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秦月華迅速抽回目光,避開那陶醉人心的“迷藥”味:

“你以後可不要再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了,我們只要踏踏實實的,賺的錢一定夠花的。”

“月華說的都對。”

殊青頓時不想管阿木說的那些事了,這個世界上官官相護的背後可不是小小的欲加之罪,貪贓枉法。

牽一髮動全身,順藤摸瓜最後只會摸到那人人仰慕的龍床寶座上去。

像月華說的那樣,腳踏實地的賺錢過日子,遠離爭鬥,何嘗不是一件美事。

“那從明天開始,你繼續伐木做木匠。”

“嗯,攢夠了錢給你開個醫館。”

“真的啊?我還真想要自己的醫館呢,那樣就不用風吹日曬了,而且啊,都是病人送錢上門找我。”

“那是,我夫人醫術高明將來一定拿下神醫的稱號,而我呢,也要勵志做一個有出息的神匠。”

聲音伴隨著馬蹄聲漸漸遠去。

知道整個村莊的狗瘋狂的叫起來,飛燕嗯啊嗯啊的跟著呼應,鬧得好幾家都掌上了燈。

不知道的還以為進賊了。

剛一到家,王秀和紅著眼睛迎了上來:“月華,你可回來了,你嚇死娘了。”

“娘,我沒事兒,都說了就砍了一棵樹能有什麼事兒?”秦月華故作輕鬆的安慰母親。

身後志華也還沒睡呢,表情嚴肅的像個小大人:

“爹爹說你害死他了,他還要打斷你的狗腿呢。”

秦月華揉揉弟弟的腦袋:“知道了,快去睡吧,看天色還能睡倆時辰。”

志華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大大的哈欠,轉身回屋先睡了。

王秀和看看志華已經上床了,將月華拉近了她的那間房:

“月華,跟娘說說到底咋回事?外面傳的可嚇人了。”

下午,月華被帶走的時候還沒那麼大動靜,傍晚,還是秦大河去了村長家回來,一腳就把院門給出挨個窟窿。

進來就咋咋呼呼的找王秀和算賬:“你這能耐,瞧你教的好閨女,把人家村長的腿打折了不說,這回還得罪了人,瞧他開春分地會給好臉色?”

王秀和當時那裡還有功夫考慮月華為什麼要打村長,反正左右離不開那棵樹。

著急的那麼一打聽,才知道秦大河吃了閉門羹,人家把他送去的禮都給丟了出來,把人也罵了回來。

“薛錢貴還揚言說,別說秦家的地了,你這回命都得沒,得砍頭,把我嚇得啊和你爹動起手來了!”

王秀和說著有些尷尬的給秦月華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甲:

“瞧,撓他撓的,誰叫他咒你。”

那指甲都折斷了,這得下多狠的手啊。

秦月華看的哭笑不得,她這老實巴交的娘就是急眼了,她現在最怕自己出事。

“娘,外面的事情有我呢,你也不用擔心地不地的事情,您吶,只要在家享清福就行了,不是有我和殊青呢嗎。”

秦月華起身推著母親出門:“快睡覺去吧,再不睡要天亮了。”

王秀和回頭還想細細詢問過程,見女兒已關上門,心想,月華說得對,她反正平安回來了,外面的事有她和殊青呢。

家裡總算有個主心骨了,相比以前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日子,她覺得這算是享福養老級的生活了。

秦月華趕緊插上房門站在梳妝鏡前看自己的脖子。

那是毒沉澱在毛細血管裡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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