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青解開金鷹腿上竹筒,抽出裡面信函。

金鷹展翅直衝天際,瞬間消失。

殊青展開細看:主,人已歸,紫炎尋回,渭縣官員欺壓百姓,罪不可恕,望定奪。

殊青回房燒了紙條,天下官員一般黑,終究是一人之錯。

殊青出門打兩個相知,飛燕嗯啊嗯啊的驢叫兩聲,似乎在跟媳婦兒交代。

自顧自的解開韁繩跟隨殊青出門。

躍馬而上,一匹黑色駿馬在黑夜中疾馳而去。

秦月華走了一炷香的時間都在提心吊膽,這麼冷的天烏漆嘛黑的還要警惕會不會有賊。

她揉搓著肩膀小心翼翼的順著山路走著,體內竟傳來一絲絲抽疼。

疼的像是螞蟻咬她似的,月華蹙起眉頭,不得不尋摸了一塊山石坐下。

她呼吸明顯急促,她之前一天之內來回雍華城都沒覺得這麼累過,這才從縣裡到這就不行了。

秦月華摸了摸脖子,那塊有些癢癢。

想起昨天她被殊青拉入浴缸的場景,不由得罵了一句:“真是害死我了。”

那可是劇毒,不但泡在裡面還嗆了兩口,她沒死就已經歸根於體質特殊了。

現在身體裡就想蟲子爬,只要一勞累那些直接影響經絡的藥就跟被喚醒了一樣。

秦月華抽搐銀針紮在中指上,從肩膀往下搓,總算是放出血來了。

身體裡沸騰的毒素算是平息些了。

想來秦月華就生氣,自己沒回家難道那個愣頭青就不知道打聽打聽?

現在恐怕整個渭水村的村民都知道她被縣衙門抓走了。

得得!馬蹄聲由遠及近,秦月華心裡一喜。

再加上那不正經的驢叫,秦月華的心總算是有了溫度:

“飛燕,我在這呢!”

很快,飛燕跑到跟前,四蹄還沒挺穩,殊青從馬背上跳下來,解開外衣二話不說披在秦月華身上,一把抱起放在馬背上。

一連串的動作似乎連喘息的空擋都沒有。

秦月華便覺得後背一緊,殊青已經決然跳了上來,雙手鉗著她的腰抓住馬韁:

“凍壞了吧。”

“你還知道來接我?”秦月華沒好氣的扯了扯殊青的大的離譜的衣裳:

“我今天晚上差點死在大牢裡。”

“聽說只是砍了一棵樹,怎麼會死在那?”

殊青的反應明顯沒有秦月華預期的那般驚訝,可她卻想起那把匕首來:

“對了,殊青你以前隨身帶的那把刀是假的,你的膽子好大。”

殊青挑眉:“你怎麼知道的?”

“在那種緊要關頭我當然想盡一切辦法活命了,我……我說我是皇親國戚,本來想唬住那個縣官的,誰知道是假的,你說你是不是差點害死我!”

秦月華現在回想起來還氣著呢,低頭衝著牽扯韁繩的胳膊就是一口。

殊青吸了一涼氣,卻一聲不吭動也不動的任由月華咬他。

“你不疼嗎?”秦月華倏然回頭看向男人。

殊青微微垂目,瞬間鼻息間交流的溫潤氣息像是發酵了一樣,氣氛變得細微起來。

殊青竟明顯感覺自己心跳加速了,他曾今馳騁沙場面臨千軍萬馬也不曾有過絲毫的動盪:

“都差點害死你了,我還有臉喊疼嗎?”

聲音極其低沉溫柔,宛如只有男人才有的醇厚香味撲面而來。

秦月華有了窒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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