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的深處並不像外圍的那般荒涼,相反,這裡坐落著無數的綠洲,無數的牛羊在綠洲的草場上悠閒地啃食。

蠻族的皇城就坐落在中間最大的那塊綠洲旁,無數色彩各異的寶石被鑲嵌在皇宮的牆壁外,整體的風格介於精靈族和人族之間,至少比魔族那一貫陰暗的風格看著大氣。

外族人只知道蠻族剽悍的生活習性,只當他們是未開化的生靈,未曾想到蠻族的皇城建造的居然如此美輪美奐!

坐落在皇城外的各大衛城華麗程度不低於皇城,內部各條道路上都駐紮著一支蠻族小隊,時不時在巡邏。

這裡是蠻族各精銳部落才有資格入住的綠洲,其他的卑微部落只能在大漠外圍享受著終日不停歇的沙風,在夾縫中求生。

蠻族軍隊主力都是從這些外圍部落中抽調,這些蠻族更有兇性,只要口頭立下戰爭結束後會給予他們比現在生活好上一丟丟的許諾,就有無數的蠻族青壯湧出!

而歷代蠻皇就是利用了這點,在短短的百年內就統一了曾經各自為戰的大漠,給臨近的人族和精靈族帶去了不小的威脅。

皇城外部很華麗,但是內部卻是如此樸素。

沒有雕欄玉柱,沒有金碧輝煌,只有一些非常簡單實用的建築,甚至窗簾都只是一些粗布,完全沒有人族皇宮處處黃金絹帛裝飾的奢靡。

蠻族當代蠻皇伊克斯坐在後宮的湖中亭臺中央,他的對面坐著一個體型跟他一般雄壯的男人,此時的兩位猛男正緊盯著中間的那張石桌,上面刻著一副棋盤,兩人手執黑白子正在不斷廝殺。

“合裕,你終究是慢我一步啊。”

蠻皇手上捏著黑子,往棋盤的一角放下,棋盤瞬間定型。

“吾皇,鹿死誰手可不一定。”

合裕微笑著搖搖頭,手中的白子落下,勝負已分……

“好啊!栽你手上了!”

伊克斯看著已經連成一條直線的五顆白子,苦笑著把自已手上的棋子扔回棋簍。

“僥倖。”

合裕笑著讓侍從記錄下這局,倒不是說炫耀,只是蠻皇耍賴的性子讓他不得不防,好幾次都是自已快贏了結果棋盤被蠻皇伸手攪亂……

“哈哈,你啊!還是這麼謹慎!”伊克斯看到合裕的動作,先是愣了愣,然後意識到原因,“前面的戰報送回來了,你看到了?”

“還沒來得及去看,想來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沙克曼雖然沒什麼腦子,但是這次我給他配了一個智囊團。”合裕喝了口侍從遞上來的茶水,表面雲淡風輕。

“沙克曼死了。”

“噗!”

合裕手上的杯子被他捏個粉碎:“誰幹的?”

“人族。”

“怎麼死的?”

“不知道,反正探子傳回來的情報就說沙克曼只剩一個頭了,沒人看到怎麼死的。”

伊克斯掰開合裕緊握著的手指,示意他放鬆。

“報仇!”

“不急。”

“我急!”

“我又不急!”伊克斯滿臉無所謂,沙克曼只是一個莽夫,頭腦簡單四肢發達。

一個小小的挑釁任務還能把命丟那,不要說他是蠻族第二猛將了,只要自已願意,蠻族可以有無數個第二猛將,蠻族從來不缺能上陣廝殺的將領!

“那現在怎麼辦?”合裕攤開手掌,讓醫官處理。

“在這次之前,我就讓人族裡的棋子動手了,現在要做的就是等。”伊克斯漫不經心回答,死的不是自已皇族一脈的,自已為什麼要為一堆枯骨落淚?

“多久?”合裕收回手掌,上面纏了一圈紗布。

“不會很久。”

“好!”

合裕起身,將那名替他治療的醫官掐住喉嚨,用力一擰。

“去處理了!”

伊克斯眯著眼看著遠去的合裕,揮手打發幾個侍衛去把醫官的屍體弄走。

只見上來幾個人,抬起醫官的屍體,走到池子邊,將屍體扔了進去。

屍體落水的那一刻,血腥味在水中迅速蔓延,無數魚爭先恐後往身體上撲咬……

……

“你是說,我們的人死了?”

一處昏暗的房間,兩名全身被黑袍籠罩的人對面而坐,兩人的中間放著一根正在燃燒的蠟燭。

“千真萬確,手下人親眼看見的。在午夜時分,一輛馬車從江家老宅後門出現,兩個家僕抬著裹了白布的東西上了車,最後到了亂葬崗。”

“等他們走了之後,手下人刨開坑,裡面有一具全身血肉模糊的屍體,衣服都對得上。”靠近門的那個人彙報。

“確認過臉嗎?”

“看不出來,全身的皮都被扒了,臉也被東西砸個破爛,完全認不出。”

“沒留下尾巴吧?”

“大人放心,我們在淮西的人都撤出了,一些相干的人已經處理了。”

“好,這段時間你們躲躲風頭,別再出來了。”

一袋沉甸甸的香囊被扔在蠟燭邊。

“明白!”

……

“你的意思是……憲兵被江佐那小子殺了?”江家老爺子看著眼前跪著的下人。

“是的,是小少爺親筆信。”下人從懷裡掏出一卷拇指細的紙,遞給了面前的老人。

“哦?這小子每步棋都走的很有意思啊!”老人捋了捋鬍鬚,眼角微微向上揚,“行了,沒多大事,你下去吧,再有信及時來找。”

“是!”下人弓著腰,慢慢退出房間。

老人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盯著紙條上的字:“憲兵的人插手了,是他們自已的意思,還是你的意思?”

“江小子哪都好,就是這字……算了,隨他去吧!”

……

“回去?你認真的?”虞梓目光呆滯地看著帳篷裡跟江喜搶飯吃的宛素,半天沒反應過來。

“那你還想怎麼樣,就這麼點人了,不回去等會碰上蠻族大部隊,我們一起玩完?”江佐沒理會虞梓那眼神,自顧自收拾著從幾個憲兵嘴裡套出來的訊息。

憲兵還真是不夠消耗的,有用的才能活,沒有利用價值的早就被他趁著晚上扔到大漠,現在估計都被狼啃的只剩下白骨了,幸好情報套的差不多了,再繼續下去人就不夠用了。

就是情報雜了點,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亂說的,就連同僚的婆娘在他出任務時私會了多少次都清清楚楚的,這讓江佐的八卦之魂燃燃升起啊!

“那現在回去,軍令怎麼辦?”虞梓回過神,沒去理會為了一口吃的已經跟江喜打成一片的宛素。

“傳軍令的那個憲兵已經被我喂狼了。”

“你……”

“我還給其他憲兵上了記憶清除術,保證說不漏嘴。”江佐信誓旦旦,從情報裡挑出幾份,仔細判斷價值確實不大後扔到了火盆裡。

“那回去……”

“有問題我頂著,還有問題嗎?”

“沒了!”

“那行,你去準備軍令吧,入夜就走。”江佐分開正在打鬧的江喜宛素二人,順手把最後一根羊肉串塞到了自已嘴裡。

江喜:!

宛素:!

“好,入夜拔營。”虞梓走到營帳門口,想了半天,最終還是出口問道:“記憶清除術是什麼?”

江喜打了一個激靈,感覺溫度好像下降了。

“沒什麼,有機會我給你演示。”

“好!”

等虞梓完全出去之後,江喜頭上已經出現冷汗了,宛素看了看江喜,再看看江佐,最終決定滿足一下自已的好奇心。

“江佐?”

“嗯?”

“記憶清除術是什麼?”

江佐手上的動作頓了頓,隨即回過頭:“真想知道?”

“嗯!”宛素點點頭,滿臉的期待。

“那你不能告訴其他人。”

“好!”

江佐用眼神示意江喜出去,自已湊在宛素耳邊低語了幾句,宛素的臉變得精彩起來,簡直五顏六色都出現了啊!

“耶?團長,你在這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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