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所謂的良性
蔣鈺的攻擊越來越快，連續五分鐘後才停了下來。
“呼…呼…”
蔣鈺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粗氣。
超負荷的運轉讓蔣鈺幾乎要報廢了。
古鐘逐漸縮小摔在地上。
裡面的林天羽倒在地上，眼睛，耳朵，鼻子，嘴巴都流出了鮮血。
“你不會死了吧？”
林天羽一動不動，蔣鈺強撐著身子爬到林天羽身邊推了推他。
“噗！”
林天羽張開嘴巴，一口鮮血噴到蔣鈺臉上。
蔣鈺：“……”
蔣鈺乾脆用林天羽的衣服擦了擦血，躺在林天羽身邊。
“你小子…特麼的要不是老子有一手「再生」就死定了。”
林天羽胡亂撕了衣服的布，擦了一把臉上的血。
他摸索著地上，將那掉在地上的半根菸放到嘴裡。
“利用鐘聲來攻擊，確實不錯，不過你這招還是有弊端的。”
林天羽顫抖著手給煙點上火，繼續說：
“正常情況下，你的鐘不可能百分百的困著敵人，只要對手有一點戒心，就可以躲開。”
“不過也好，我的冰與你的能力正好相輔，我先困住，你再動手。”
林天羽拍了拍手，蔣鈺才覺得自已的右腿已經有了知覺。
低頭一看，右腿上的冰已經融化。
“我這招怎麼樣？”蔣鈺笑了笑“這一招能殺什麼級別的？”
“燭級，幾乎必死，焰級，除非是擁有「危」以上防禦類天平的，也會重傷。”林天羽說“你是我見過這麼多爭天人裡最神奇的一個。”
“去你的吧，為了贏你，我現在基本一動都動不了，這一招用完，我得休息好久。”
兩人不再說話，安靜的躺在地上休息。
過了一小會，林天羽用冰造出一根柺杖，站了起來。
“走吧，去接任務。”
“讓我再休息一會，我感覺我全身都要散架了。”
林天羽嘆了口氣，把蔣鈺扛了起來，悠悠向離開。
“4000——5000萬左右的任務。”
林天羽詢問前臺。
“好的，請稍等一下。”
前臺小姐向後方的櫃子走去，尋找適合的任務。
不過幾分鐘，前臺小姐抱著一個卷軸走了過來。
“這是適合您預期的任務。”
“好。”
林天羽開啟其中一個，認真的看了起來。
蔣鈺背靠前臺坐下。
卷軸上的內容都是差不多的：任務地點，任務情況，任務目標以及賞金，有的裡面還會有照片。
“這個任務是什麼情況？救幾個人，抓幾個人販子的賞金是4700萬？”
林天羽把卷軸翻了過來，指著上面情況詢問前臺。
“尊敬的地級獵人，這個任務有惡人與官方的參與。”
前臺小姐說完，林天羽的眉頭便緊緊皺在一起。
蔣鈺看出了林天羽臉色不對。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這個任務不難，但是有官方的參與…”
林天羽的頭不禁有些疼了。
“你不是良人嗎？”
“你不明白…”林天羽搖頭“所謂的「良」是相對來說的「良」。”
“什麼叫相對來說的「良」？”
“「螢」級者，只要惹事就會被抓，「燭」級者，只要對社會造成影響就不會出事，「焰」級，只要不對社會造成重大影響就不會有事，「月」級以上，我就不清楚了。”
“臥槽？”
蔣鈺的眼中寫滿了震驚。
“我雖然是良人，但要說沒違過法，那是不可能的，所以…”
林天羽向前臺小姐問：
“還有沒有其他這個價位的任務？”
前臺小姐搖頭：
“非常不好意思，目前這個價位，只有這一個任務了。”
“好吧好吧，就這個吧。”
林天羽猶豫了一陣，還是選擇了這個任務。
林天羽帶著蔣鈺離開賞金所，購買了一批物資才回到車上。
這次的任務是在南方，林天羽不想多費時間，便一路向著目的地趕去。
巴蜀
一座名為武侯的小縣城裡，開著一家九九雜貨鋪
一臺來自齊魯大地的汽車穩穩停在店門口。
“歡迎光臨，請問需要些什麼？”
一個男店員詢問。
“長風破浪會有時。”
林天羽向男店員說出了接頭暗號。
果不其然，聽到暗號的一瞬間，女店員與店內其他幾個店員臉色明顯一變，其中兩個快步走向店外拉下了捲簾門。
一時間，店裡陷入了一片黑暗。
“直掛雲帆濟滄海。”
男店員說出了剩下的一半暗號。
“跟我來吧。”
男店員不知道做了什麼，一陣響動後，一條亮著光的暗道從兩排貨架中出現。
走進暗道，裡面的空間很寬敞，裡面有一張桌子，幾把椅子，還有一張可移動的白板。
白板上用水性筆寫著一些文字，還用磁力扣貼著幾張照片。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隊長馬明宇。”隨後，馬明宇又介紹了一下其他人。
眾人向林天羽和蔣鈺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長話短說吧，馬隊長。”
“好，痛快。”
馬明宇點頭，指了指後面的白板“這上面的照片，全部都是失蹤的人。”
林天羽皺著眉走到白板前，仔細打量照片。
蔣鈺向林天羽小聲說：
“全都是20歲左右的女性。”
後者點點頭：
“馬隊長，據我瞭解，雖然買賣人口該死，但你們應該沒有這項業務，是什麼確定這件事情背後有惡人的參與？”
“不愧是專業的賞金獵人，就是聰明。”
馬明宇拿出一盤錄影帶，一名隊員關閉了燈。
錄影地點是一處KTV。
畫面中，KTV的包間門被踹開，幾名手持武器的警察衝了進來，有條不紊的控制了在場所有人員。
突然畫面一轉，原本一名被警察控制的男人突然一拳打退對方，緊接著，他的雙腳離開地面，就這麼懸在空中。
畫面又一轉，那懸在空中的男人揮動雙手猛的一劃，一名警察的脖子處出現一道血痕，幾秒後，那名警察倒在地上，臉上還浮滿驚恐的神色。
不出所料，其他的所有警員都被如出一轍的手法殺害，影片到這裡就戛然而止。
咔
一名隊員把燈開啟。
“你們知道對方的身份嗎？”
“不清楚，但我們經過了長時間的調查，已經基本掌握了那些被拐女孩的位置。”
“可以，先去救下她們，也可以透過她們打聽一下對方。”
林天羽拿出一張名片放在桌子上。
“行動的時候通知我。”
說罷，便帶著蔣鈺離開了。