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河頓時竊喜:“十兩銀子,不,二十兩就夠。”

看病需要錢,現在正是年關購置年貨也需要錢,大雪很快就要封山了,他最近這段時間不得不閒下來,也沒有其他收入了。

更何況他和柳玉蝶的入門喜事也得籌辦,緊來緊去瞅準了這機會就一併打算了不吃虧。

馬大彪順手抓了兩個分量相等的銀錠子從手心裡拋起。

秦大河趕緊接住順勢揣進懷裡,拍了拍女婿的肩膀:

“謝了好女婿,你熘達吧我這得回去請大夫去。”

馬大彪轉身要走倏然意識到什麼:“秦大河,你他奶奶的忽悠我。”

秦大河後背一寒脖子梆硬,機械式的緩緩回頭:“什麼?我可是你將來的岳父,我幹嘛忽悠你啊?”

“你閨女秦月華醫術高明,你說你借錢是為了看病?難不成天底下還有親生閨女給治病還收錢的?”

馬大彪覺得自己差點就信了秦大河的鬼話。

“要麼,秦姑娘就不是你秦大河的女兒。”

敢騙他?在這十里八鄉里還沒有膽兒這麼肥的人,若不是秦姑娘的父親,他犯不著心懷感激幫這個雜碎。

秦大河腦袋嗡嗡響,看著馬大彪的眼神成了鬥雞眼。

這馬大彪前幾日聽說被人打的很慘,不會是腦袋被打壞了吧:

“我閨女會治病?哈哈哈,大彪兄弟你這也太會說笑了,我親閨女是個什麼材料我這當爹的清楚的很。”

見馬大彪根本沒有笑意,甚至臉上的橫肉在抽動,秦大河不敢瞎扯了,這貨說動手就動手,親爹都敢打:

“要不你現在去渭水村打聽打聽。”

看看天色:“這個時辰,等你騎馬到渭水村的時候,那丫頭應該也到家了。”

馬大彪自然會去打聽。

如果不是回頭弄死他也不遲。

“那我這就先走一步?”秦大河拱手作揖:“改日來家裡喝茶。”

張家寨,柳氏住處。

“殺人了,殺人了……不要殺我……”

秦芳華翹首相盼就等著秦大河帶錢回來。

屋裡時不時傳來柳玉蝶渾渾噩噩的叫聲,吵得秦芳華蹙緊了眉心。

見秦大河春光滿面的帶個人回來了,秦芳華眉心舒展開來:

“爹爹,馬賣掉了吧,現在有錢給我置辦冬衣了吧。”

秦大河正笑臉相迎的跟請來的吳大夫寒暄著:“屋裡請。”打眼一看自己女兒,他童孔一縮。

腦子裡竟閃過月華說的話,他著實偏心眼:“都什麼時候了還冬衣冬衣的要,你娘都快不行了,你就不能懂點事?那匹馬月華的,還給她了,這些銀子可是借的。”

秦大河可不能在自己孩子面前說自己偷了女兒的馬。

秦芳華整個人僵住了,目光直勾勾的落在某一處。

勐地回頭看去,爹爹已經帶著吳大夫進了堂屋,那個背影瞬間變得陌生了。

他可是從來沒有罵過她半句的,不管做什麼爹爹都是雙手支援的。

他竟然罵她了,為什麼?那馬兒怎麼成月華的了?爹爹不是說撿來的嗎?月華哪兒來的馬?一匹馬是很值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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