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漠的江佐此時還不知道,遠在淮西的江家已經開始照著他寫的酷刑大全驗證可行性了……

“四叔,你說這玩意能有用嗎?”江琪御看著江奉煊指揮下人搬來的冰塊,他怎麼都想不通這個冰塊怎麼讓這些死士開口。

“就說你小子腦子跟你爹那樣不靈光,既然是佐兒說的,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江奉煊白了自已這個侄子一眼,自已二哥生了四個,結果裡面三個男丁腦子都不太好,一天到晚的喊打喊殺。

江琪御縮了縮頭,他還是挺怕江佐這個家族共享大腦的,出了事情也沒少被他背鍋……

“我看看啊!佐兒說第一步要先把人弄醒,最好是腹部來一拳,或者涼水潑上去。”江奉煊拿著一本小冊子,藉著地下室昏暗的燈光眯著眼睛看,“那個……先給他一拳看看效果怎樣,不好再換潑冷水,大冬天的搬塊冰下來就挺不容易了。”

被捆在架子上的死士當場懵了:我醒著啊!醒著也要打一頓?

江琪御:閉嘴吧你,吃我一拳!

本就是練武長大的江琪御一拳就砸在死士的腹部,死士就感覺自已被馬車撞了一下,苦膽水混著血從嘴角流出來。

自已造了什麼孽啊!先是偷襲失敗被人當場逮住暴打一頓,想自盡的時候又被人掰住下巴,連藏在嘴裡的毒藥都沒來得及咬破。

也不知道是誰的手指伸進了他的嘴巴,感覺就跟出完恭沒洗一樣的臭,把那顆毒藥直接摳出來了!

現在自已被抓了還要受這種折磨,早知道就不去當死士了!

“看來效果很好,那接下來……嗯……我看看嗷。”江奉煊眯著眼睛在小冊子上看了半天,不知道是燈光太暗還是江佐的字太醜,愣是沒認出來下一行寫的什麼。

“不管了!來人,給他褲子扒了!”江奉煊這時候也不管這一行到底寫了什麼,跳到第三行直接進入正題。

“哎!哎!你們要幹什麼!”死士還在回味苦膽汁的味道,被兩人突然架起來,後面還有一個人在使勁拽他的褲子。他的死士訓練裡可沒這項,頓時就慌了。

三個人合力把又踹又跳的死士褲子給扒了下來,光溜溜的屁股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

轉眼看地下室的幾個人都滿眼不懷好意,死士絕望了,沒想到自已保留了二十多年的清白,今天居然交代在這裡!死士的眼角留下兩行清淚,這放在哪個男人身上能忍住不哭啊!

一個站在角落打下手的江家僕人,盯著死士白花花的屁股,呼吸逐漸沉重,喉嚨動了動,兩隻手不自覺地伸進了自已的褲襠……

江琪御感覺到身後有點不對勁,一回頭就看到了那個僕人盯著死士屁股發光的眼神,頓時心生惡寒,不自覺地夾緊了屁股:江佐那混小子到底怎麼想到這種刑罰的,簡直是心理和肉體上的雙重摺磨!

“再加幾個火盆!”江奉煊完全沒注意到場中的氣氛略顯曖昧,他只想知道自已兒子的字為什麼奇醜無比,認了半天才依稀猜到他想表達的意思。

其他待命的僕人走出地下室,沒過一會一人抱著一個火盆又走進來。

“中間放一個,四個角再放點。”江奉煊眯著的眼睛睜大了點,“把他扔到冰上!”

死士此時也不反抗了,坐在冰上好歹也能擋住半個面,被架著還要忍受其他人那詭異地目光。

之前那個興致勃勃的僕人此時看他被放到冰上,該擋的都擋住了,看也看不到什麼,馬上失去了興趣,手也拿了出來。

“好了,可以開始問了!”江奉煊合上冊子,小心翼翼放到袖子裡。

這玩意要是不小心洩露出去了,那被抓住的人可就遭老罪了!

“說,你是誰!”江琪御惡狠狠地把臉湊到死士那呆滯的臉前,距離之近讓那個僕人再次把手伸進了褲襠!

“我沒有名字,別人都叫我死貓……”死士呆呆地回答。

江琪御愣住了,抬頭看了看晃頭晃腦的江奉煊,後者點點頭,示意他繼續問下去。

“誰派你來的?”

“不知道。”

“你來這裡的目的?”

“不記得了。”

“你有同夥?”

“你猜?”

……

江琪御的耐心被逐漸消耗,問了半天一句有用的都沒問出來,這讓他很是火大啊!

“我活劈了你!”江琪御說著就要去摸刀,但是下來的時候每個人都把自已的佩刀留在了上面。

“算了,不想說就不說!”江奉煊上來拍了拍江琪御的肩膀,示意他往後站一站,自已要開始裝逼了。

江琪御心中還是不服氣,但是看到江奉煊那淡定的眼神他就肯定知道,自已那堂弟寫的冊子裡肯定有損招!

就光是這樣想著江琪御都感覺自已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脖子就好像有人一刻不停在那吹風一樣……

“你知道為什麼讓你坐在冰塊上嗎?”江奉煊拿過鑰匙,慢悠悠替死士開啟脖子上的枷鎖。

“你要放了我?”眼神呆滯的死士看著江奉煊的動作,說心裡不激動是假的。

等枷鎖被開啟,再趁他們不注意,自已直接奪門而出,找一個地方躲上一年半載。

等風聲過去了,自已再想辦法回鄉下安穩過日子,再也不幹這種高危職業了!

“放了你?那不合規矩。”江奉煊取下枷鎖,旁邊候著的僕人立馬上前接過,“我知道,你現在心裡肯定想著逃跑,這也是正常的,前提是你真的能動。”

死士聽到這句話驚恐抬頭,他剛剛用了一下力,就感覺屁股跟被黏住一樣,完全起不來!

“給你個機會,說出幕後主使,我會考慮給你留個體面的死法。”江奉煊身上的勢越來越強盛,壓得死士喘不過氣來。

“不可能!”死士咬著牙,試圖用力從冰上站起來,但是屁股那傳來的痛感卻是實實在在告訴他:我很痛,你起不來。

“別白費功夫了,就算你能起來,估計屁股上也會少塊肉。”

“實話告訴你吧,這種刑罰叫做冰刑,就是把人扒光了扔到冰塊上。等人的體溫慢慢融化冰塊,面板也會被黏在冰塊上,除非有人幫你點火融冰,不然你就只能撕裂自已的面板逃跑!”

“不過我這人還挺仁慈的……”

江琪御打了個激靈,他對仁慈是不是有什麼誤解?

自家這四叔早年間都不是個安穩的主,生個兒子簡直堪比閻王!不,閻王來了也要跪下磕幾個頭再走!

“我本來可以先用鞭子沾鹽水抽你一頓,然後全身都扒光了扔到冰塊上,過個半炷香時間直接把你扯下來,那時候的痛苦你自已想想吧?”江奉煊此時活像一個老閻王,無論是語氣還是神態都像極了遠在大漠審人的江佐。

“啊切!”

江佐揉了揉鼻子,無緣無故的打了個噴嚏,是誰在想我?

“怎麼了?”一旁把臉埋在碗裡的宛素抬起頭看向江佐,嘴角還沾著幾顆飯粒。

“沒事,吃你的。”

江佐幫她擦了擦嘴角:嘖,怎麼有種帶女兒的感覺?

“好!”說完,宛素又埋頭苦吃。

“魔鬼!魔鬼!”死士被嚇得屎尿齊出,整個地下室瞬間變得令人作嘔起來。

“好好好!不說是吧!等會我弄死你!”

江奉煊此時頭上青筋暴跳,他都想不到自家兒子寫在冊子上的話會有這麼大的殺傷力!話沒問出來,先給自已噁心住了!

“他,交給你了!把這裡打掃完,然後直接往他身上潑鹽水!”江奉煊捂著口鼻,隨便點了一個僕人,隨後急匆匆逃了出去。

“啊?我?”那個被指到的僕人伸出左手食指,指了指自已。

“自求多福!”其餘僕人離開的時候也都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自已承受這一切。

“那可真是太好了!”留下來的那個僕人眼睛一亮,往死士撲了過去,“小寶貝,我想死你了!”

“哎!你不要過來啊……啊~”

這個僕人就是剛剛看到屁股蛋眼睛發亮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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