都想把這婚事給退了,也太看不起人了。”

“馬家?馬大彪?”秦芳華從小就跟著柳玉蝶住在張家寨,誰還不知道馬家有田又有房?

年年上百畝地都是租給別人家種的,簡直就是個小地主。

秦芳華咂嘴,她娘是不是腦袋瓜子有毛病,怎麼可以給秦月華說這麼好的媒?

她最多就只能配得上要飯花子。

秦月華拎著沉甸甸的一籃子跨入門,看都沒看堂屋的人一眼。

鋤頭一丟,鑽進西屋扒拉出了鍋底的灰攤開放涼,那邊拎起菜刀拿起剛出土的土豆按照每一個芽頭兒切下去。

一顆土豆至少有三到五個發芽點,小的呢至少倆,這些芽兒每一顆埋下去來年都是一整顆土豆。

這麼破開之後傷口處用草灰殺菌晾著,明天就可以開種了。

秦芳華的腦袋從堂屋伸出來直勾勾的看向西屋方向,她現在可大不像以前了,整天忙來忙去的不知道在搗鼓什麼。

餘光一撇,對面東屋傳來彭彭的響聲,馬大彪?

東屋裡秦芳華趴在門框上往裡看,當即吸了一口涼氣。

這穿著白長衫的公子面相極好,一看就不像是鄉下人,可他斷然不可能是馬大彪。

秦芳華可是見過馬大彪的,那長得一堆爛肥肉,年年夏天穿的坎肩,都得多幫半米長的布料才能勉強遮住那肚子。

咦,不對啊!

秦芳華轉眸一想,秦月華這婊子在家裡養了個俊俏男人,以馬大彪那暴躁的脾氣保證打死月華算是輕的。

“喂,你是我姐的相好吧。”

“青梅竹馬。”相好多難聽呀。

耳明眼亮的殊青一早便聽見堂屋裡的對話了,再加上月華這丫頭差點被推進火坑,然全都是柳玉蝶這個小娘安排的。

殊青雖只是奔著治病而來,順水推舟的事並不是不可能。

“青梅竹馬?我從小和她一起長大,她蠢得兩腳踹不出個屁來,我怎麼不知道她有你這個竹馬?”

秦芳華依靠在門檻上懶洋洋的反問。

“殊青,吃飯了。”秦芳華端著一大碗烤土豆,盛了一碗稀粥。

秦芳華一看那黑不熘秋的疙瘩,趕忙讓了出來,細細檢視身上的綢緞有沒有汙點。

媽呀,那不是饃饃蛋嗎?餵豬的東西,秦芳華嫌棄的掩鼻。

“這是什麼?”殊青指著那黑疙瘩蹙起眉梢。

“別看樣子不好看,這裡面啊粉都都的不比芋頭差。”秦月華笑嘻嘻的掰開給他看:

“好看吧!”

“嗯,看上去還不錯,嚐嚐!”

秦月華眼看著那叫殊青的俊朗男子還真接過去吃了,噁心的她一陣反胃。

長得好看有什麼用,跟叫花子沒有區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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